第4章 你的根烂了，火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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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大楼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暗部忍者在前面带路，悄无声息，像个鬼魂。 宇智波富岳跟在后面，手心全是汗，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 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宇智波飒。 这个年轻人，脸上没有一丝紧张，反而带着一种……去参加宴会的轻松感。 “你不怕吗”富岳忍不住低声问。 “怕什么”宇智波飒反问。 “这次传召，来者不善。” “族长，换个想法。”宇智波飒嘴角一勾，“别把它当成审判，把它当成一场考验。” “考验”富岳愣住了。 “对。”宇智波飒的眼神深邃，“一场决定我们宇智波，未来有没有资格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考验。” 富岳的心狠狠一跳。 考验……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句话里的深意，火影办公室的门，到了。 推开门。 一股比之前更加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猿飞日斩坐在主位，脸色阴沉。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一左一右，像两尊门神，表情不善。 而在角落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全身缠满绷带的人。 正是志村团藏。 他的一只独眼，此刻充满了红色血丝，死死钉在宇智波飒身上。 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 “宇智波飒。” 猿飞日斩先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可知罪” “火影大人，不知此话从何说起”宇智波飒微微躬身，态度挑不出毛病。 “你当众羞辱村子管事的人，言语恶毒，致使团藏大人气得不轻！更是在族内煽动对立，蛊惑人心！桩桩件件，都是在扰乱木叶的秩序！” 猿飞日斩的声音越来越大，充满了火影的压迫感。 宇智波飒却笑了。 “火影大人，您误会了。” “我不是在扰乱秩序，我只是在进行一次小小的考验。” “考验”水户门炎皱眉喝道，“你有什么资格考验” “考验一下我们木叶高层是不是能顶得住事，以及摆平乱子的能耐。” 宇智波飒无视了水户门炎，目光直视猿飞日斩，然后又轻飘飘地瞥了一眼角落的团藏。 “结果嘛……不太理想。” 他摇了摇头，一脸惋惜。 “尤其是团藏大人，作为执掌木叶暗面的大人物，脾气秉性……差得有点离谱啊。” “小鬼！你找死！” 轰！ 团藏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极致的愤怒让他身上的伤口仿佛都在渗血。 “你三番两次挑衅老夫，煽动宇智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唰！唰！唰！ 随着他一声怒吼，办公室里凭空出现了四名戴着面具的根部忍者，将宇智波飒和富岳团团围住。 冰冷的杀气瞬间锁定了两人。 富岳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就要开启写轮眼。 一只手，却轻轻按住了他的肩膀。 宇智波飒将富岳挡在身后，独自面对四把出鞘的短刀，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他看着暴跳如雷的团藏，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看，又来了。” “一说不过，就只会诉诸暴力。” 他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猿飞日斩，声音陡然拔高。 “火影大人！这就是您倚重的长老吗” “这就是您用来守护木叶的‘根’吗” “一条只会用暗杀和威胁来堵住别人嘴的，已经从根部开始腐烂的根！” “放肆！”转寝小春拍案而起，“你一个宇智波的后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价村子的大事！” “资格” 宇智波飒笑了，笑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响亮。 “我姓宇智波，这个姓氏，就是我的资格！” “当你们的先辈还在学习怎么玩泥巴的时候，我们宇智波的祖先，就在用写轮眼守护这片土地！” “木叶建立以来，哪一次大战，没有我们宇智波流的血哪一块慰灵碑上，没有我们宇智波的名字” “我们用生命和荣耀换来的地位，今天，就凭你们几句空口白牙的指责，就想剥夺吗” 他的声音说得响亮又很有力道！ 一直沉默的宇智波富岳，此刻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猛地上前一步，与宇智波飒并肩而立，一双万花筒写轮眼死死盯着猿飞日斩。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坚定地站在了木叶的对立面。 “火影大人！” 富岳的声音沙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宇智波飒说的，就是我的意思。” “我们宇智波，今天来这里，要的是一个答案，不是一场威胁！” 猿飞日斩的太阳穴狠狠跳动着。 他看着态度大变的富岳，又看了看那个浑身散发着一股压人的气势的宇智波飒，头痛欲裂。 事情，彻底失控了。 他深吸一口烟，试图缓和气氛。 “富岳，飒，你们都冷静一下。这件事牵扯甚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不用从长计议了。” 宇智波飒直接打断了他。 这个举动让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都瞪大了眼睛。 打断火影说话这小子疯了吗！ 宇智波飒却毫不在意，他忽然向前走了两步，凑近了办公桌，身体微微前倾。 他用一种只有他和猿飞日斩才能听清的音量，轻声说道： “火影大人，咱们私下聊一句。” “我听说，团藏大人的根部，最近在搞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 猿飞日斩的瞳孔微微一缩。 宇智波飒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 “那个事情，名字好像叫……‘牛头天王’” 轰！ 这四个字，让猿飞日斩脑子里轰地一声，像是炸开了锅！ 他手里的烟斗，“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说不出的震惊和不敢相信！ 他猛地抬头，看向宇智波飒的眼神，就像见到了鬼一样。 这个秘密…… 这个连他都只知道一点点的，由团藏主导的，最禁忌的秘密…… 这个小子，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