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卖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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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向东心里盘算着，这篷布是5毛钱一米，两米刚好一块钱。 他还想着，至少还需要一张毛巾，可是他不打算在这儿买。 这杂货店的毛巾至少也得两块钱一张。 而他从系统商城买，1块钱就能买三条，多划算啊。 不一会儿，老板把割好的篷布递给张向东。 “来，你的两米篷布。” 张向东接过篷布，付了钱。 “谢谢老板。” 然后，他拿着新崭崭的篷布回到摊位。 “二胖，去你爹的肉铺打点儿清水来，我再擦一擦。” 张二胖一个转身，就递过来一个桶，憨厚的笑着。 “我刚刚就用清水冲了下桌子，还剩下半桶，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提一桶来。” “二胖，你倒是细心，想得真周到。” 说着，他抽出一张新毛巾打湿，把篷布仔仔细细地擦了个遍，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张二胖看着向东哥拿了一块钱居然买了两米篷布和三张毛巾。 虽然有些疑惑，但想着也许向东哥至少差一块钱吧，也就没有深究。 等到二人把卤肉依次摆好，天色都完全亮了起来。 阳光洒在摊位上，给卤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小摊也终于可以开张了。 然而，刚开始的时候，生意并不顺利。 虽然路过的行人都会看上一眼，但一个问价的也没有。 张向东站在摊位前，心里有些着急。 他遥想当年刚毕业，自己跑市场，陪酒拉客户，那可是轻车熟路。 可现在，在这集市上，面对这些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却有些束手无策。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着笑容，大声吆喝起来。 “卖卤肉咯，香喷喷的卤猪头肉咯！” “免费试吃，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他一边吆喝着，一边拿起一块卤肉，熟练地切了些薄片。 那卤肉色泽红亮，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张二胖看到向东哥开始吆喝，也跟着大声喊起来。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好吃的卤肉免费尝咯！” 在二人的努力之下，终于有人在摊位前驻足。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胡子拉碴的，穿着一件破旧的衣服。 他盯着桌面上的卤肉，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犹豫，有些迟疑地开口。 “你这卤肉是个啥味还没吃过呢...” 张向东保持着商业微笑，热情地招呼着。 “这位大哥，要想知道是啥味，尝尝不就知道了，不好吃不要钱！” “我们今天刚开张，就是图个热闹，让大家尝尝我们的手艺。” 汉子一脸质疑，皱着眉头。 “真的不要钱，免费吃不会是骗人的吧” 张向东主动地拿起一片卤肉递给了汉子，一脸的真诚。 “大哥，你看我像骗人的吗我说免费就是免费，你放心尝。” “要是觉得好吃，再买也不迟。” 虽然徒手拿吃食有些不好，但现在戴手套也没那么普及，自然也没人会把你不注意卫生拍下来发网上。 虽然系统商城的一次性手套也很便宜，但他也不敢买，怕引起别人的怀疑。 那汉子微微一愣，随即伸出粗壮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张向东手里的肉片。 他将肉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肉片纹理清晰，泛着诱人的光泽。 接着，他又把肉片凑近鼻子，深吸一口气，那浓郁醇厚的卤香瞬间钻进鼻腔，引得他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将肉片放进嘴里。 还没开始咀嚼，他的瞳孔就已经瞬间放大，脸上满是惊喜。 紧接着，他开始用力咀嚼起来，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嗯...好吃，真好吃！这味道，我从来都没吃到过，太绝了！” 张向东听到这话，脸上露出自信又得意的笑容，赶忙接话道. “大哥，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我们这卤肉，可是用了独家秘方，从选料到卤制，每一步都精心把关，味道绝对一流。” “您要是觉得好，多买点回去，让家里人也尝尝。” 络腮胡汉子听了，竖起大拇指倒是慢慢收了起来。 一摸裤兜，自己到镇上来可只带了十块钱，还要买肥皂和牙膏呢。 他脑海中天人交战，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但还是不甘心地问了句。 “老板，你这肉怎么卖的啊” 张向东笑着回答。 “大哥，卤肠头和猪尾巴卖9块一斤，卤猪头肉和猪蹄儿6块一斤。” “您看这价格，绝对公道。” 络腮胡汉子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这么贵我还说四块钱就买一斤的。” 站在一旁一直插不上话的张二胖，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 “大哥，您看这新鲜肉都要两块钱一斤呢，猪头肉也要3块了。” “而且卤制过程中，肉都会掉些称，我们两个人为了做出这美味的卤肉，可是忙了一晚上呢。” “向东哥定这价，我还觉得定得便宜了，真没赚您多少。” 络腮胡汉子皱了皱眉头，试探着问。 “没少了” 张向东无奈地摇摇头。 “大哥，真少不了，这已经是最低价了，我们也得赚点辛苦钱不是。” 络腮胡汉子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咬了咬牙。 “那我不要了。”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此时，集市上人来人往，不少人被卤肉的香气吸引过来试吃。 可真掏钱买的，也就两个人，而且都只是买了一斤。 张向东和张二胖可是准备了一百斤出头卤肉，眼看着时间都快到11点了，生意却如此惨淡。 张二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吆喝得嗓子都沙哑了，还是不见有更多生意上门。 张二胖看到张向东还悠闲地坐在后面，再也忍不住了。 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焦急地说道。 “向东哥，还剩了这么多肉，可怎么办啊” “这要是被我爹知道了，他怕是要打死我。” “向东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咱得想个办法呀。” 张向东却不紧不慢地开口。 “二胖，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