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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傅听得连连点头,攥着拳头说:“我记着了!我这就给工头请假,回家好好休养,再也不揉眼睛、不发脾气了,辛辣酒肉也全戒了!” “陈师傅,您先在候诊区坐会儿,我去炮制空青,顺便给您泡杯菊花枸杞茶,喝完药别马上躺下,坐着歇会儿,让药劲顺顺肝经和眼窍。”秋雁收起笔记本,转身走向中药加工区。她先拿出梁大宽刚寄回来的原生空青,敲碎后去掉杂质,放进石臼里慢慢捣,捣了半个多小时,又用细绢筛过了三遍,直到药粉细腻得能随风飘起,才装进干净的小瓷瓶;接着取黄连3g,加水两碗,小火慢煎,煎了近一个小时,直到药汁浓稠得能挂在勺子上,滴水成珠,放凉后倒进小碗;然后把煅好的炉甘石研细,和空青粉、冰片粉一起倒进黄连膏里,搅拌均匀,做成淡绿色的糊状药膏;再拿出决明子,放进锅里小火炒到微黄,打碎后和菊花、夏枯草这些药一起用纱布包好,和甘草一起放进药罐,加水八碗,泡30分钟后点火,大火烧开后转小火煎40分钟,药汁煎成淡黄色,带着菊花和决明子的清香,倒在杯子里,兑入3g空青粉,搅拌均匀递过去:“陈师傅,这药得放温喝,觉得苦就含几颗枸杞,别用白糖。” 陈师傅接过杯子,仰头喝了大半,含着两颗枸杞,皱着的眉头慢慢舒展:“这药虽然有点苦,但喝下去觉得喉咙里凉凉的,眼眶里的胀痛好像轻了点!”他又拿起外用的药膏,按照秋雁说的,用棉签蘸着轻轻点在右眼眼角,刚点完,就忍不住“嘶”了一声,随即又舒了口气:“哎不那么疼了!眼睛里像浇了点清凉油,钻心的疼劲散了不少!” 隔了2小时再点一次药膏,陈师傅又说:“眼角不流红水了!刚才看东西还雾蒙蒙的,现在好像清楚了点,头晕也轻了,胁肋也不那么胀了!” 当天晚上,秋雁收到陈师傅的消息,说眼睛疼得没那么厉害了,能眯着眼睡会儿觉了;第二天一早,陈师傅来复诊,右眼红肿消了大半,角膜上的灰翳淡了些,能看清近处的东西了,头晕胁胀也基本好了;连着喝了三天内服药,点了三天外用药,陈师傅的变化越来越明显:右眼红肿全消了,眼白的血丝退了,角膜上的翳膜彻底消失了,看东西清清楚楚,眼角再也不流红水了,舌苔薄黄退了,脉也平和了。 第五天复诊时,陈师傅脸上带着笑容,特意戴了顶宽檐帽,笑着说:“秋雁大夫,您师父和参爷爷太神了!我这眼睛全好了,一点也不疼了,看东西比之前还亮堂,头晕胁胀也没了,脾气也顺多了!” 秋雁笑着递给他一张调整后的药方:“这是巩固方,您回去再喝三天,空青的量减到3g,加了点当归、白芍,帮着养血滋阴,免得清肝太狠耗了肝血。以后在工地干活可得注意,戴上个护目镜,别让异物溅到眼睛里,遇事也别太急躁,肝火旺了容易伤眼睛。” 陈师傅紧紧攥着药方,连连道谢:“谢谢秋雁大夫,谢谢梁大夫,谢谢参爷爷!我这就去买护目镜,以后一定改改脾气,再也不遭这罪了!” 挂了电话,梁大宽和药老爹坐在山涧旁的青石上,喝着刚泡好的黄山毛峰,茶香混着草木的清香,沁人心脾。人参精的须子缠在茶杯沿上,绒毛沾着茶水,又赶紧缩回来,声音里满是得意:“你看,咱的空青套餐多管用!陈师傅这目赤翳障加瘀血阻滞,换别人可能还得用激素类眼药水,咱五天就搞定,这空青真是‘明目神器’!对了,内空间西侧的翠绿光域,是不是还能收其他矿石药药老爹,您知道河南有啥有名的矿石药吗我听老辈人说曾青能明目、镇惊、安神,还能治目生翳膜、惊悸失眠,跟空青是‘矿石药里的明目双璧’,咱啥时候去找啊” 药老爹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说:“曾青啊河南南阳的曾青可是‘矿石药里的安神明目宝’!那也是含铜的矿石,比空青颜色更深,是深蓝色或天蓝色,有的像蓝宝石,透明或半透明,不仅能治目翳,还能镇惊安神,治‘眼睛模糊、心慌睡不着’的毛病最管用!我年轻的时候跟药队去过南阳的曾青矿,一块块蓝莹莹的,对着光看像藏着片蓝天,配朱砂、远志煮水喝,治惊悸失眠比啥都快,还能治小儿惊风,大人心慌胸闷、夜里多梦易醒也管用!现在正是春夏之交,不少人肝气不舒、心火旺盛,容易心慌失眠还伴着眼干,曾青正好派上用场,你们要是去,我给你们指个准地方!” 梁大宽眼睛一亮:“药老爹,曾青跟空青、孔雀石怎么区分啊别采错了。” “那曾青好认!”药老爹掰着手指说得明明白白,“颜色是深蓝色、天蓝色,像雨后的天空,不是空青的翠绿色,也不是孔雀石的深绿色;对着光能透光,比空青的透光性还好,像蓝色的玻璃,孔雀石不透光,空青是翠绿透,曾青是天蓝透;摸着凉润比空青更沉,像握着块蓝宝石,孔雀石摸着发涩,空青摸着偏滑,曾青摸着偏润;用瓷板划一下,能留下清晰的蓝痕,空青划出来是绿痕,孔雀石划出来是暗绿痕——去年我那表侄,在南阳做玉石生意,总熬夜看货,后来就心慌睡不着,眼睛也模糊,就是用曾青配朱砂、酸枣仁煮水喝,三天就不心慌了,七天就能睡安稳觉,眼睛也亮了!这曾青是‘明目安神双料手’,既能给眼睛‘洗洗澡’,又能给心神‘安个家’,比空青多了层安神的劲!” 人参精的须子一下子从领口探出来,声音里满是兴奋:“曾青!深蓝色的矿石药!还能安神!咱内空间正好缺这路药!之前治了暑湿淋证、实热燥结、湿热黄疸、目赤翳障,还没遇到过‘明目加安神’的病人,这次要是遇到,正好能用上!而且它也是矿石药,能放进西侧的银灰色光域里,跟丹砂、云母、钟乳石、矾石、芒硝、滑石、空青凑成‘矿石药八兄弟’,阵容越来越齐整了!我都等不及想摸摸那蓝莹莹的石头了,对着光能看到蓝天似的,肯定比空青还灵动,要是采错了,治不了失眠还伤了心神,那可就糟了!” 梁大宽笑着捋了捋须子:“好,下一站就去河南南阳,寻曾青。” 第二天一早,梁大宽辞别药老爹,刚把车子发动,就收到秋雁的消息,说陈师傅早上特意来医馆道谢,眼睛已经完全恢复,还带了一筐自己种的青菜,说以后要多吃清淡的,改改火爆脾气。秋雁按参爷爷的叮嘱,给陈师傅开了一周的菊花枸杞茶方,让他日常泡水喝,巩固清肝护目的效果。梁大宽笑着回复,人参精的须子在旁边晃个不停,声音里满是骄傲:“你看,咱这中医方案就是靠谱!治病还调性情,陈师傅以后肯定能少犯目疾!这曾青要是到手,咱内空间的矿石药就更全了,既能治眼睛,又能安神,以后遇到‘眼亮睡不着’的病人,直接就能开方!” 车子驶离宣城,往河南南阳方向开。窗外的江南烟雨渐渐被中原的坦荡取代,青瓦白墙的村落变成了红砖墙的农家院,水田换成了一望无际的麦田,风里的水汽变成了麦浪的清香,阳光也变得愈发爽朗——宣城的翠落空青光域还在内空间里流转,与丹砂的朱红、云母的莹白、钟乳石的乳白、矾石的青白、芒硝的透明、滑石的滑腻白交织,西侧的银灰色矿石区域又多了一抹湛蓝的期待,等着曾青的莹莹蓝光来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