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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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母听得火冒三丈，跺脚骂道：怪不得今儿个敢不让她弟领工资，还举报亲弟弟打她，原来是搭上了野汉子！看我不撕烂这死丫头......临走还不忘对何雨柱道谢，匆匆朝指示的方向追去。 望着刘母远去的背影，何雨柱摇头咂舌：这婆娘真够蠢的，就算确有其事，这会儿哪儿还追得上...... 门卫大爷看得直乐，竖起大拇指夸道：何师傅，整治这种人就该这么着，累折她的老腰也甭想找着刘岚！ 您可得帮我把严实喽，既要防着刘家人混进来，最近也别让刘岚出去。 这傻姑娘还把那毒妇当亲娘供着呢！何雨柱又叮嘱道。 包在我身上！大爷拍着胸脯应承。 何雨柱这才安心返回食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同时间，街道办来了特殊部门的工作人员。 他们此行是为谭映雄请功——那封关键信件不仅牵出了易中海夫妇，更顺藤摸瓜端掉了一个文物走私团伙。 从盗墓贼到中间商，上百号人两日内尽数落网。 因案情重大，谭映雄将被树为典型表彰，事迹还要登报广播。 另有一百元奖金，但他执意要转给妹夫。 功劳我领，钱归他，这样我心里才踏实。” 谭映雄如是说。 （当天傍晚，谭映雄被特殊部门带到广播电台录制节目。 那时候，凡是涉及打击茶叶蛋岛的消息，都要立即播报以鼓舞士气。 这次嘉奖令下达得如此迅速，正是出于这个考虑。 特殊部门内。 易中海和一大妈分别接受调查。 一大妈确实对事情毫不知情，组织上没多为难就让她回去了。 而易中海的情况要复杂得多，需要继续羁押审讯。 即便他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也已经构成犯罪—— 无论是隐瞒不报，还是协助在押罪犯传递信件，每一项都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入夜时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后径直去了三大爷家找阎解成。 三大妈，解成在家么何雨柱笑着问道。 自从他性情转变后，院里人在背后没少议论。 大家都说何雨柱谈了对象后，不仅变得成熟，说话办事也更硬气了。 这样的脾气，寻常人反倒不敢轻易招惹。 解成！快出来，柱子找你！三大妈朝屋里喊完，转头堆着笑脸问：柱子啊，找我家解成有啥事 好事儿，给解成说媒来了。” 何雨柱笑意更浓。 既然是喜事，自然要喜气洋洋的。 听说要给儿子介绍对象，三大妈顿时来劲了。 刚走出来的阎解成也听见了这话。 还愣着干啥快给你柱子哥沏茶！三大妈立刻换了称呼，连都变成了亲热的。 阎家人节俭惯了，即便事关儿子的终身大事，茶杯里的茶叶仍旧稀稀拉拉数得清。 姑娘是哪个单位的有正经工作没三大妈迫不及待地问。 这可是最要紧的问题。 阎解成也眼巴巴等着答案。 在咱们食堂上班的刘岚，解成打饭时应该见过。 现在调到后厨当厨师，能往家里带饭菜的那种。” 何雨柱特意强调最后一句。 就这一句话，让三大妈呼吸都急促起来。 阎解成也兴奋地搓手——他立刻想起那个面容清秀的打饭姑娘。 模样虽不算出众，但胜在工作实在。 柱子哥，这事当真真把刘岚介绍给我阎解成连称呼都变了。 人家来说亲事，再叫外号就不合适了。 那还有假不过三大妈，要是成了，谢媒礼可不能含糊。” 何雨柱故意露出财迷样。 他哪在乎那点红包但要不提这茬，阎家反而要起疑心。 只要这事能成，谢媒礼包你满意！三大妈答应得干脆利落。 她眼前已经浮现出儿媳妇天天往家带饭盒的场景——何雨柱这些年往家捎带的油水，整个四合院谁不眼红 看着何雨柱饭盒里油汪汪的红烧肉，院里人眼睛都直了。 听说要给阎解成介绍食堂的刘岚当对象，三大妈满脑子都是香喷喷的红烧肉。 说好了给大红包这话可不能赖账。” 何雨柱狐疑地追问。 只要这事能成，红包准保够分量！三大妈拍着胸脯打包票。 阎解成赶紧帮腔：我妈要是不给，这钱我出！ 见母子俩信誓旦旦，何雨柱总算松口：明儿个来食堂，我领你认人。 追姑娘不用我教吧 柱子哥您放心，只要牵上线，准保给您领回个嫂子！阎解成把胸脯拍得咚咚响。 何雨柱转头对三大妈说：谈恋爱该花钱别吝啬，刘岚要能进门，往后买菜钱都能省下。” 该花的钱绝不省！三大妈痛快应承。 何雨柱心知阎家人抠门，红包估计大不到哪去。 不过正因这爱算计的性子，才适合娶刘岚那样的姑娘。 将来没准还能从亲家那儿捞点油水。 刚出阎家就撞见许大茂两口子回来。 事儿办得咋样了何雨柱拦住许大茂问道。 许大茂使个眼色，三人进屋关起门说话。 工作都卖了，凑了一千五百多。 可听说香江话跟咱们不一样，得先学几句。” 许大茂解释。 何雨柱暗赞他心细：打算跟谁学 蛾子认得广东朋友。” 许大茂朝娄晓娥努努嘴。 何雨柱瞄着娄晓娥没吱声。 这资本家的千金不仅会粤语，还会英语呢。 聊完天色已晚，何雨柱琢磨着该备份什么厚礼，好让这对夫妻在香江立足。 经过一番思索，何雨柱终于想到送给娄晓娥的合适礼物。 娄晓娥天生有副好嗓子，许大茂的歌声其实也不赖。 这让何雨柱想起前世听过的许多动人旋律，像《百姓心中自有你》《男儿当自强》《万里长城永不倒》《好日子》这些经典曲目他都能哼唱。 但问题随之而来——会唱不代表懂谱曲。 何雨柱决定学习谱曲知识。 当晚，他就开始反复哼唱记忆中的歌曲，努力将它们完整回忆出来。 次日清晨，何雨柱找到何雨水寻求帮助：雨水，有认识学音乐的同学吗 音乐专业何雨水面露茫然，显然没有这方面的人脉。 没事。” 何雨柱说着便出了门。 他还有别的门路。 何雨柱知道马华的老丈人汤金勺笛子吹得极好，这位轧钢厂的拖拉机司机在音乐方面造诣颇深。 想起前世马华妻子汤玲花一家待他不薄，何雨柱便在途中从空间取出个西瓜当见面礼。 来到汤家时，汤金勺刚洗漱完毕。 听闻门外的询问声，正在吃早饭的夫妇俩满脸疑惑。 倒是汤金勺的妻子先认出了这位食堂大厨，热情地将人迎进屋。 听说汤师傅的笛子堪称京城一绝，何雨柱奉上西瓜，特地来拜师学艺，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这番话说得汤金勺夫妇面面相觑，不过想到自家男人确实笛艺精湛，倒也没再推辞。 何师傅，想学笛子随时过来就行，还带什么西瓜，这东西我真不能收。” 汤金勺连连摆手，不肯接过何雨柱递来的西瓜。 何雨柱执意将西瓜往前一送：要不这样，我用西瓜跟您换支笛子，您看行不 汤金勺这才接过沉甸甸的西瓜，转头递给妻子：等着，我给你挑几支好笛子。” 说着便走进里屋。 汤金勺不仅吹得一手好笛，制作笛子的手艺更是家传。 当年汤家逃难到四九城，祖上就是靠着这门手艺谋生。 不多时，汤金勺抱着十几支做工精细的竹笛出来。 这些笛子用料讲究，音色纯正，真要论价值，哪个都比西瓜贵重得多。 制作一支好笛需要反复挑选材料，精心打磨，远非市面上那些十元货色可比。 何雨柱识货，只挑了一支。 汤金勺却执意塞给他三支：音调不同，音色也各有特点......他滔滔不绝讲起乐理知识，却见何雨柱满脸茫然。 你先试试看。” 汤金勺递过笛子。 何雨柱接过笛子，鼓起腮帮就是一吹——连个响都没出。 从没碰过笛子汤金勺愣住了。 何雨柱赶忙奉承：上回听您在厂里吹奏，那声音绕梁三日，让人念念不忘。 都说您是竹笛大家，这不就慕名来学了。” 这番话说得汤金勺眉开眼笑，趁着上班前便在院门口教起基本功。 一早晨过去，何雨柱总算能勉强吹出声响。 汤金勺给他画了张音阶图，嘱咐回家勤加练习。 上班路上，何雨柱与汤金勺并肩走着，却意外看见妻子也来了轧钢厂。 “映茹，你怎么到厂里来了” 何雨柱凑到妻子身旁问道。 “我来上班。” 谭映茹扬起下巴，神情骄傲。 有了何雨柱提供的调料，她做的菜味道已经和他不相上下。 主厨的位置，她谭映茹同样可以胜任。 她要赚钱养家，女人能撑起半边天，她要成为新时代的 女性。 “你来厂里当厨师你又不是厂里的职工，来这儿干活不是白给人帮忙吗” 何雨柱觉得妻子有些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