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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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是厂里职工的我现在是临时工，杨厂长说了，干满一周就给我转正。” 谭映茹一脸得意。 “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来厂里面试的” 何雨柱更加好奇。 “没来厂里面试。 咱们院里出了大事，易中海涉嫌勾结特务，因为他跟轧钢厂有关，调查部门直接找到厂里了解情况。” “厂里出了特务，杨厂长坐不住了，亲自来院里调查。 当时我在家煮面条，香味被杨厂长闻到，雨水就给他盛了一碗。 知道是我做的后，他问我厨艺怎么样，我就稍稍自夸了几句，结果他就邀请我来厂里上班，我答应了，这不就来了。” 听完解释，何雨柱立刻明白了杨厂长的用意。 这是担心轧钢厂留不住他，所以想用妻子牵制住他。 杨厂长心眼儿真多。 不过来了也好，正好让她锻炼厨艺，总比闲在家里强。 夫妻俩一同去了食堂。 到了食堂，一时也没什么事可做。 往常何雨柱不会这么早来，来了也只是躺在靠椅上喝茶。 不过今天待遇提升，喝茶时还有“丫鬟” 给他扇扇子。 上午，何雨柱刚抿了一口茶，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喊他。 是阎解成。 这小子猴急得很。 本来打算中午再介绍两人认识，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早。 何雨柱走出食堂。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何雨柱语气不满。 “我妈催我早点来。 喏，这是我今早特地去供销社买的零食，你帮我转交给刘岚。” 阎解成递过来一个油纸包。 “哟，你小子行啊！中午打完饭别走，直接来找我。 有这包零食，事成几率至少加两成。” 何雨柱忍不住夸赞。 难怪阎解成能娶到于莉这样的漂亮媳妇，确实有一套。 有些人天生就会讨女孩子欢心。 阎解成离开后，何雨柱拎着油纸包回到食堂。 从香味判断，里面装的应该是饼干。 六十年代的饼干是稀罕物，一般人可不舍得买来当零食。 他拿着饼干找到正在摘菜的刘岚。 “刘岚，住宿舍还习惯吗” 何雨柱问道。 刘岚心情似乎不太好。 弟弟被拘留，家里人少不得要埋怨她，她此刻哪能高兴得起来。 “还行。” 她淡淡回应，脸上没什么表情。 “厂里有个小伙子托我给你介绍对象，要不要见见喏，这是他送你的饼干。” 何雨柱把油纸包递了过去。 刘岚第一次受到异性追求，心中既茫然又慌乱。 她迟疑着是否该接过那盒饼干。 从未经历过这般情形。 小伙子模样周正，比他师父强，父亲是小学教师，住我们院里，品性可靠。” 何雨柱将饼干又往前递了递，关键是相中你了，先收着，中午见见人，合适就处处看。” 刘岚最终接过饼干，心底泛起一丝隐秘的喜悦。 在谭映茹面前，她忍不住打听阎解成的底细。 早得了丈夫嘱咐的谭映茹笑意盈盈：阎解成模样俊，他爹是教员，往后孩子上学有着落。 更难得是阎家即将成为院里管事，嫁过去亏不了你。” 午饭时分，阎解成排队时偷眼打量刘岚。 越看越满意——往后带饭盒的日子多美！ 饭后他按计划来到食堂。 瞧见躲在谭映茹身后脸颊飞红的姑娘，心跳顿时快了几分。 这是阎解成。” 何雨柱刚介绍完，年轻人就急切地上前问好。 六十年代的相亲透着生涩。 为缓解尴尬，何雨柱支使他们去后院摘菜。 再露面时，刘岚眼波流转，抿嘴偷笑的模样让何雨柱暗自咋舌——阎解成这小子竟是个撩妹高手 当晚，精心打扮的刘岚挎着新衣裳新鞋回到宿舍。 那都是三大娘下午紧急采买的——能往家捎吃食的媳妇，阎家势在必得。 阎解放和刘岚的事进展神速。 才过一日，阎解成就将刘岚收入囊中，手段确实不简单。 晚上下班，他直接送刘岚回宿舍，细心周到。 何雨柱为了不打扰旁人，每晚躲进空间练笛子。 在井水的体质改善下，他的学习速度快得惊人，短短两小时就掌握了基础音律，简单曲调也能吹上一段。 放以前，估计连笛声都吹不响。 次日食堂里，刘岚换了一身新衣裳，眉梢带笑。 这般变化，大概是遇上了对的人。 与此同时，谭映雄的事迹正被广播和报纸大力宣传。 他救下棒梗的壮举，恰好符合当前全民防特务的号召，一跃成为榜样。 街道办副主任的交接提前开始，老领导亲自指导他熟悉工作。 消息传到供销社，朱倩倩懊悔不已。 当初听信旁人劝说与谭映雄分手，如今对方却成了年轻有为的副主任，还上了广播。 面对昔日劝分的同事，她满腹怨气，连话都不愿多说。 谭映雄来买烟时，她试图搭话，却只得一句冷淡回应。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朱倩倩黯然神伤。 另一边，棒梗终于出院。 医药费尚欠四十块，贾张氏囊中空空。 好在街道办开了担保条子，暂且抵了这笔债。 这种证明也不是谁都能随便开的。 要是不论谁生病都能开条子，医院也不用正常运转了。 棒梗的情况比较特殊，当时是街道办紧急送医抢救的。 所以最后这条子还是得由街道办来出具。 街道办倒没为难贾张氏，爽快地开了证明。 只是提醒贾张氏要尽快把欠的钱还上。 不仅是医院的费用，街道办垫付的钱贾家也得承担。 当然，贾张氏要是有能耐，也可以去找白家人讨要。 这件事如果单纯是拐卖导致这般后果，街道办垫的钱也许就不要了。 关键是贾张氏先招惹人家，才招来报复。 这么一来，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这种案子街道办不插手，但派出所会立案调查。 要是白家有钱，贾张氏还能得到些补偿。 不过目前被抓的白家两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贾张氏这次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带着孙子回到家，贾张氏又打起了许大茂的主意。 许大茂去医院看男科的事，只要他不想让人知道，就得给贾家封口费。 贾张氏一进四合院，安顿好棒梗休息，就急不可耐地往许大茂家奔。 站在许大茂家门口，她假惺惺地问：“大茂啊，前天见你去医院，是哪儿不舒服没啥大事吧” 这话可不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她料定精明如许大茂，一定能听出弦外之音。 可让贾张氏彻底傻眼的是，许大茂压根没打算遮掩，直接高声叹气：“不太妙啊，查出不育症，好在能治，就不劳您费心了。” 许大茂哪会看 贾张氏的小算盘。 这老虔婆八成还以为娄晓娥不知情，想拿这事要挟他。 幸好听了何雨柱的建议决定去 ——这一走还不知道回不回来，他许大茂怕个什么 换作从前，许大茂肯定盘算着治完病就回京城。 但现在他的想法彻底变了。 这次去 要闯出一片天，混得好的话估计就不回来了。 这两天跟着娄晓娥的朋友学粤语，从她口中听说了不少外面的事。 还看到了从 带回来的照片。 六十年代的 早已高楼林立，有钱就能买小汽车。 在国内稀罕的自行车，在那儿根本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那边自由，私人能随便做生意。 许大茂被这种开放生活深深吸引。 不过他留了个心眼，没把这事告诉何雨柱。 就怕何雨柱知道 的情况后，会要回那八百八十块钱自己跑去发展。 这个阶段的许大茂，心眼还是那么坏。 娄晓娥同样被朋友描述的 吸引。 如今两口子连晚间运动都停了，熬夜苦学粤语。 两人互相督促，短短两天就掌握了不少日常用语。 白天他们也没闲着，四处筹钱——朋友提醒过，外面的钱可不经花。 光是去 的路费，一个人就得三百块。 许大茂乘的是 的黑船。 到了香江还得租房子，还得想法子填饱肚子。 在京城，一千块钱是天文数字。 但在香江，普通工人月薪就有一千多。 甚至还不止这个数。 许大茂听说这事儿时，惊得嘴巴都合不上。 一个月挣一千块，在国内简直是做梦。 虽然未必人人能挣这么多，可最普通的工作也能有三五百块收入。 此刻的许大茂满脑子都是去了香江就能发大财，连晚上和媳妇亲热的心思都没了。 贾张氏做梦都没想到许大茂要跑路，还想用他看病的把柄要挟。 谁知许大茂当着她的面嚷了出来，贾张氏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