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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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笑眯眯揣好钱：你师兄正切姜丝，去捻一根——我打过招呼了。” 得嘞！ 慢着。” 何雨柱压低嗓音，下次他要货，你就说怕被逐出师门。 除非...他比画了个手势，二十块，少一个子儿都别应。” 田六子蹑手蹑脚摸到砧板前，在马华眼皮底下拈走根姜丝。 倪章青盯着这根头发丝粗细的姜末，脸都青了。 尤其是田六子将姜丝递过去时，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倪章青装钱的口袋。 这是在讨赏一根姜丝要五块钱，金子都没这么金贵吧 给还是不给 给，肉疼。 不给 倪章青长叹一声，到底不能失信。 尤其现在正想拉拢这孩子，更不能食言。 他忍着心痛把钱塞进田六子裤兜，转念又想：就一瓣蒜、一根姜，够炒什么菜 六子，能再帮我弄点来吗倪章青眼巴巴望着他。 还去偷田六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这点不够啊，倪章青急了，起码凑盘菜的料。 这样，再加五块。” 田六子想起师父说的二十块底线：不行，被发现要逐出师门的！家里非 我不可。” 这话在理。 田主任好不容易求着何雨柱收徒，要真被撵出去，挨顿打都是轻的。 可没足量佐料，怎么验证何雨柱的手艺秘诀 倪章青心一横：十块！真被赶出来，我收你！ 却见田六子眼里闪过不屑——这是瞧不上他手艺 倪章青火冒三丈：何雨柱水平和我差不多，全仗着佐料提味！可这话跟孩子说不明白。 二十！够炒一盘就行！他晃晃两根手指。 正到师父定的数，田六子见好就收：先给钱，不然免谈。” 倪章青皱眉掏钱。 他必须弄清何雨柱的底牌。 徒弟倪忠子弄来的佐料碎末，只看出用料特别，具体多特别，得亲自试过才知。 这钱，花得值！ 田六子拿着钱转身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把之前从倪章青那儿得的钱全摞一起，重新揣好。 去换些普通姜蒜。 跟你师兄说好了，他会行方便。 完事钱分三份。” 平分田六子瞪大眼睛。 嗯，有钱一起赚。” 重生归来的何雨柱，最懂如何拿捏人心。 前世目睹过太多因利益分配不均导致的恩怨纷争。 不论是师徒情谊还是兄弟情分，唯有公平分配，方能让关系长久维系。 更何况何雨柱并不缺钱，对钱财也没那么热衷。 听闻有钱可分，田六子登时两眼发亮。 连票带钱合计三十块，三人均分每人能得十元！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这个年纪竟能拥有十块钱的私房钱。” 师父，那我去了。” 田六子欢天喜地跑去执行何雨柱交代的任务。 回到后厨，田六子径直找到倪章青。” 倪师傅，师兄正在切特殊配料。 我想找些普通配料，趁他不备悄悄调换。” 哟呵！你小子机灵！等着，我去切些样式相同的姜蒜。” 倪章青麻利备好替换配料。 田六子接过材料，转身走向马华的操作台。 不远处，倪章青紧盯着田六子每个动作。 不知田六子对马华说了什么，马华突然弯腰在地上寻找东西。 田六子趁机迅速调换了案板上的配料。 见计划得逞，倪章青暗自松了口气。 当田六子回来复命时，倪章青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小菜一碟。” 田六子被夸得飘飘然。 倪章青迫不及待用换来的配料炒了道菜，眼神示意心腹徒弟前来尝味。 刚尝第一口，倪章青就激动得声音发颤：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几个徒弟尝过后同样兴奋难抑。 有了这秘...... 倪章青急忙制止差点说漏嘴的徒弟，小声些，别打草惊蛇。” 就在倪章青等人沉浸在狂喜中时，何雨柱师徒三人正其乐融融地分钱。 每人分得十元现金，余下的零钱加糖票合计也值十元出头。 田六子笑得见牙不见眼，马华却觉得钱来得太容易，略显局促。 收着吧，往后咱们师徒做事都按这个规矩分。” 谢谢师父！ 与此同时，倪章青确认了何雨柱厨艺提升的关键在于特殊配料，立即开始谋划对策。” 跟踪何雨柱，说不定能查到他的货源。 或者盯紧马华。” 倪忠子率先提议。 跟踪确实可行，但要双管齐下。 你们负责盯何雨柱，我试试从田六子身上突破。 这小子机灵得很，给点甜头说不定能把配料来源套出来。” 倪章青得意地笑着，连他徒弟都在我们掌握中，看他何雨柱怎么玩儿。” 众人又商议了些细节便各自行动。 下班时分，倪忠子尾随何雨柱，而倪章青则找上了田六子。 刚走出单位大门，何雨柱就察觉身后有人跟踪。 何雨柱虽不清楚倪章青的具体安排，但根据谭辉的遭遇，他预感自己身后必定会跟着尾巴。 先前谭辉就被盯梢过，因此何雨柱今日返家时格外留心身后的动静。 以他如今的敏锐度，揪出跟踪者不算难事。 “是倪忠子。” 何雨柱嘴角微扬，心中已开始盘算如何给这小子设套。 回到四合院后，他径直前往三大爷家寻阎解成。 何雨柱工作体面，薪水优渥，无论何时，收入高自然更受敬重。 见他登门，阎家人态度格外热络。 “刘岚，你师父来了。” 三大妈堆起笑脸，以为他是来找徒弟谈事的。 “三大嫂，我找解成。” 何雨柱连忙澄清。 “解成！快出来！你柱子哥……不对，柱子叔刘岚师父找你有事！” 三大妈朝厨房方向连声唤道。 片刻后，阎解成与刘岚夫妻二人一同走出。 “刘岚你先回去做饭，我找解成。” “哦。” 刘岚听话地退回厨房。 “傻……柱子，找我啥事” 阎解成解下用旧布改成的围裙。 “想不想赚笔外快” 何雨柱开门见山。 “挣钱” 二字一出，整个阎家顿时沸腾。 “想！当然想！” 阎解成三步并作两步凑近，眼里闪着光。 三大妈和阎埠贵也紧盯何雨柱不放。 “敢不敢弄点东西倒腾” 何雨柱试探道。 一听涉及投机倒把，众人高涨的情绪瞬间冷却。 “ 可不行！风险太大，现在谁敢碰这个” 阎解成连连摇头。 “不去 ，随便找个地儿就能交易……” 何雨柱将计划全盘托出。 听完后，阎家人又重燃信心。 当晚众人仅商定方案，并未行动。 同一时刻，刘家。 刘岚的父亲刘双贵从派出所归来，推门瞬间却愣在原地——家中一片狼藉，宛如遭劫。 他慌忙向邻居打听，得知多数物件被刘东就近变卖，可儿子的去向却无人知晓。 谭映雄曾嘱咐刘东保密，故而他始终未曾透露。 家当被儿子变卖，人还杳无音信，刘双贵心急如焚。 刚出派出所的他再度折返，却因警力不足且刘东已成年，被简单打发。 走投无路之际，刘双贵冲到阎家找刘岚质问，正巧遇上为谭辉取调料的谭映雄。 见他在院中喧闹，何雨柱示意谭映雄告知实情。 在何雨柱看来，即便刘双贵知晓也无妨——难道他会去北大荒寻人首批知青下乡垦荒，环境艰苦不说，更有猛兽潜伏，险象环生。 那时的北大荒，确是一片未开化的莽原。 不仅危险，还极为辛苦。 每天除了开垦荒地就是继续开垦，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尤其到了冬季，那才是最难熬的，冷得刺骨，能把人冻僵。 “映雄，把刘东的下落告诉刘双贵，不然他肯定天天来这儿闹。” “好，我这就去。” 谭映雄应了一声，转身前往阎家。 刘双贵此刻正赖在阎家，一副不找到儿子绝不离开的架势。 “刘岚，刘家落到这步田地全怪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找弟弟，要是找不到，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家……” 刘双贵坐在椅子上，嘴里不停地絮叨。 这次他没敢动手，毕竟吃了亏。 自从上次打狗和讹钱的事情后，刘家再没人敢帮他出头，谁也不想跟着倒霉。 没了帮手，刘双贵也硬气不起来了，只能撒泼耍赖，不敢再放狠话，更不敢打人。 老丈人赖在女儿家不走，阎家也拿他没办法，这种事街道办和派出所根本不管。 就在阎家发愁时，谭映雄来了。 “谭副主任，您快请进！” 阎埠贵见到他，如见救星般激动，盼着他能把刘双贵轰出去。 “谭副主任，他……” 阎埠贵刚要说明情况，就被谭映雄打断。 “我都知道。” 谭映雄示意他安静，转头对刘双贵道：“你不是找刘东吗他申请去了北大荒。 知青办有他的资料，想知道具体去向，就去街道办旁边的知青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