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惊!连帽女生闯快递站!攥辣条包装纸喊能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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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撞门声砸在快递站门板上,震得门框上的浮灰往下掉渣。 苏析指尖猛地一攥,压在车票上的糖罐差点滑进纸箱缝里——只剩20秒了,灰团看着没动,可“源”字那片潮粘又扩了圈,指腹按上去,纸软得像泡了水的棉花,一捏就想烂。 “里头有人不我…我能散污染!求你们开开门!” 门外的声音慌得发颤,听着是个女生,还喘得厉害,像是跑了半条街过来的。江逐“噌”地就横在苏析和温忆前头,手往口袋里一摸——攥紧了那包汗浸得软塌塌的奶茶粉,后背抵着门缝,肩膀绷得硬邦邦: “谁啊阿凯的小弟想骗咱开门抢票是吧” “不…不是!我不是阿凯的人!” 门外的女生急得敲了两下门,力道轻得怕把门敲坏, “我叫沈细…我在对面树后瞅见的,你们掀保温桶的时候,车票都灰了…我真能散掉它!再不开…就来不及了!” 苏析盯着车票上的灰团,侧耳听着门外——没有跟班的吵吵嚷嚷,就只有女生的喘气声,还有点“沙沙”的细碎响,像是纸在蹭卫衣。 她对江逐递了个眼色,声音压得低:“别喊,先问她,咋知道画能散污染” “你咋知道画能散污染” 江逐立马喊回去,手没松,还往门缝凑了凑,眯着眼想看清外面的人。 门外顿了顿,传来翻东西的窸窣声,接着是带着哭腔的解释: “我…我真试过!上次在公园碰着块发灰的石头,画了片薄荷叶贴上,灰就淡了,连积分都涨了2分!你们的车票是规则污染…我画的东西能沾规则…真的!” 温忆悄悄往苏析身边凑了凑,声音轻得只有两人听见: “树后能瞅见里头动静,说明她离得近,没藏着——不像是设埋伏的。” 她说着摸向侧袋的苔藓石粉末包,手指捏着纸边,随时准备撒出去防意外, “而且她提‘画沾规则’,跟咱的本事能对上,说不定是一路人。” 苏析点头,指尖蹭过糖罐底的“∑”——刚才压着灰团,符号的暖意弱了不少,怕是撑不了几秒。她往门口挪了两步,盯着门缝: “你手里拿的啥开门行,别耍花样,先亮出来让咱看看。” 门外的女生立马把什么东西贴在门缝上——是张皱巴巴的纸,边缘卷得跟波浪似的,还沾着点油印子。 苏析凑过去看,纸上面画着颗歪歪扭扭的绿色小薄荷糖,糖叶歪到了纸边上,画得糙,可那形状、那颜色,跟她之前反制用的薄荷糖一模一样! “就…就拿这个!辣条包装纸…上面画了薄荷糖…能引污染!” 沈细的声音更慌了,纸在门缝上蹭得“沙沙”响, “真的!我刚才跑过来的时候,还在路边画了颗,把沾脚的灰都引走了!” 江逐还想拦: “一张破辣条纸顶啥用啊万一你是故意勾咱开门,后面藏着人——” “只剩12秒了!” 温忆突然开口,眼睛盯着车票——苏析刚挪开半步,灰团就往“源”字中间爬了点,纸色都发透了, “她画的是薄荷糖,跟苏析的反制能对上,靠谱!赌一把总比看着车票化了强!” 苏析没犹豫,伸手拉开门——门外站着个女生,连帽衫扣得低低的,帽檐压着眉眼,只露着半张发白的脸,嘴唇抿得紧紧的。 她手里攥着那张辣条包装纸,指节都捏得发白,另一只手藏在身后,攥着支磨尖的铅笔,笔杆上全是牙印,手抖得厉害,连包装纸都快捏不住了。 “进来!” 苏析往旁边让了让,手还攥着糖罐,指尖离车票就两指远, “别碰里头东西,就站在这儿,挪一步都不行!” 沈细赶紧挤进来,门还没关严就急着往前凑,江逐伸胳膊拦了她一下: “站那儿别动!先说清楚,你这画咋散污染别瞎碰车票,碰坏了咱谁都别想走!” 沈细吓得往后缩了缩,帽檐滑下来点,露出双红通通的圆眼睛,眼泪都在眼框里打转: “我…我画的东西能粘规则…之前碰着污染的石头,画片薄荷叶贴上,灰就淡了…你们的车票是纸,污染渗在里头,我在包装纸上添两片叶子…引着污染往纸上走…就能散得快!” 温忆蹲在车票旁,没抬头,声音冷静得像在数秒: “多久起效现在只剩8秒,慢了没用。” “快!就…就添两笔!贴上去就成!” 沈细急得把藏在身后的铅笔举起来,笔芯都快磨平了, “我添薄荷糖的叶子…叶子能勾污染…真的!” 苏析盯着她手里的铅笔和包装纸——包装纸是常见的“香辣辣条”袋,印的字都磨花了,画的小薄荷糖旁边留着空,刚好能添叶子; 铅笔杆上的牙印密密麻麻,还有点汗湿的滑痕,一看就知道是真紧张。 她心里一动: 自己用薄荷糖反制,温忆用苔藓石挡污染,这女生用画着薄荷糖的纸引污染——本事能串上,说不定真有用。 “让她试。” 苏析往纸箱边挪了挪,给沈细让出路, “就站这儿画,别碰车票,画完递我,我来贴。” 沈细赶紧点头,几步凑到纸箱边,手还是抖得厉害,铅笔尖碰着包装纸,“沙沙”画了一笔,没画准,画歪到糖罐图案外面了。 她“呀”了一声,急得眼圈更红,眼泪差点掉下来: “对…对不起…我紧张…手不听使唤…我再画…这次肯定准!” 江逐在旁边急得跺脚,卫衣破袖子晃来晃去: “还剩5秒!你能不能快点画歪了也能用不不能用早说!” “能…能用上!歪点也行…只要是薄荷糖的叶子…就能勾污染!” 沈细攥紧铅笔,深吸口气,把胳膊抵在纸箱上稳住,飞快地在小薄荷糖旁边添了两片叶子——一片大一片小,叶纹画得细细的,连叶脉都勾出来了,看得出来是使了全力的。 “画…画好了!” 沈细把包装纸递过来,手还在抖,指尖碰着苏析的手,凉得像冰, “快…贴在车票最灰的地方…再晚…污染就渗进‘源’字了!” 苏析接过包装纸——纸边糙得磨手,画叶子的地方还沾着铅笔屑,有点扎指尖,还混着点辣条的油香和潮乎乎的味。 她低头看车票,灰团又动了,这次直接往“源”字中间钻了点,纸都发透了,像要烂在手里。 “还剩3秒!” 温忆提醒,手已经按在苔藓石粉末包上——要是画不管用,撒点粉末还能挡1秒,总比直接化了强。 苏析攥紧包装纸,刚要往车票上贴,突然瞥见——包装纸画薄荷糖的地方,隐隐发着点淡绿色的光,很弱,像萤火虫的光,不仔细看根本瞅不见。 她心里一惊:这光…跟苔藓石粉末的颜色一模一样!是规则的劲儿! “贴啊!愣着干啥!” 江逐急得喊出声,伸手想催,又怕碰着车票,手悬在半空。 苏析没说话,指尖捏着包装纸的边角,对准灰得最浓的地方,稳稳贴了上去——刚贴上,就听见“滋”一声轻响,跟冷水滴在热石头上似的。 她盯着车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包装纸贴在灰团上,没动静 沈细也急得凑过来,头埋得低低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怎…怎么办啊我以为画能引污染…哪知道它会啃画…我真不是故意的…” 温忆也皱起眉,手捏着粉末包,指节都发白了: “不行就撒粉末…还能挡1秒…” 就在这时,车票上的灰团动了——不是往中间钻,是往包装纸的方向挪! 一点点,慢慢蹭着纸边,灰涩的颜色开始变淡,像被纸吸走似的! 苏析眼睛刚亮,心又沉下去——包装纸上的小薄荷糖图案,颜色越来越淡,连添的那两片叶子,也开始发灰,像是被污染反过来啃着吃! “不对!” 温忆突然伸手想揭包装纸, “污染在啃画的规则!再贴下去,纸烂了,污染会更凶地往车票里钻!” 沈细吓得脸更白了,伸手想去撕包装纸,又怕碰着车票,手在半空抖着: “怎…怎么办啊我以为画能引污染…哪知道它会啃画…我真不是故意的…” 苏析按住她的手,盯着车票——灰团已经淡了一半,可包装纸的灰也浓了一半,再贴3秒,灰团能散,纸肯定烂; 现在揭下来,灰团没散完,车票还是得化。 “还剩1秒!” 江逐的声音都哑了,盯着车票上的“源”字, “揭不揭快决定!” 苏析指尖捏着包装纸的边角,心里乱得像麻——揭了,之前跟阿凯反制、跟江逐组队、温忆带的苔藓石,全白搭; 不揭,纸烂了,污染说不定会把车票整个化掉; 她盯着包装纸上淡得快看不见的薄荷糖,又看了眼车票上的“水源”,刚想抬手拿糖罐,就听见沈细喊: “别用糖罐!用…用我的铅笔!铅笔沾了我的画规则…压在纸上能挡污染啃画!” 苏析抬头看她——沈细举着那支磨平的铅笔,手不抖了,眼睛亮得慌,急着往前递: “真的!上次画石头,污染也啃画,我把铅笔压在纸上,就挡下来了!快!” 苏析没犹豫,接过铅笔,对准包装纸中间的薄荷糖图案,轻轻压了上去——刚压上,指尖就传来股细弱的规则劲儿,跟糖罐底的硬实不一样,软乎乎的,像纸的触感。 “滋——” 轻响比刚才更清楚。 包装纸上发灰的地方,没再往中间扩; 车票上的灰团,还在往包装纸方向挪,淡得更快了,只剩之前的三分之一! 沈细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江逐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还顺手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递过去: “你没事吧吓我一跳——这铅笔还真管用!” 沈细摇摇头,手撑着纸箱站稳,声音还有点虚: “没…没事…就是刚才太紧张…铅笔沾了我的画规则…能跟包装纸的画对上…刚好能挡污染啃纸…” 苏析盯着车票,心里却没松——包装纸的灰没扩,可铅笔杆开始发涩,指腹按上去,能觉出点轻微的发烫; 而且她注意到,沈细的连帽衫口袋里,有个小小的鼓包,刚才她急着画的时候,鼓包轻轻动了下,还顶起个小尖儿,像是里头有东西在挪…… 温忆也瞥见了,不动声色地往沈细口袋瞟了眼,又看向苏析,递了个眼神——意思是“盯着她口袋里的东西,别大意”。 苏析点头,指尖还压着铅笔,盯着车票上越来越淡的灰团,又看了眼沈细口袋里的鼓包——那东西是啥 是跟画有关的本事物件 还是她藏的别的东西 就在这时,沈细突然“呀”了一声,指着车票:“散…散得差不多了!灰团快没了!” 苏析低头一看——车票上的灰团只剩一小点,贴在包装纸下面,眼看就要全散; 可包装纸的灰,突然又浓了点,铅笔杆的涩味更重,烫得指尖都有点发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