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奇!沈细画叶散污染!贴辣条包装纸救回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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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啦——” 车票上的灰痕又往“火星入口”四个字爬了爬,纸边潮得软塌塌的,一捏就皱,指腹蹭上去能刮下点灰渣,涩得磨手。 沈细攥着铅笔的手颤得更厉害,辣条包装纸在手里揉得跟咸菜干似的,刚添的两片糖叶歪歪扭扭贴在上面,铅笔屑撒了一层,白花花的像掉了层面粉。 “快贴啊!灰都快把字盖死了!” 江逐急得直跺脚,卫衣破袖子晃得扫到纸箱,震下来点碎纸屑。 他手在大腿上搓来搓去,凑到车票跟前,眼睛瞪得溜圆: “再磨蹭,车票就化得剩张纸渣子,咱还咋去火星!” “我…我这就贴!” 沈细慌得把包装纸往车票上按,指腹按在画薄荷糖的地方,凉得像沾了草叶上的露水。 刚贴上,她就屏住呼吸盯着,连喘气都放轻了,生怕吹跑了啥关键的东西。 苏析蹲在旁边,指尖离糖罐就两指远,眼睛盯着包装纸和车票粘在一块儿的地方——灰痕没动,还牢牢粘在纸边上,甚至往包装纸反爬了一小截,把画的糖叶染得发灰,跟蒙了层土似的。 “咋还没反应啊” 江逐嗓门又提了点,伸手就想碰包装纸,温忆一把拽住他手腕子,声音压得低: “别瞎碰!规则刚搭上,正反应呢——没瞅见纸边那点绿光忽闪忽闪的,没瞎吧” 苏析眯眼一瞅,还真有——包装纸画薄荷糖的地方,隐隐透着点淡绿色的光,弱得跟快灭的萤火虫似的,光边碰到灰痕,就跟水碰到油似的,绕着走,半点不沾边。 沈细的脸白得跟张纸似的,嘴唇抿得没了血色,声音发颤: “怎…怎么会这样上次贴石头上,光一出来灰就淡了…是不是我画得太歪,糖叶不像真的…规则不认啊” 她说着就想伸手揭包装纸,指尖刚碰到纸边,苏析就按住了她的手: “别揭!灰痕已经粘在纸上了,一揭准把车票扯烂——到时候连半张都保不住。” “那咋办啊” 江逐急得抓了抓头发,余光瞥见车票上的灰痕又动了, “你看!‘入口’俩字都快看不见了!还剩4分钟!” 苏析没急着说话,指尖戳了戳包装纸上的糖叶——画得糙,就一个模糊的轮廓,叶纹没画,连糖身上的纹路都只勾了一道,跟瞎画的似的。 她抬头瞅沈细,声音稳当当的: “上次画石头,薄荷叶的纹路没少勾吧这次咋就画个空架子” 沈细愣了下,点头跟捣蒜似的: “是…是画了!上次画薄荷叶,连细叶脉都勾得清清楚楚…刚才太急,手忙脚乱就忘了画…” 她攥紧铅笔,指节都泛白了,笔杆上的牙印又深了点: “我…我能不能补画就添两道叶脉,轻轻画,不碰着车票!” 温忆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出路,手往侧袋里摸了摸,攥着那包苔藓石粉末——真不行就硬挡,先备着。 “补!轻着点,别蹭着车票——再没反应,就只能用粉末硬挡,顶多保一半车票,去火星的路就断了。” 沈细赶紧把铅笔尖凑到包装纸上,手还是颤,笔尖碰着纸,“沙沙”画了一笔——叶脉从叶根歪到叶尖,跟条扭着的小蛇似的。 “呀!” 她嗓子里挤出点声,眼圈一下就红了,赶紧拿橡皮蹭,又怕蹭坏纸,蹭了两下就停了: “对…对不起,手跟抽了筋似的…不听劝…” “别慌!” 苏析指尖轻轻搭在她手腕上,顺着她胳膊的劲儿往稳里带, “胳膊抵紧纸箱,跟它较着劲——就画两道线,不用齐整,有纹路就行,规则认实不认齐。” 沈细深吸口气,胳膊死死抵着纸箱,铅笔尖终于稳了点,在糖叶上“沙沙”添了两道叶脉——虽然还是歪,可线条画得实。 刚画完,包装纸上的淡绿光突然亮了点,跟被吹了口气的火苗似的,跳了跳! “亮了亮了!” 江逐凑过来,声音压得低低的,怕吹灭那点光, “这下该有反应了吧可别再掉链子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滋”的一声轻响——包装纸上的淡绿光往灰痕上爬了爬,碰着灰的瞬间,灰痕像被吸住似的,慢慢往包装纸方向缩! 沈细眼睛一下子亮了,攥着铅笔的手松了点,声音都带了点喜: “有用!真有用!灰在往纸上走!你看,‘口’字露出来点了!” 苏析盯着灰痕,指尖还悬在糖罐上没挪——灰是在缩,可缩得跟蜗牛爬似的,而且包装纸画薄荷糖的地方,慢慢发灰,跟被灰痕染了色似的,连绿光都淡了点。 温忆也看出来了,眉头皱成个疙瘩: “污染在反啃画的规则——纸发灰的速度比灰痕缩得快,等纸烂了,污染还得爬回车票,说不定更凶。” 江逐刚松的气又提了起来,手往口袋里一摸,摸出颗薄荷糖就想撒: “那咋整总不能看着纸烂吧!撒点薄荷糖,好歹能挡挡!” “别撒!” 沈细赶紧伸手拦住他,手都碰到他手背了,凉得他一激灵, “薄荷糖的规则跟画的冲!上次我撒过,画直接黑了,污染还疯了似的往我手上爬!” “那你有办法没” 江逐急得喊,又怕吓着沈细,赶紧把声音压下去,凑到她跟前: “你上次画石头,没遇到过这情况总不能干等着纸烂吧!” 沈细咬着嘴唇,眼睛盯着包装纸上发灰的薄荷糖,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个皱得像咸菜干的小纸团——展开是张擦过铅笔的废纸,纸上沾着点淡绿色的粉末,跟细沙子似的。 “我…我上次画石头,也遇到过污染啃画,就往画上加了点‘能让画结实点’的东西——” 她说着用铅笔尖沾了点粉末,手还是有点抖,笔尖都快戳到纸上了: “加这个!画的规则能牢点,污染啃不动!” 苏析盯着那点绿色粉末,眼熟——跟温忆的苔藓石粉末颜色像,但更浅,像刚冒头的嫩芽。 她没拦,只是提醒: “轻着点画,别蹭着车票——粉末别撒多了,万一冲了规则,更麻烦。” 沈细点点头,铅笔尖沾着粉末,在薄荷糖上轻轻画了颗小露珠——就黄豆那么大,画得圆滚滚的。 刚画完,包装纸上的淡绿光“嗡”地亮了一圈,像罩了层小光晕,连空气里都飘着点清清爽爽的味,像雨后墙根下刚冒头的苔藓味! 灰痕缩得快了点,纸上发灰的地方,也慢慢淡了下去! “快了快了!灰痕缩到纸边了!” 江逐盯着车票,声音里都带了点颤,凑得更近了: “‘入口’俩字全露出来了!纸也不灰了!你看那光,亮多了!” 沈细盯着包装纸,手还没松铅笔,指尖沾着的粉末蹭在纸上,留下点绿印子。 苏析眼尖,看见那点绿印子碰到淡绿光,竟融了进去,光的颜色更亮,还跟糖罐底的暖光隐隐呼应——而且沈细的连帽衫口袋,刚才她摸纸团的时候,动了一下,鼓起来个小小的尖儿,跟绿豆似的,还带着点绿。 “滋——” 又一声轻响,包装纸上的灰痕全缩到了薄荷糖图案上,淡绿光裹着灰痕,慢慢往糖心钻——没几秒,灰痕就没影了,连包装纸上的灰印子也淡得看不见,只剩画着的薄荷糖亮着淡绿光。 车票恢复成干净的白色,纸边的潮气散了,摸上去干松松的,“火星入口”四个字清清楚楚,跟刚印上去似的。 沈细“扑通”坐在地上,手里的铅笔“嗒”地掉在纸箱上,她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散…散完了…车票没事了…没耽误事…” 江逐赶紧把她扶起来,顺手从口袋里摸出颗薄荷糖塞她手里: “你可真中!刚才我都快急出汗了!这粉末是啥啊跟温忆姐的苔藓石粉末有点像,就是颜色浅点。” 沈细攥着薄荷糖,手还在抖,声音虚乎乎的,盯着自己的鞋尖,脚尖蹭着地面: “我…我也不知道,刚才在路边画薄荷糖,铅笔戳到块长绿毛的石头上,蹭了点这粉末…沾在铅笔上,没擦掉,就带过来了…” 她说着低头捡铅笔,口袋又动了下,这次鼓得更明显,还传来点细碎的“沙沙”声,像小虫子在纸上游。 温忆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辣条包装纸——纸上的薄荷糖还亮着淡绿光,糖叶上的叶脉、露珠都清晰,连沾着的绿色粉末,都融在光里,发着小亮点。 她用指尖碰了碰纸,又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声音轻: “这光的味儿,跟苔藓石刚冒头的嫩芽似的——你这画是‘画具实体化’,画的细节越实,规则越牢,刚才的叶脉、露珠,都是给画搭架子呢。” 苏析蹲在车票旁,摸了摸车票上的字,指尖能感觉到纸的纹路,没半点灰印子。 她抬头瞅沈细,又瞟了眼她的口袋——沈细正手死死按在口袋上,指节都捏白了,身子还往旁边挪了挪,想把口袋挡住,肩膀都缩起来了。 “你口袋里装的啥刚才动了好几下,还露了点绿尖儿。” 沈细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手按得更紧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头埋得更低了: “没…没装啥…就是…就是片小叶子…刚才在路边捡的…怕你们说我乱捡东西,就揣兜里了…” 她说着身子又缩了缩,可口袋又动了下,这次顶出个小小的绿尖儿,叶尖还沾着点淡绿色的粉末——跟铅笔上的、包装纸上的,一模一样! 温忆凑过去看了眼,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叶子的颜色,跟苔藓石刚冒头的嫩芽似的,嫩得很——捡就捡了,咱去火星还得找苔藓石呢,说不定这叶子还能帮上忙。” 江逐没注意沈细的慌,光顾着拿车票翻来覆去看,翻得纸都响: “真没事了!你看这字,亮堂得很!沈细,你这画太顶用了,以后咱去火星找苔藓石,就靠你画着引路——你说画个箭头,咱就往哪儿走,绝不瞎闯!” 沈细被夸得耳朵更红了,攥着薄荷糖点点头,手还是没从口袋上挪开——能感觉到口袋里的小叶子在蹭她的手心,软乎乎的,还带着点凉,像小虫子在爬,可她不敢说,怕说了大家嫌她麻烦,不带她一起走。 苏析站起来,把车票叠了叠,塞进外套内袋贴紧糖罐——车票没事了,去火星的路通了,可她指尖蹭着糖罐底的“∑”,突然琢磨过来: 温忆说苔藓石能稳规则,沈细口袋里的叶子、铅笔上的粉末、包装纸的光,咋都跟苔藓石的味儿、光气那么像 她刚想再问,就见沈细手里的铅笔突然亮了点——笔尖沾着的绿色粉末,跟口袋里露出来的小叶子,突然一起亮了,光缠在一块儿,跟拧了股小绿绳似的,还往糖罐那边飘了飘,凑着罐底那点暖光,圈了个小圈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