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毒窟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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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病房窗帘的缝隙漏进来时，凌念正趴在凌战的胳膊上打盹。她的睫毛上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灰——昨晚拖那三个黑狼下属时蹭的，小脸上带着疲惫，却仍保持着半醒的状态，耳朵贴在凌战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像在确认某种安心的信号。枕头底下的平板屏幕已经黑了，但她记得最后一眼看到的——黑狼的位置，就在郊区那处废弃的毒蝎窝点。 昨天系统签到给的“初级追踪器”还在口袋里，此刻正贴着她的小肚皮微微发烫。凌念知道，那是追踪器在提醒她，目标离得越来越近了。 “念念”凌战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不睡踏实” 凌念迷迷糊糊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地说：“爸爸的胳膊暖，像小时候的摇篮。”她的手悄悄伸进枕头底下，指尖碰到平板边缘——昨晚对付坏人时，平板差点掉在地上，现在还沾着她的汗渍。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赵刚的大嗓门撞进来：“战哥，我带了热乎的豆浆！”他手里拎着不锈钢保温桶，热气裹着豆香涌进来，“念念，你最爱的甜豆浆，加了两颗冰糖！” 凌念的眼睛立刻亮起来，扑过去抱住赵刚的腿：“赵叔叔！”她的小下巴蹭着警裤，鼻尖闻到豆浆的甜香，“我要喝两大杯！” 赵刚笑着把她抱起来放到桌子边，转身看向凌战，眉头皱成“川”字：“局里刚收到线报，郊区那处废弃仓库，疑似毒蝎的临时窝点——就是当初害你的那帮人！” 凌念的手瞬间攥紧了豆浆杯，指甲盖泛着白：“赵叔叔，我要去！我要帮爸爸报仇！” 赵刚的脸立刻沉下来：“不行！那地方全是带枪的坏人，你去了会没命！” 凌念立刻摆出委屈巴巴的样子，眼眶里转着泪：“可是…可是爸爸被他们害得躺在这里！我是爸爸的小战士，要帮爸爸打坏人！”她的手指绞着衣角，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桌子上，“上次我帮叔叔找到了张叔叔的坏证据，这次也能帮上忙！” 凌战看着女儿哭，心里像被揉了一把——他想起从前抱着念念去公园，她举着小旗子喊“爸爸是大英雄”的样子。他伸手擦掉念念的眼泪：“让她去吧，赵刚，你看着她。” 赵刚犹豫半天，终于点头：“行，但必须跟紧我，一步都不许离开！” 凌念立刻破涕为笑，扑过去抱住赵刚的脖子：“谢谢赵叔叔！”她的嘴角翘得老高，心里却在飞快盘算——等下到了窝点，怎么甩开赵刚，偷偷潜入核心区域。 四十分钟后，警车停在郊区仓库外的灌木丛后。赵刚用望远镜看了看仓库门，回头对凌念说：“等下我下去侦查，你待在车里，把车门锁好，知道吗” 凌念乖乖点头，手指却摸向口袋里的“一次性隐身斗篷”——昨天系统签到的奖励，刚好能维持十分钟。她看着赵刚猫着腰钻进仓库旁边的树林，直到背影消失，才迅速推开车门，溜进了灌木丛。 仓库围墙有两米高，凌念踮着脚抓住墙顶的碎砖，借力翻了进去——前世的格斗技巧还在，哪怕这具小身体力气不够，也能勉强完成。她落地时轻得像片叶子，没发出一点声音。 仓库门虚掩着，凌念贴着墙根走过去，听见里面传来男人的笑声：“黑狼哥，这批货纯度够高，明天运到边境，能赚不少！”另一个声音冷哼：“赚再多，也得先解决那个小丫头——居然敢坏我们的事！” 凌念的瞳孔一缩——是黑狼！她赶紧躲到门后的破纸箱堆里，掏出微型窃听器（上次从张涛办公室顺来的）贴在纸箱上。里面的对话清晰传来：“那小丫头在医院，有警察守着，不好动手。”“等这批货运走，我亲自去——一个三岁的小娃娃，翻不起浪！” 凌念的嘴角扯出冷冽的笑——想动她先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微型麻醉针发射器”，又看了看手腕上的儿童手表——系统改造过的，能显示仓库结构图。根据手表显示，仓库后面有个地窖，是毒蝎藏货的地方。 她悄悄往仓库后面走，绕过一堆生锈的铁桶，果然看见一个盖着木板的地窖口。木板上压着块大石头，凌念咬着牙推了推——石头纹丝不动。她眼睛一转，掏出“大力丸”（新手大礼包里的）掰下一小块塞进嘴里，立刻感觉胳膊上有了力气，轻松推开了石头。 地窖梯子很陡，凌念扶着墙慢慢爬下去，闻到刺鼻的化学气味——是制毒原料的味道。她打开头上的儿童夜视仪（系统奖励的玩具版），看见里面摆着几台生锈的制毒机器，旁边堆着几十个印着“饲料”标志的纸箱，里面全是透明塑料袋装的白色粉末。 凌念掏出微型相机，对着机器和纸箱拍了几张——这些都是证据。她刚要转身往上爬，突然听见地窖口传来脚步声：“谁在下面” 凌念的心跳猛地加快，赶紧躲到机器后面。她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举着手电筒下来，灯光扫过她刚才站的地方。她攥紧麻醉针发射器，等男人走到机器旁边，突然跳出来：“叔叔，你在找我吗” 男人的眼睛立刻瞪圆，刚要喊，凌念已经扣动扳机——透明的麻醉针没入他的脖子。男人哼都没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凌念拍了拍手上的灰，把男人拖到机器后面，刚要继续拍照，突然听见仓库里传来喊叫声：“不好！有人闯进来了！” 凌念心里一惊，赶紧往梯子上爬——肯定是赵刚被发现了！她刚爬出地窖，就看见几个男人举着枪往仓库后面跑。她赶紧披上隐身斗篷，贴着墙根往门口跑。 仓库门口的空地上，赵刚正和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凌念看见其中一个男人从腰后摸出刀，对准赵刚的后背——她想都没想，冲过去撞了男人一下。男人的刀偏了，扎在旁边的树上。 “谁”男人喊了一声，四处张望。凌念赶紧躲到柱子后面，扯下隐身斗篷——时间刚好到了。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砸向男人的膝盖。男人疼得大叫，赵刚趁机把他按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见势不妙，转身要跑，凌念立刻举起麻醉针发射器：“叔叔，不许动！”麻醉针射进他的肩膀，他立刻倒在地上。 赵刚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的两个男人，又看看凌念：“你…你怎么进来的” 凌念挠了挠头，笑着说：“我…我跟着叔叔后面跑进来的，怕叔叔有危险！”她的小脸上沾着灰，眼睛却亮得像星星，“叔叔，地窖里有好多毒品！” 赵刚的眼睛立刻亮起来，掏出对讲机喊：“支援！支援！目标地点有大量毒品，请求立即到达！” 十分钟后，警车呼啸而来。警察们冲进仓库，把里面的坏人都抓了起来。凌念站在仓库门口，看着警察搬出来的毒品箱，心里松了口气——这次，终于帮爸爸报了一点仇。 傍晚回到医院，凌念扑进凌战的怀里，撒娇道：“爸爸，我帮你打坏人了！他们再也不能害你了！” 凌战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的小战士真厉害！” 凌念窝在爸爸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消毒水味，手指摸着口袋里的微型相机——里面有黑狼和张涛联系的照片，明天就发给赵刚。她的嘴角翘起来，眼睛里闪着光——爸爸，很快，我就能让你重新站起来，重新成为大英雄。 深夜，凌念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亮。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叮！今日签到成功，获得：‘中级解毒剂（小瓶）’。】她笑着把解毒剂放进空间，心里想着——明天，要用黑客技术入侵张涛的电脑，找出他冒领军功的证据。 走廊的钟表滴答滴答走着，凌战的呼噜声轻轻响起，凌念的手指还攥着微型相机。她望着窗外的月亮，轻声说：“爸爸，等我，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