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被间谍组织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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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手工课的彩纸碎片飘在阳光里时，凌念正攥着胶棒粘草莓挂件——红卡纸剪的果身，黄纸片做籽，她把胶水涂得太满，指尖沾了黏糊糊的一团，左眉梢的朱砂痣被阳光晒得发烫。窗外的梧桐树影里，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正举着手机，镜头对准她的小脑袋，指尖还转着枚刻着“夜影”标识的银戒指。 凌念的儿童手表突然震动——是系统的“危险预警”：【叮！检测到“夜影间谍组织”信号源，距离宿主12米，目标特征：黑风衣、左手无名指银戒、手机型号x-9（内置追踪芯片）】。她眨了眨大眼睛，突然把胶棒往桌上一放，奶声奶气喊：“老师！念念要尿裤子啦！” 扎着麻花辫的老师赶紧抱起她往厕所跑，路过走廊时，凌念悄悄把小熊玩偶的耳朵贴在墙上——那里藏着系统凌晨签到的“微型声波探测器”，刚好捕捉到黑风衣男人的通话：“目标在中二班，穿粉裙子，带草莓发夹……今晚8点，幼儿园后门堵她。”凌念咬了咬下唇，趁着老师帮她脱裤子的空隙，用袖口蹭掉指尖的胶水，从玩偶肚子里摸出“一次性隐身斗篷”——还是星星图案，往腰上一系，整个人立刻融入了厕所的白墙里。 她跟着黑风衣男人出了幼儿园，穿过两条街，停在一家卖煎饼的摊子前。男人买了个煎饼，咬了一口才拨通电话：“老大，那小丫头确实在这儿……对，和资料里的照片一样，左眉有朱砂痣……”凌念贴在他身后的电线杆上，用微型相机对准他的手机屏幕——屏保是个穿西装的男人，领口别着“毒蝎”的徽章。哦，原来间谍和毒蝎余党勾结了。 等男人走远，凌念才取下斗篷，蹲在路边揉脚踝——隐身斗篷的材质有点磨皮肤，她皱着小眉头，从口袋里掏出“情绪感知卡”（今早签到的奖励）往脸上一贴，立刻读到了男人的残留情绪：焦虑、恐惧，还有对“神算子小神仙”的痛恨。她把卡片收进玩偶里，转身往幼儿园跑，路过便利店时，用零花钱买了根草莓冰淇淋——要甜筒的，上面堆着奶油。 凌战接她放学时，凌念正举着冰淇淋舔，奶油沾在下巴上像小胡子：“爸爸！冰淇淋好好吃！我们去公园玩好不好”凌战笑着揉她的头发：“小祖宗，爸爸今晚要加班……”“可是念念想看小鸭子嘛”凌念晃着他的胳膊，眼睛弯成月牙。凌战拗不过她，抱着她往公园走——路过黑风衣男人的车时，凌念悄悄把“微型追踪器”（贴在冰淇淋纸里）塞进了车底。 到了公园，凌念蹲在湖边喂鸭子，面包屑撒在水面上，引来了一群小鸳鸯。她用兽语和最肥的那只鸭子说：“帮念念盯着那辆黑色的车，要是有人出来，就嘎嘎叫三声。”鸭子歪着脑袋叫了一声，扑棱着翅膀游远了。凌战坐在长椅上看文件，阳光穿过梧桐树影，落在他的军装上，泛着浅金的光。凌念偷偷拿出儿童手表，打开“远程监控”——黑风衣男人的车正往郊外开，车上还有两个人，都戴着“夜影”的银戒。 晚上，凌念坐在书桌前直播，虚拟形象还是仙风道骨的小娃娃，奶声奶气说：“今天的幸运观众是‘吃橘子的猫’哦你最近要小心水哦，比如水管漏水，或者杯子打翻”弹幕刷着“小神仙好准！”“我昨天刚打翻水杯！”凌念的手指却在键盘上飞快跳动——她用“高级黑客技术”入侵了“夜影”的临时服务器，找到了他们的行动计划：今晚10点，在凌念家楼下放“烟雾弹”，引凌战出来，然后绑架凌念。 她把行动计划截图，发给赵刚：“赵叔叔，有人要欺负念念哦他们在楼下放烟烟，好可怕”赵刚的回复很快：“念念别怕，叔叔马上带人过去。”凌念关掉电脑，从玩偶里掏出“超级烟雾弹”（系统昨天签到的，能制造无害的草莓味烟雾），往口袋里塞——等下要给间谍们一个“惊喜”。 凌战端着热牛奶进来时，凌念正抱着小熊玩偶打哈欠：“爸爸，我好困哦”凌战摸着她的头：“睡吧，爸爸守着你。”凌念钻进被窝，看着凌战坐在床边翻文件，心里有点疼——这个男人还不知道，他的女儿正在和国际间谍斗智斗勇。她摸了摸枕头底下的“生物识别窃听器”，悄悄打开开关——等下间谍一来，就能录下他们的声音。 10点整，楼下传来“砰”的一声，紧接着是草莓味的烟雾飘进窗户。凌战立刻站起来，抓起桌上的军靴：“念念，爸爸去看看！”凌念赶紧爬起来，抱着小熊喊：“爸爸带我一起！我怕！”凌战犹豫了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往门口走。楼梯口，三个穿黑风衣的男人正举着电棍站着，看到凌战，其中一个笑：“凌团长，我们找你女儿有点事……” 凌念突然从凌战怀里跳下来，往地上一蹲，掏出“超级烟雾弹”往空中一扔——烟雾瞬间弥漫整个楼梯间，草莓味呛得人直咳嗽。她用“初级格斗技巧体验卡”（今晚签到的），冲上去对着最胖的男人小腿踢了一脚——正好踢在穴位上，男人立刻抱着腿蹲下来。凌战反应过来，一拳打倒另一个男人，夺过他的电棍：“你们是什么人！” 烟雾里，凌念摸到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手机，用“指纹复制器”（系统奖励）复制了他的指纹，打开手机——里面有“夜影”的任务清单，还有毒蝎余党的联络方式。她把手机塞进玩偶里，冲凌战喊：“爸爸！他们的手机里有坏人的秘密！”凌战捡起手机，脸色变得铁青：“念念，躲在爸爸后面！” 这时，楼梯口传来警笛的声音——赵刚带着警察来了。三个间谍见势不妙，想跑，但烟雾还没散，加上凌战挡住去路，很快就被按在地上。赵刚喘着粗气跑上来，看到凌念抱着小熊站在角落，赶紧蹲下来：“念念没事吧”凌念摇了摇头，奶声奶气说：“赵叔叔，他们要抓念念，还放烟烟！” 处理完现场，已经是凌晨1点。凌战抱着凌念回家，一路上都没说话。到了家，凌战把她放在床上，摸着她的脸：“念念，今天的事……”凌念赶紧扑进他怀里：“爸爸，念念怕！那些叔叔好凶！”凌战抱着她，声音有点抖：“爸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凌念埋在他怀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夜影间谍组织下次，她会让他们知道，得罪顶尖杀手的代价。 窗外的月亮很圆，凌念摸着小熊玩偶里的手机，系统突然提示：【叮！检测到“夜影”高层指令：不惜一切代价，活捉“神算子小神仙”】。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从枕头底下掏出“未来科技防身盾”（明天的签到奖励预览）——很好，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