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最低级保安，门卫刁难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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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呵，看看谁来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保安部头儿老王，一个靠在最里面办公桌后的中年胖子。他穿着绷紧的制服，头发油腻，脸上堆着横肉，小眼睛眯缝着。 老王摆弄着对讲机，斜睨着走进来的陈潇，嘴角挂着讥笑：“啧啧啧，这不是咱们集团‘大名鼎鼎’的陈潇，陈大姑爷吗怎么被总裁亲自‘请’出公司大门，这又跑回我们这狗窝来了”他把“请”字咬得特别重，引得旁边几个保安一阵嗤笑。 陈潇面无表情，走到老王桌前。 “王经理，”他声音平静，“我来报到。” “报到”老王像是听到了笑话，肥胖的身体后靠，椅子呻吟。他慢悠悠端起积满茶垢的大搪瓷缸，吸溜了一口浓茶，“呸”地吐掉茶叶沫。 “陈潇，你搞清楚没”老王放下茶缸，身体前倾，小眼咄咄逼人，“倾城集团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刚在车库打了浩少，砸了总裁的车，被总裁当众赶出去！这才隔几小时你又大摇大摆回来了还报到报你妈的到！” 他猛地一拍桌子：“谁他妈同意你来了！” “王翠花女士打过招呼。”陈潇依旧平静。 老王脸上肥肉一抽。王翠花是总裁亲妈，他得罪不起，但眼珠一转，刻薄劲儿又上来了。 “哦老太太打过招呼了”他拖长语调，讥讽更浓，“行啊，陈潇，吃软饭本事确实高。不过……”他话锋一转，小眼闪烁恶意，“规矩就是规矩！保安部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特别是你这种……有‘前科’的危险分子！”他把“前科”咬得极重。 “你想当保安行！”老王站起身，腆着肚子绕着陈潇走了一圈，上下打量，充满侮辱，“先把衣服脱了！” 陈潇眉头微蹙：“什么” “听不懂人话”老王猛地提高音量，口水几乎喷到陈潇脸上，“脱衣服！谁知道你这刚在外晃荡的废物，身上藏没藏危险品刀子毒品偷了东西打了人就跑回来，安得什么心万一你藏凶器进大楼搞破坏，谁担责老子担不起！” 旁边保安立刻起哄： “对！王头儿说得对！” “必须搜身！” “脱！赶紧脱！” 哄笑和催促声像毒针扎向陈潇。脱衣搜身！这是赤裸裸的极致侮辱！要剥光他最后一点尊严！ 一股冰冷怒意在陈潇心底升起。体内深处，那道微弱却霸道的力量仿佛被怒火点燃，猛地躁动！一股难以言喻的凶戾气息，不受控制地弥漫开！ 离他最近的老王，嚣张笑容猛地僵住！一股寒意瞬间覆盖全身，让他肥硕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汗毛倒竖！他惊疑地看着陈潇，刚才那一瞬，仿佛看到这窝囊废眼神变得极其可怕，像……凶兽！ 但那感觉一闪而逝。陈潇眼神又恢复了死水般的平静。 “看什么看！还不脱！”老王强压恐惧，色厉内荏地吼，试图用音量掩饰心虚，“想干就按规矩！不想干就滚！倾城集团不缺你这条看门狗！”他一把抓过旁边的橡胶警棍，掂量着威胁。 保安室死寂。所有目光都钉在陈潇身上。 陈潇平静地看着老王那双恶毒的小眼。平静之下，仿佛凝结着寒冰。 他没有说话。 在所有人注视下，他抬手，开始解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纽扣。 动作不快。旧夹克脱下，露出里面领口磨损的灰色t恤。 老王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得意，下巴扬得更高。旁边保安嗤笑声更大。 “t恤也脱了！”老王得寸进尺，警棍指着陈潇胸口，“谁知道你有没有藏里面” 陈潇解纽扣的手顿了一下。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深处的冰冷凶戾几乎压制不住！体内那股微弱的力量疯狂冲撞封印裂纹，带来撕裂剧痛和强烈的毁灭冲动！ 他死死咬牙！理智咆哮：不能！现在不是时候！力量太弱！暴露代价太大！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将那凶戾按回深渊！他抓住灰色t恤下摆，猛地向上一掀！ 略显单薄却肌肉线条流畅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恶意目光下！额角那块小小的创可贴，在灯光下刺眼。 “啧啧，还有点肉” “切，有个屁用！” “裤腰带！解开！谁知道裤裆里藏没藏东西”一个尖嘴猴腮的保安猥琐叫嚷，引来下流哄笑。 老王的警棍直接戳向陈潇皮带扣，脸上带着施虐快感：“听见没裤子也脱了！好好检查！” 极致羞辱如同沸岩浆淹没陈潇理智！他猛地攥紧拳头，指关节发出瘆人爆响！眼底压抑的凶光即将喷发！ 就在这时—— “呜哇——呜哇——呜哇——！” 刺耳的消防警报声，毫无征兆地疯狂响彻保安部，并迅速蔓延整座大厦！ 警报声瞬间浇灭所有喧嚣哄笑！所有人吓了一跳，茫然看向天花板闪烁的红灯！ “怎么回事！”老王脸上的得意被惊愕取代，他抓起对讲机，声音变调：“控制中心！哪里报警几楼！” 对讲机传来值班员慌乱的声音：“王头儿！b座三楼茶水间！烟雾报警器响了！有烟！可能有明火！快派人上去！” “操！”老王脸色大变，猛拍警棍，也顾不得陈潇了，对着保安吼：“都他妈愣着干什么！b座三楼茶水间！快！抄家伙！去两个人！快！” 刚才嚣张的保安们慌了神，手忙脚乱拿消防斧和灭火器，乱哄哄涌向门口。 老王抓起帽子，肥胖身体挤开人群，一边冲一边吼对讲机：“控制中心！启动消防预案！疏散人员！快！” 保安室瞬间人去楼空，只剩刺耳警报嘶鸣。 陈潇站在原地，赤裸上身，手里抓着旧t恤。沸腾的屈辱杀意被警报强行打断。 他缓缓放下t恤。体内那丝躁动的力量在警报刺激下暂时蛰伏，但封印上那道细微裂痕，在刚才情绪冲击下，似乎又扩大了一丝丝。 他默默穿上t恤。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时，老王气急败坏的声音夹杂在警报声里，通过对讲机隐约传回： “……知道了！妈的，虚惊一场！就一傻逼实习生用微波炉热东西忘加水，塑料盒烧糊冒烟！害老子跑断腿！” “什么浩少浩少带人过来了到门口了……行！我知道了！马上下去！让门口小刘机灵点！别让浩少等急了！” 浩少 李浩 带人过来了 在门口 陈潇系纽扣的手指微顿。他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保安室的门，看向集团大门方向。 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弧度。 体内深处，那丝微弱的力量，如同感应到血腥味的鲨鱼，悄然涌动了一下，带着冰冷的凶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