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浩带人堵门，逼陈潇舔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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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消防警报声还在空旷的楼道里间歇性地嚎叫着。 几个前台小姑娘脸色还有些发白，凑在一起低声议论着刚才的虚惊。 陈潇站在倾城集团那巨大的玻璃旋转门旁边。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和周围光鲜的环境格格不入，像一块被丢弃在珠宝店门口的破抹布。保安队长老王在火警解除后，就丢给他一件皱巴巴、散发着汗味的深蓝色保安外套，还有一个写着“临时”二字的塑料胸牌，像打发乞丐一样把他撂在了门岗的位置上。 “站这儿！眼睛放亮点！别让闲杂人等混进去！出了岔子，唯你是问！”老王丢下这句话，就腆着肚子匆匆走了，似乎是急着去处理什么“浩少”的事情。 陈潇面无表情地穿着那件保安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的鄙夷目光。 这就是王翠花“开金口”给他安排的位置。倾城集团最底层、最卑微的职位。一个活生生的耻辱柱，钉在这里，供所有人观赏、唾弃。体内深处，那道封印裂痕后泄露出的微弱力量，不安地躁动了一下，带来一丝灼热的刺痛，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明显暴虐气息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粗暴地撕碎了门口的平静！ 吱嘎——！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一辆嚣张的黄色兰博基尼大牛，以一个极其蛮横的姿态，猛地刹停在倾城集团正门口！车头几乎怼到旋转门的玻璃上！后面跟着两辆同样凶悍的黑色路虎揽胜，车门“砰砰砰”地几乎同时打开！ 兰博基尼剪刀门向上扬起，李浩阴沉着脸钻了出来。 他半边脸依旧肿得老高，紫红一片，上面那个清晰的巴掌印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因为肿胀显得更加狰狞。一只眼睛因为肿胀眯缝着，另一只眼睛里则燃烧着近乎疯狂的怨毒和暴戾！昂贵的定制西装皱巴巴地套在身上，整个人像一头刚从泥潭里爬出来、受了重伤却更加危险的野兽！ “浩少！” “浩少！” 路虎揽胜里跳下来七八个彪形大汉，清一色的黑色紧身背心，露出虬结的肌肉和花花绿绿的刺青。眼神凶悍，气息彪炳，手里都拎着棒球棍或者裹着报纸的钢管。为首的正是昨天在车库里被陈潇一个眼神吓退的刀疤！他们迅速围拢到李浩身边，如同群狼拱卫着受伤的头狼，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煞气！ 这阵仗，瞬间让整个倾城集团门口的空气都凝固了！ 进出的白领们吓得脸色发白，慌忙躲闪，远远避开。前台的小姑娘们更是惊呼一声，缩到了接待台后面。几个原本在附近抽烟的保安，看到是李浩，脸色一变，立刻装作没看见，悄悄溜回了大楼里面。 李浩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站在旋转门旁、穿着那身可笑保安制服的陈潇！ 他的脸上满满浮现一个充满恶毒的笑容，牵动了脸上的伤，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但这疼痛反而让他眼中的疯狂更盛！ “呵……呵呵呵……”李浩发出一阵阴兮兮的冷笑，显得格外瘆人。他推开搀扶他的刀疤，一步一步，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朝着陈潇走了过来。他走路的姿势有点不稳，显然是陈潇扇的那一巴掌的后遗症还没消。 七八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呈扇形散开，将陈潇所有可能的退路都堵死，眼神像看死人一样盯着他。棒球棍和钢管在手里掂量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陈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平静地看着李浩一步步走近，体内那股微弱的力量，在这极致的恶意压迫下，疯狂地冲撞着封印的裂痕，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和杀意！但他死死压制着，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双眼寒光大放。 “废物！”李浩走到陈潇面前一米处，“你他妈还真有脸站在这里穿上这身狗皮，就真把自己当条看门狗了” 他猛地抬脚，狠狠一脚踹在旁边一个无辜的金属垃圾桶上！ 哐当！ 垃圾桶被踹翻在地，里面的垃圾滚落出来。 “看见没有废物！”李浩指着翻倒的垃圾桶，又指了指自己脚下那双沾着灰尘和不知名污渍的昂贵鳄鱼皮鞋，脸上的笑容扭曲而病态，“昨天那杯酒，好喝吗嗯老子特意给你选的拉菲！够不够档次配不配得上你这张贱脸” 他往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陈潇脸上，指着自己肿胀的脸：“你造的孽，现在老子找你算账来了！” 李浩伸出右脚，将那只沾着明显泥污和灰尘的鳄鱼皮鞋，伸到陈潇前面！他脸上带着一种施虐狂般的兴奋和残忍，大声说到： “给老子舔干净！像条狗一样！给老子舔得一尘不染！” “舔干净了，老子今天就大发慈悲，只打断你一条腿！” “否则……”李浩的声音骤然变得阴冷，“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把你全身的骨头，一寸一寸地敲碎！让你像条蛆一样，在垃圾堆里爬一辈子！” 嘶——！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都被李浩这恶毒、毫无底线的羞辱惊呆了！逼人当众舔鞋底！这是最恶毒的侮辱！是要把人的尊严彻底碾碎成渣！ 刀疤和那群打手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兴奋的笑容，摩拳擦掌，手里的家伙跃跃欲试，就等着陈潇拒绝或者反抗，他们好一拥而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废物彻底废掉！ 陈潇的目光，慢慢的落在那只沾满泥污的皮鞋上。 舔鞋底 打断腿 敲碎全身骨头 呵…… 陈潇笑了，没有恐惧，没有愤怒， 他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李浩那双充满怨毒和疯狂的眼睛。 李浩被陈潇那平静到可怕的眼神看得心头莫名一悸，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暴怒取代：“看什么看！废物！给老子舔！立刻！马上！” 他猛地伸手，似乎想抓住陈潇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就在李浩的手即将碰到陈潇头发的瞬间！ 就在陈潇体内那股狂暴力量即将冲破束缚的临界点！ 陈潇的身体，动了！ 不是向前，也不是反抗。 而是以一种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姿势——猛地向旁边侧身一闪！ 动作幅度很大，像是被李浩突然伸手的动作吓到了，又像是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不稳，踉跄着朝旁边歪倒！ 他的身体，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了离他最近的刀疤身上！撞得位置极其“巧妙”，正好是刀疤的胳膊肘！ 刀疤只觉得一股不算大、却异常精准刁钻的力量撞在他胳膊肘的麻筋上！整条手臂瞬间一麻，他下意识地“哎哟”一声，原本紧握着棒球棍的手猛地一松！ 那根分量不轻的实木棒球棍，脱手而出！带着一股旋转的力道，呼啸着，朝着旁边另一个正举着钢管、一脸凶相的打手的小腿狠狠砸了过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太“巧合”！ 那打手根本来不及反应！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棒球棍结结实实砸在了那打手毫无防备的小腿迎面骨上！那是最脆弱、最疼的地方！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那打手惨嚎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地一扑！如同被砍倒的木桩！ 而他扑倒的方向……正是李浩刚刚伸出来的右脚！ 噗通！ 那个倒霉的打手，以一个极其标准的狗吃屎姿势，重重地、结结实实地……摔趴在了李浩的脚前！ 他的脸距离李浩那只鞋底，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 他嘴里喷出的痛苦呻吟和热气，甚至直接喷在了李浩的鞋面上！ 时间，仿佛再次凝固。 倾城集团门口，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那个打手抱着小腿在地上痛苦翻滚的呻吟声，还有棒球棍滚落在地发出的“咕噜噜”的轻响。 李浩脸上的狞笑和疯狂彻底僵住，他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疼得直抽抽的手下，又看看那只差点被“舔”到的鞋，再猛地抬头看向旁边刚刚“狼狈”站稳、似乎惊魂未定的陈潇…… 一股滔天怒火，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废——物——！！！” 一声暴怒到极致的野兽般的咆哮，猛然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