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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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巡捕同志，我们就是来开个会的，发生什么我们真不清楚。” 眼看连一大爷都被巡捕训斥，还要被追责， 不少人赶忙推卸责任，生怕聋老太太给楚嫣下药还关人的事牵连到自己。 贾张氏也赶紧说： “巡捕同志，这事和我们无关啊，我们都是被这老太太给骗了！” “这事真不赖我们！” “走！” 两名巡捕却始终脸色冷峻，没再理会满院的众人， 直接押着傻柱和聋老太太往院外走去！ 一时间，整个大院鸦雀无声。 只有台上的二大爷，看着蔫下去的易中海，心头暗喜。 “活该！易中海，叫你强出头我看你这一大爷的位子也保不住了。” “到时候，四合院的一大爷，不就轮到我来当了吗！” 一直觉得升迁无望的二大爷，此刻不仅心情舒畅，连看苏青阳都觉得顺眼了些。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烈士家属，还是五保户！” 那巡捕见被铐住的老太太还在撒泼，脸上厌恶更重了。 “老实点！我不管你什么来头，犯了法就得伏法！” “有什么要辩解的，等到了巡捕房再说！” 这老太太在四合院里向来横行霸道，哪受过这种待遇 眼见自己不仅被铐上了银手镯，连随身拐杖都被扔在一边。 聋老太太面目狰狞，对着身旁的巡捕破口大骂。 “放开我！你一个小小的巡捕竟敢抓我！” “告诉你，我可是烈士家属，还是五保户，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犯错的是苏青阳那个野种，你们为什么抓我不抓他” 巡捕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嚣，反而厉声呵斥：“老实点！倚老卖老没用，有话到巡捕房再说！” 旁边的傻柱哪经历过这种场面 此刻他双手被反扣在背后，手腕上的银手镯勒得生疼，稍一动弹就疼痛难忍。 可他根本不敢像老太太那样辱骂巡捕！ 他彻底怂了！ 万万没想到，苏青阳竟会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报了警！ 不敢骂巡捕，难道还不敢骂苏青阳吗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苏青阳，你个杂种，给我等着！” “等老子出来，非弄死你不可！” “亏我当年还给你们家炒过菜，帮你妈办过丧事，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 此时的傻柱早已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整个人被按在墙角，死死蹲着站不起来。 巡捕手下力道之重，显然对他“特殊关照” 了！ 苏青阳嘴角带着讥讽走到傻柱面前，如同看着跳梁小丑。 “行，我等着你！” “要杀我两位巡捕可都听见了，这家伙到现在还在威胁我！” 苏青阳目光冰寒，前世他就不惧傻柱，如今更获得了八极拳精通和系统相助，岂会怕他 至于傻柱提及曾帮自家炒菜之事—— 苏青阳回想起来，心头更是涌起一阵怒火。 “你要不提给我家炒菜那事儿我都差点忘了，本来剩下的肉菜，我是准备送给院里来帮忙的人的。” “你倒好，全给偷偷收起来，悄悄塞给秦淮如了！最气人的是，加工费你一分也没少收！” 那时候，苏青阳母亲去世，葬礼办得本就简单。 院里虽来了几个人搭把手，其实也就是来蹭顿吃喝。 可人家毕竟是帮了忙，苏青阳原打算把剩下的肉菜分给他们。 谁知全被傻柱一股脑拿走了！ 这话一出，不少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到了推着贾东旭的秦淮如身上。 坐在轮椅上的贾东旭，顿时觉得头顶仿佛被染了层绿油油的颜色。 ——傻柱给秦淮如的菜，她压根没往家里带！ 肯定是自己偷偷吃了！ 想到这里，贾东旭气得满脸通红，抄起手边的板凳就往秦淮如腿上砸。 “！你给老子等着，回家再跟你算账！” 贾张氏也气得脸上的肥肉直颤：“我早说了，这 不安分，专会勾搭男人！东旭，回去好好教训她！” 说着，她也一脚踹在秦淮如腿上。 秦淮如眼眶含泪，却没一个人同情她，反而都带着轻蔑与嫉妒。 除了蹲在墙角的傻柱。 “苏青阳你的有种冲我来！欺负秦姐算什么本事！” “贾东旭，我跟秦姐清清白白，你要信我啊！” 看着这舔狗模样的傻柱，苏青阳心里更是不屑。 “贾东旭，那天是秦姐来找我，说棒梗想吃肉，我才把肉菜给了她。 我跟秦姐真没什么。” 傻柱越说，贾东旭越觉得头顶发绿。 棒梗想吃肉肉在哪儿呢 贾东旭嗓子发哑，眼睛猩红，死死瞪着秦淮如，像要吃人。 “秦淮如，你是不是嫌我残了，就出去勾搭野男人我告诉你，你休想！你活着是贾家的人，死了也是贾家的鬼！” 此刻的贾东旭，觉得全院子的人都不再看聋老太太和傻柱了。 所有人，都在盯着他那顶无形的绿帽。 他怒火攻心，恨不得一刀劈了傻柱和秦淮如这对狗男女！ 始终留意着这边动静的一大爷，此时却不知为何并未出面调停。 反倒是看戏的三大爷有些按捺不住了。 “傻柱，你先少说两句，配合巡捕同志的工作，把误会解释清楚。” “贾东旭，我相信傻柱和秦淮如之间没什么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不过就是点儿菜罢了，真说明不了什么！” 然而—— 一直在等待巡捕从聋老太太家取证结果的苏青阳，此时却悠悠开口： “我每天上班都瞧见傻柱凑在秦淮如身边，就连打菜的时候，秦淮如碗里的都比别人多些。” “啊，对了！” 苏青阳像是忽然记起什么，轻轻击掌道： “我记得傻柱不是天天往家里带菜吗自己亲妹妹都没给，转手就递给了秦淮如。” 说着，他略带好奇地望向贾张氏，眼中仿佛带着询问： “这些菜，该不会都是为了孩子吧” 一时间，院里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贾东旭，眼神里竟不约而同带上了一丝怜悯。 不少人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是啊，我也记得清楚，傻柱天天给秦淮如送菜。” “啧啧，贾东旭人还在呢，两人就这么亲近，要是哪天他不在了，傻柱还不得直接住进贾家” “傻柱这事儿做得真不地道，贾东旭还好好的，他就这么急，难怪聋老太太要把他和楚嫣锁一屋。” …… 听着耳边一句句刺耳的议论，贾东旭只觉得头晕目眩，胸口堵着一团闷气，怎么也喘不上来。 “东旭、东旭！你别吓妈啊！” 看着贾东旭晕倒在地，苏青阳脸上依旧平静。 他心里却泛起一阵说不出的舒畅。 他可没忘记，刚才反驳聋老太太时，就属贾东旭和贾张氏跳得最欢。 对付这群人，就得让他们也尝尝疼的滋味。 见儿子晕倒，贾张氏哪还顾得上别的，又狠狠踹了秦淮如一脚，厉声吼道： “秦淮如！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见秦淮如只是低着头浑身发抖，贾张氏又是一脚： “还愣着干嘛！赶紧推东旭去医院啊！” “回家再收拾你！” 骂骂咧咧中，贾张氏匆匆推着儿子往医院方向赶去。 两位巡捕在搜集证据的过程中，从聋老太家中找到一小包白色药袋。 此时，聋老太仍在不断辱骂巡捕、苏青阳，甚至连一大爷也不放过，嘴里还叫嚣着：“苏青阳你个小杂种，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那位身材较瘦的巡捕举起手中的药袋，对聋老太说：“现在证据确凿，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时，傻柱忽然开口：“巡捕同志，我有个邻居刚才晕倒了，能不能让我去看看” 此话一出，众人表情都变得古怪，心里不约而同浮起一个念头：幸好贾东旭已被秦淮如推走，否则听傻柱这么一说，他怕是要当场暴跳。 巡捕并未多言，只是严肃回应：“请配合我们工作。” 随后，一名巡捕押着傻柱往巡捕房方向走，另一名则押着聋老太同去。 临走前，易中海再次受到警告：“你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不设法团结邻里、化解矛盾，引导大家遵纪守法，反而助纣为虐、颠倒是非，帮着恶人欺负好人……” 巡捕也对其他两位大爷表示：“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两位巡捕迅速离开，他们一刻也不愿在这个充满算计的院子里多待，只想尽快将犯人带回审问。 易中海叹了口气，略显佝偻地转身说道：“这……唉，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相互对视，心思各异，有的暗自幸灾乐祸，随后陆续回家。 二大爷回到家中，脸上先是掩不住的笑意，随即又神色复杂地坐下，心想：苏青阳这小子，平时不声不响，一出手就把傻柱和聋老太太都送进去了，真是闹得不小。 “易中海这次也栽了跟头，他那个一大爷的位置，恐怕坐不牢靠了。” 二大爷向来有些官瘾，想到这里，心里又止不住地欢喜。 “要是易中海真下去了，一大爷的位置就是我的，到时候也能好好过把瘾。” 只有二大妈脸上带着忧虑。 刚才易中海和她家老头儿一起针对苏青阳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 “咱们要不跟苏青阳赔个不是吧这事本来就是傻柱和老太太不对。” 道歉 二大爷脸一沉，拿起茶缸往桌上一拍。 “说的什么话我堂堂二大爷，怎么能向一个小辈酒鬼低头 再说了，要不是那两个巡捕，他苏青阳哪来那么大的面子” 提到巡捕，二大爷又慢悠悠喝了口茶。 “这小子真是不按常理出牌，本来开个全院大会就能解决的事，他偏要报警，弄得现在大家脸上都过不去。” 二大爷撇了撇嘴。 “我可不像老易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