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李云龙：把他当祖宗供着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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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长那句发自肺腑、撕裂了世界观的疑问，在夜风里飘荡，带着一股子认命般的荒谬感。 “这个何雨柱……他到底……是你祖宗，还是财神爷” 李云龙一听这话，腰杆子瞬间挺得笔直，脸上那得意的神情，比打了十年大胜仗缴获的战利品都让他舒坦。他上前一步，凑到旅长跟前，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炫耀。 “旅长，您这话就问到点子上了！这小子，何止是财神爷，他就是咱们八路军的福星！咱们独立团的祖宗！您就说，自从他来了，咱独立团吃了几天饱饭摸了多少好家伙现在连铁王八都开回来了！我跟您说，以后就把他当祖宗供着，保准没错！” 参谋长在一旁听得眼皮直跳。他看着李云龙那一副“我早说过了你们就是不信”的嘴脸，再看看自家旅长那张阴晴不定、仿佛在怀疑人生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疯了一个，现在看样子第二个也快了。 旅长没有理会李云龙的吹嘘。他摆了摆手，示意警卫员们都退下，别在这杵着当门神。然后，他绕着那辆坦克又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何雨柱面前。 他的目光复杂到了极点，有审视，有好奇，有惊叹，甚至还有一丝……敬畏。 他不再问坦克是怎么来的了，因为任何合理的解释在这件事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他现在只对另一件事感兴趣。 “柱子同志。”旅长开口了，称呼已经从“你”变成了“柱子同志”，“你刚才说的那个……像放烟花一样的炮，你再给俺说说。” 李云龙一听，也来了兴致，竖起耳朵凑了过来。 何雨柱看了一眼旅长，又看了一眼李云龙，两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同一种光，那是对更强大家伙的极度渴望。他脑子里，那股关于炮兵指挥的知识洪流正在奔腾。他想了想，用最简单直白的话解释起来。 “俺就是觉得，咱们的炮，打得太精细了。” “精细还不好”参谋长下意识地反问。 “好是好，可也太慢了。”何雨柱摇了摇头，“咱们瞄半天，轰一炮，鬼子挪个窝，咱们就得再瞄半天。要是鬼子冲锋，人一散开，咱们那炮弹砸下去，炸死炸伤几个，跟挠痒痒似的。” 这番话，说得在场几人都是一愣。话糙理不糙，这确实是他们炮兵面临的最大困境。 何雨柱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圈：“俺想的那个炮，它不求打得准，它求打得多，打得快。它不是一根管子，是一排管子。也不用人一发一发地装，它早就装好了。到时候，找准鬼子扎堆的地方，开关一按，‘嗖嗖嗖’，十几发，几十发炮弹，一下子全都飞出去，像下冰雹一样，把那一整片地都盖住。管他什么工事，什么机枪阵地，管他趴着还是卧着，统统给他犁一遍。这不比咱们一炮一炮地轰省事多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院子里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战士们的欢呼声。 李云龙的嘴巴慢慢张开，他脑子里努力想象着何雨柱描述的画面：几十发炮弹像下雨一样从天而降，把鬼子的阵地炸成一片火海。他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参谋长的脸色煞白，他看着何雨柱，像在看一个怪物。这说的是打仗吗这简直就是神话故事里的天罚！ 旅长没有说话。他死死地盯着何雨柱，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从这个“傻子”的描述里，听到了一个他从未敢想象过的词——火力覆盖。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固有的军事认知。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追求精准的点杀伤为什么不能用绝对的数量优势，进行毁灭性的面积清除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在他脑子里疯狂地扎根、发芽。 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回指挥室。 “都给老子滚进来！” 李云龙和何雨柱跟了进去，参谋长也赶紧跟上。 旅长一把扯下墙上的军事地图，用力地铺在桌上，桌上的茶缸子被震得叮当作响。他的眼睛里燃烧着一团火焰，那火焰里有疯狂，有决绝，更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希望。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重重一点，点在了一个地名上——阳泉。 “阳泉！鬼子的前线机场！”旅长的声音沙哑而又亢奋，“他娘的，鬼子就是仗着这个机场，飞机天天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我们的部队一集结，他们的飞机就来了。我们想打个伏击，天上的铁鸟看得一清二楚！这个机场，就是钉在我们根据地心脏上的一根钉子！拔不掉，敲不碎，疼得钻心！”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何雨柱，那眼神，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柱子！我问你！你说的那个‘烟花’，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个机场，给老子扬了！” “轰！” 李云龙的脑子炸了。 炸机场用那个还只存在于想象中的“烟花炮” 这个想法，比开坦克回旅部还要疯狂一百倍！ 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反而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拳砸在桌子上，吼道：“旅长！干他娘的！只要柱子说行，咱们独立团打头阵！就算把全团拼光了，也得把这口气出了！” 一时间，指挥室里的气氛变得炽热而又疯狂。一个旅长，一个团长，两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指挥官，此刻却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一个“傻子”一句虚无缥缈的话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看着地图上那个用红圈标记出来的机场，又看了看旅长和李云龙那两张写满了“期待”和“疯狂”的脸，他沉默了片刻。 在两人几乎要屏住呼吸的注视下，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那标志性的憨厚表情。 “这个……俺也没见过那个机场长啥样。”他很认真地说，“俺得先去看看地形，看看鬼子的炮楼怎么放的，哨兵有多少，铁丝网拉了几层。看完了，才知道好不好下手。” 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狠狠扎进了旅长和李云龙的心里。 他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 他说的是：我得先去看看。 这说明，在他看来，这件事，是具有可行性的！ “好！”旅长一拍桌子，当场拍板，“我给你这个权力！从现在起，你就是旅部直属特别侦察员！这是我的手令！”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盖着大印的空白通行证，刷刷几笔写上字，一把拍在何雨柱手里。 “拿着它，根据地内，任何部队，任何关卡，你都可以畅通无阻！你需要什么，人、枪、物资，随便开口！老子只有一个要求！” 旅长死死地盯着何雨柱，一字一顿。 “把阳泉机场里有几根毛，都给老子数清楚了！” 何雨柱接过那张还带着旅长体温的手令，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好嘞，旅长。” 说完，他把手令揣进怀里，转身就要走。 “等等！”李云龙一把拉住他，从腰间解下那把崭新的盒子炮，连带着二十发子弹，一股脑塞进他手里，“拿着防身！记住了，你的命比那机场金贵！打不过就跑，跑得了，咱们就有机会再干他娘的一票！” 何雨柱看了看手里的枪，又看了看李云龙那张严肃的脸，咧嘴笑了笑，把枪别在腰后，转身走出了指挥室，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屋子里，旅长和李云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那股压抑不住的狂热。他们并肩站在地图前，目光死死地钉在“阳泉机场”那四个字上，仿佛已经看到了它被夷为平地，火光冲天的样子。 就在两个最高指挥官陷入对未来那场惊天豪赌的狂热畅想中时，何雨柱的脑海里，系统的提示音，如约而至。 【叮！检测到目标旅长（陈?）、李云龙（独立团团长）产生剧烈情绪波动：毁灭性的期待！】 【震惊原因：对“用喀秋莎饱和式轰炸机场”这一超纲作战计划产生无法抑制的狂热想象，期待值已突破临界点。】 【新任务已激活：末日烟火】 【任务目标：摧毁阳泉日军前线机场，彻底瘫痪其航空作战能力。】 【任务奖励预览：t-34中型坦克x5，配套弹药及维修套件。】 【特别提示：完成此任务，将开启对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部的情绪收割权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