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千里眼和顺风耳？这是个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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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部指挥所的气氛，比出殡还压抑。 李云龙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狼，来回兜着圈子，脚下的土地都快被他踩出一条沟。他时不时地抓起桌上的茶缸子灌一口，又重重地放下，叮当的声响搅得人心烦意乱。 旅长陈?坐在地图前，一动不动，像一尊石雕。可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阳泉”两个字，两天两夜，几乎没合过眼。 一个“傻子”，一张手令，一个荒唐到极致的任务。 他把整个八路军的未来，都押在了这场豪赌上。 “报告！” 一个通讯参谋神色激动地冲了进来，手里捏着一张刚译好的电报。 “旅长！刚截获的日军密电！昨天夜里，阳泉机场发生剧烈爆炸，初步判断是油罐车失控撞上了一架降落的战斗机，引发了连锁反应！三架飞机被毁，油料库被引燃，火势现在还没完全扑灭！鬼子怀疑是内部破坏，已经封锁了整个机场，正在进行内部审查！” “轰！” 李云龙脑子里像是炸开一个响雷，他一把抢过电报，那双牛眼瞪得溜圆，逐字逐句地看，手都开始哆嗦。 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旅长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的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看向李云龙，两人眼中，是同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 人还没回来，事已经办了。 不，这已经不是办事了，这是在鬼子心窝子上捅刀子！ 就在这时，门口人影一闪，一个浑身尘土、脸上还带着几道黑灰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看到屋里几个人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旅长，团长，俺回来了。” 是何雨柱。 “你小子！”李云龙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晃了晃，“阳泉机场的动静，是不是你小子搞出来的”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几分憨厚，“俺就是想进去看看，不小心弄出点动静，没耽误事吧” 不小心……弄出点动静 参谋长听得眼角一阵狂跳。三架飞机，一个油料库，这叫“一点动静”那你要是“搞个大动作”，是不是打算把天皇的皇宫给点了 “没耽误！好小子，干得太他娘的漂亮了！”李云-龙放声大笑，一巴掌拍在何雨柱的后背上，拍得尘土飞扬。 旅长走上前来，他没有笑，只是深深地看着何雨柱。“把情况详细说说。” 何雨柱于是把如何混进去，如何“不小心”弄死一个曹长，又如何“不小心”让油罐车刹车失灵的过程，用最朴实的语言讲了一遍。 指挥室里，一片死寂。 李云龙的笑声僵在脸上，他张着嘴，看着眼前这个“傻子”，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杀人于无形，破坏于无声。 这他娘的是侦察兵这是阎王爷派来索命的无常吧！ 旅长听完，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他终于明白，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年轻人。他的思维方式，他的行动手段，完全超出了这个时代所有人的认知。 “口说无凭，俺画不来图。”何雨柱看他们都愣着，于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造型奇特的方盒子，上面还有几根短短的摇杆，“俺带了个小玩意儿回来，能让你们亲眼看看。” “这是什么”李云龙好奇地凑过去。 “千里眼。”何雨柱言简意赅。 他拿着那个方盒子走出指挥室，李云龙和旅长等人赶紧跟了出去。 只见何雨柱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更小的，像是铁皮蜻蜓一样的东西，随手往空中一抛。 “嗡——” 那“铁皮蜻蜓”的四个角突然旋转起来，发出一阵奇异的蜂鸣声，然后晃晃悠悠地，竟然就那么飞了起来，越飞越高，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院子里，所有人都仰着脖子，张大了嘴，像一群看到了神仙下凡的凡人。 “飞……飞起来了”一个警卫员结结巴巴地问。 李云龙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何雨柱没理会众人的震惊，他拿着手里的方盒子，转身走回指挥室，指着墙上一片空白的区域：“旅长，您看这儿。” 众人不明所以，都围了过去。 何雨柱拨弄了一下手里的摇杆。 下一秒，奇迹发生了。 那片空白的墙壁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幅清晰的、活动的画面！ 画面在移动，在下降，是…-是从天空中俯瞰的景象！ 地面上的房屋、树木、田野飞速掠过，最终，画面定格在了一片满目疮痍的区域。 是阳泉机场！ 被烧成骨架的机库，还在冒着黑烟的油料库残骸，跑道上散落的飞机零件，以及像没头苍蝇一样来回奔走的鬼子兵，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分毫毕现！ “啪嗒。” 旅长手里的茶缸子掉在了地上，热水洒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 “我……我操……”李云龙爆了一句粗口，他伸出手，颤巍巍地想去触摸墙上的画面，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冷的墙壁。他猛地回头，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惊恐，“这……这是什么妖法” “不是妖法，是科学。”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解释。 可这话，没人信。 在他们眼里，这已经不是科学了，这是神话！是传说中的千里眼和顺风耳！ “快！快！”旅长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声音都变了调，“让它飞！绕着机场飞！把鬼子的兵营、指挥部、炮楼，都给老子照出来！” 在何雨柱的操控下，墙上的画面开始移动。 鬼子剩下的机库位置，弹药库的具体坐标，兵营的分布，指挥塔的朝向，甚至哪个炮楼里的机枪口是冲着哪个方向的，都被这只“天眼”窥探得一干二净。 李云龙和旅长，就像两个第一次看电影的孩子，趴在地图上，对照着墙上的实时影像，用红蓝铅笔疯狂地标记着。 “这个指挥楼！肯定是鬼子头头待的地方！给老子重点标记！” “还有这条跑道！必须从头到尾给它犁一遍！让他们的飞机一架也别想飞！” “兵营！把兵营给老子端了！让他们在睡梦里就去见天照大神！” 指挥室里的气氛，已经不能用狂热来形容，那是一种即将见证神迹的癫狂。 三十分钟后，墙上的画面闪烁了几下，消失了。 指挥室里重新陷入了寂静。 但每个人的胸口，都在剧烈地起伏。 旅长缓缓转过身，他看着那张已经标注得密密麻麻的地图，又看了看何雨柱，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他走到何雨柱面前，没有说话，只是郑重地，对着他，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李云龙也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跟着旅长，向何雨柱敬礼。 他们敬的，不是一个炊事兵，也不是一个副团长。 他们敬的，是一个能创造奇迹，能改变战争走向的“神仙”。 “柱子。”旅长放下手，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计划，可以开始了。现在，告诉我，你说的那个‘烟花’……在哪”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何雨柱看着两位首长灼热的目光，挠了挠头，脸上还是那副憨厚的表情。 “东西有点大，藏在后山了。” “得找辆卡车，才能把它拉出来。” “哦对了，”他补充了一句，“那玩意儿没轮子，得整个儿架在卡车上，才能开炮。” 【叮！检测到目标旅长（陈?）、李云龙产生剧烈情绪波动：三观碎裂式震惊！】 【震惊原因：亲眼目睹“无人机侦察”这一超越时代的技术，唯物主义世界观已彻底崩塌，开始向神学领域滑落。】 【“末日烟火”任务已更新！奖励已确认：t-34中型坦克x5，配套弹药及维修套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