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万投谷歌，200万投亚马逊，我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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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门洛帕克。 阳光炙热，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电子元件烧焦的味道。 林天浩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甚至没有去看街道的门牌号，径直走向一栋普通民居旁的独立车库。 车库的卷帘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两个年轻人激烈的争吵声。 “我们必须要有新的服务器！拉里！没有算力，我们的模型就是一堆垃圾代码！” “钱呢谢尔盖！你告诉我钱在哪里我们所有的钱加起来，连十台高配置的服务器都买不起！我们就要被房东赶出去了！” “那就再去找投资！我们去找雅虎！他们会懂的！” “得了吧！他们只想把我们当成一个搜索功能买下来！他们根本不明白这东西的伟大！” 林天浩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景象。 杂乱无章。 电线、主板、废弃的显示器和披萨盒子堆满了每一个角落。 两个穿着印花t恤，头发乱得像鸟窝的年轻人正对着一块写满了复杂公式的白板，面红耳赤。 其中一个，叫拉里的，烦躁地抓着头发，另一个，叫谢尔盖的，则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他们就是林天浩此行的目标。 未来的互联网帝王，此刻正为了区区十万美元的服务器费用而愁眉不展。 林天浩没有敲门，直接弯腰走了进去。 争吵声戛然而止。 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同时转过头，用一种看外星人的姿态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东方男人。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和这个垃圾场般的车库格格不入。 “你是谁”拉里警惕地问，一只手悄悄握住了旁边的一根棒球棍。 谢尔盖则挡在了白板前面，似乎怕商业机密被偷窥。 林天浩没有理会他们的紧张，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他们身上。 “我给你们一百万美元。” 一句话，让车库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拉里和谢尔盖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反应里看到了荒谬和不解。 “什么”谢尔盖忍不住开口，“你再说一遍” 林天浩的语速没有任何变化，清晰地重复了一遍。 “一百万美元，换你们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几秒钟后，拉里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警惕。 “先生，如果你是国税局派来查我们账的，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们一分钱的收入都没有。如果你是某个风投的探子，那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的老板，我们不卖。” 谢尔盖也附和道：“没错，我们不需要骗子的钱。” 在他们看来，这太假了。 一个神秘的东方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秘密基地，开口就是一百万美元。 这要么是联邦调查局的钓鱼执法，要么就是哪个不长眼的骗子找错了对象。 林天浩对此毫不意外。 他没有浪费时间去解释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展示什么银行账户证明。 他只是径直走向那块被谢尔盖挡住的白板。 “让开。” “你想干什么”谢尔盖没有动。 林天浩没有重复第二遍，只是伸出手，拿起一支记号笔。 谢尔盖感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压力，竟然鬼使神差地往旁边挪了一步。 林天浩在白板的最上方，写下了两个单词。 pagerank。 就是这两个单词，让拉里和谢尔盖两个人浑身剧震，如同被闪电劈中！ 这是他们算法的核心！是他们基于论文创造出的核心机密！这个名字，除了他们两个人，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你怎么会……”拉里说话都开始结巴。 林天浩没有回答。 他继续在“pagerank”下面，飞快地写下一连串的优化公式和逻辑架构。 那些是他们曾经设想过，但因为技术或算力限制而无法实现的方向。 甚至，还有一些是他们连想都未曾想过的，却又无比精妙，完美解决了他们当前瓶颈的构想！ 两个天才的脑子，在这一刻彻底宕机了。 他们看着白板上那些飞舞的字符，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类，而是一个来自未来的神只。 最后，林天浩停下笔。 他在白板最干净的角落，郑重地写下了三个单词。 “dont be evil.”（不作恶） 写完，他将记号笔扔回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这声轻响，也把两个失魂落魄的年轻人唤醒。 他们再看向林天浩时，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怀疑和警惕，只剩下最纯粹的崇拜和狂热。 “神……您是神吗”谢尔盖喃喃自语。 这个人，不仅洞悉了他们最底层的技术秘密，给出了未来的发展方向，甚至……连他们公司的灵魂和核心理念都一并赋予了。 “我不是神。” 林天浩递出一张名片。 “我是你们的天使投资人。” “我的律师团队会联系你们，一百万美元，一个小时内到账。”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留下两个年轻人捧着那张薄薄的卡片，呆立在原地，如获至宝。 …… 西雅图。 同样是一个车库，但比加州的那个要整洁许多，只是堆满了用牛皮纸箱打包好的旧书。 一个三十多岁，发际线已经岌岌可危的男人，正跪在地上，费力地用胶带封上一个纸箱。 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动作却一丝不苟。 车库门被推开。 杰夫贝佐斯抬起头，看到了走进来的林天浩。 “你好，请问你是”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透着一股商人的精明。 林天浩开门见山。 “cadabra公司我想投资。” 贝佐斯愣了一下，随后苦笑：“先生，它现在叫亚马逊了。cadabra听起来太像cadaver（尸体）。” “名字不重要。”林天浩直接报出价格，“两百万美元，换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贝佐斯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 他最近见了不下五十个投资人，最好的报价也只是五十万美元换走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两百万百分之十五 这个估值，比他自己最大胆的想象还要高出数倍！ “先生，你确定你了解我的公司吗我们只是一个……在网上卖书的。”贝佐斯试图保持冷静，但微微颤抖的声线出卖了他。 林天浩缓缓走到那些堆积如山的纸箱前。 “不。” “你卖的不是书。” 他转过身，注视着贝佐斯。 “你将在这里，打造一个‘万物商店’（the everything store）。” 轰！ “万物商店”这四个字，如同九天惊雷，在贝佐斯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这是他最大的野心！是他藏在心底，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的终极梦想！他甚至只在自己的商业计划书最不起眼的一页里，用最小的字号标注过这个词！ 这个东方人，是怎么知道的 他甚至比自己更笃定这个梦想的实现！ 贝佐斯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精明，所有的算计，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他看着林天浩，就像仰望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成交！” 没有犹豫，没有谈判。 在绝对的远见面前，任何商业技巧都显得无比苍白。 …… 返回纽约的私人飞机上。 林天浩闭目养神。 【叮！恭喜宿主完成天使投资！】 【捕获未来‘信息神国’之主，谷歌，锁定股权10%！】 【捕获未来‘万物神国’之主，亚马逊，锁定股权15%！】 【未来资产评估中……评估失败！回报率超出计算上限！】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周帆打来的电话。 林天浩接通。 电话那头的周帆，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声线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压抑。 “老板。” “狼群已经集结完毕了。” “那些被华尔街抛弃的疯子，现在都聚集在了四十七楼，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睛里，都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林天浩：“很好。” 周帆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而且……我找到了一个目标。一个完美的，能让我们一战封神的目标。” “但是，老板，这个目标……风险极大。” “华尔街所有的分析师，所有的金融机构，都把它奉为神明。它的股价在过去六年里翻了七倍，被誉为价值投资的典范，美国新经济的引擎。” 周帆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一股巨大的压力。 “他们说，做空它，就是与全美国为敌。” “他们说，它坚不可摧。” 林天浩终于睁开了眼睛，一片平静。 “它的名字。” 电话那头，周帆一字一顿，吐出了那个在当时如雷贯耳，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名字。 “安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