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形象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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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三玖对那个被描述为“地狱”和“辣眼睛”的社团产生了浓厚到令人不安的兴趣，神空司、北原伊织和今村耕平三人瞬间达成了高度共识——绝对！不能让三玖看到grand blue的真实面貌！那将是对美好事物的终极摧残！ “必须想办法！”神空司压低声音，三人脑袋凑在一起，形成了临时的“作战指挥部”。 “这样！”神空司灵光一闪，“由我负责吸引三玖的注意力，就借口说去社团前需要先买点‘活动物资’，比如饮料零食什么的，我带她骑摩托去绕一圈。伊织，耕平，你们两个用最快的速度，抢先赶到grand blue！无论如何，想办法让店里那几位……呃……‘大神’至少在今天，就现在！表现得像个人！” 伊织和耕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让寿龙次郎和时田信治前辈不喝酒、不脱衣服这任务难度堪比让鱼在岸上跳芭蕾！ “这不可能！”伊织哀嚎。 “那是违背他们天性的！”耕平颤抖。 “做不到也得做！”神空司咬牙切齿，“想想看，如果三玖被吓跑了，或者留下心理阴影，你们负得起责任吗！而且……”他使出了杀手锏，阴森森地说：“如果计划失败，你们俩敲诈我的那些东西，我可就要‘不小心’弄丢了哦” 想到心心念念的小仓优子dvd和拉拉子魔杖，伊织和耕平把心一横，视死如归地点头：“拼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千纱正在和三玖聊天，听到三玖提到自己还有四位一模一样的姐妹时，千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诶你居然有四位姐妹还是五胞胎真是不可思议！” 这话如同磁石般瞬间吸引了旁边两个“人渣”的注意。北原伊织和今村耕平像闻到腥味的猫，瞬间凑了过来，脸上堆满了自以为友善（实则猥琐）的笑容： “这位小姐！请问你的姐妹们……都是像您一样可爱吗” “她们的性格怎么样有没有特别喜欢动漫或者游戏的” “联系方式……啊不是，我是说，有机会可以一起交流一下……” 神空司眼疾手快，两只大手如同铁钳般分别按在了伊织和耕平的后颈上，强行将这两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拖了回来，低声怒吼：“你们两个混蛋！计划！别忘了计划！赶紧给我滚去grand blue！” 伊织和耕平这才如梦初醒，对着三玖和千纱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像是被狗撵一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grand blue的方向狂奔而去，边跑边喊：“司君！三玖小姐就交给你了！我们先去社团做准备（收拾残局）！” 神空司这才松了口气，转向三玖，露出一个尽可能自然的笑容：“三玖，别理那两个白痴。我们去买点吃的喝的再去社团吧，总不能空手去。” 三玖虽然觉得这几个人古里古怪的，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于是，神空司骑着摩托，载着三玖，故意绕了远路，去了趟便利店，买了些看起来正常的啤酒（希望前辈们能忍住不兑生命之水）和一些香气扑鼻的烧烤小吃。他骑得很慢，希望给伊织和耕平争取足够的时间。 而另一边，伊织和耕平一路狂奔，肺都快喘出来了，终于连滚爬爬地冲到了grand blue门口。两人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 “听天由命吧！”伊织一咬牙，推开了门。 门内的景象，一如既往地“震撼”——店主古手川先生（千纱的父亲）和两位前辈，寿龙次郎和时田信治，正赤着上身，但……今天他们居然罕见地……系着围裙！还是那种印着可爱卡通图案（似乎是某种鱼）的围裙！三位肌肉壮汉系着少女风围裙举杯畅饮的画面，冲击力丝毫不减！ “哦！伊织，耕平，你们来了！”寿前辈爽朗地打招呼，还转了个圈，“怎么样我们新买的围裙，好看吗是不是很有潜水家的风格” 这时，奈奈华姐姐听到动静从里间走出来，看到千纱也跟在后面回来了（千纱不放心，还是跟过来看看），连忙温柔地接过千纱的书包：“千纱回来啦累不累姐姐去给你准备点喝的。” 说着就把千纱往里面带，完全没注意到门口两个石化的新人。 伊织和耕平抓住这个机会，冲到三位围裙壮汉面前，用力拍着桌子（手震得发麻）：“前辈！店长！听我们说！今天！就现在！求你们了！千万不要脱掉围裙！不！是千万不要脱掉任何衣服！也千万不要喝酒！” 寿前辈和时田前辈闻言，动作顿住了，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寿前辈摸着下巴，围着两人转了一圈：“凭什么听你们的你们两个新人，是不是对我们潜水社（pab）的优良传统有什么误解” 时田前辈也憨厚地点头：“嗯，喝酒……是灵魂。” 伊织急得满头大汗，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前辈！是为了社团的未来！今天可能……可能有一位非常纯洁、非常可爱的新人……是女孩子！要来看社团！如果被她看到你们……那样……她肯定会吓跑的！社团就招不到新人了！” 两位前辈和店长古手川先生再次对视，这次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寿前辈摸着围裙的带子，若有所思：“哦非常纯洁可爱的女孩子新人” 时田前辈：“嗯……女孩子……” 店长也眯起了眼睛。 伊织和耕平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眼中充满了祈求。 沉默了几秒，寿前辈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今天表现得‘正常’一点，不喝酒，不脱衣服，就有可能为社团增加一位新的、可爱的女性成员” 伊织和耕平狂点头！ “唉……”寿前辈和时田前辈同时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充满了“为了社团牺牲小我”的悲壮感。寿前辈拍了拍伊织的肩膀：“好吧，为了pab的未来……我们今天就勉为其难地……当一回‘正常人’吧。” 说着，两位前辈和店长竟然真的，慢吞吞地、一脸不情愿地，捡起丢在一旁的t恤，动作僵硬地套了回去，仿佛穿上的不是衣服，而是拘束衣。那表情，就像是瘾君子被迫戒断一样痛苦。 伊织和耕平看着终于穿上衣服的前辈，虽然他们的表情像是要上刑场，但总算松了口气，感觉任务完成了一半。 过了一会儿，神空司和三玖提着啤酒和烧烤，来到了grand blue门口。神空司的心跳得像打鼓，他深吸一口气，如同拆弹专家面对终极炸弹般，颤抖着手，缓缓推开了门—— 门内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没有想象中的群魔乱舞，没有刺鼻的酒精味，没有晃眼的肉色。店里光线明亮，收拾得……还算整齐。寿龙次郎前辈正拿着一本……好像是《船舶力学入门》的书（拿反了），皱着眉头假装阅读；时田信治前辈则笨拙地划着智能手机屏幕（疑似在玩消消乐）；店长古手川先生更是端着一杯……看起来像茶的液体，悠闲地看着报纸。 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正常！正常得令人发指！ 神空司看着这如同教科书般标准的“休闲场景”，巨大的反差让他一时无法适应，双腿一软，竟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地，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那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是对伊织和耕平（竟然真的做到了）的感激，更是对自己多舛命运的复杂宣泄：“太……太好了……是正常的……终于……” 三玖被神空司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疑惑地蹲下身问道：“司君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神空司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却挤出一个无比灿烂（且扭曲）的笑容：“没、没有！三玖！我这是感动！是喜悦的泪水！你看，我们的社团……多么的……正常！和谐！充满了知识的芬芳！” 他指着拿反书的寿前辈，声音都在颤抖。 三玖看着店里“安静祥和”的氛围，又看了看激动不已的神空司，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微笑道：“嗯，看起来是个很安静的社团呢。” 而此刻，在角落里，穿着衣服、强忍着喝酒冲动、浑身不自在的寿龙次郎和时田信治，用眼神交流着： 寿（眼神）：‘还要装多久我快不行了……’ 时田（眼神）：‘为了新人……忍耐……’ 而他们的脚边，那个装着生命之水的“茶壶”，正在微微晃动，仿佛在诱惑着他们。 这场艰难的“正常人”表演，才刚刚开始……而真正的爆笑危机，或许就藏在三玖手中那袋香气四溢的烧烤，以及那几罐看似无害的啤酒之后……神空司的“好日子”，眼看又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