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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云溪 晨光透过孟家老宅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客厅里的每一寸角落都染得暖洋洋的。毛球球蜷在小熊狗窝里，前爪按着一根鸡肉味的磨牙棒，正慢悠悠啃着，发出细碎的“咯吱咯吱”声。它才两个月大，身子圆滚滚的，雪白的绒毛蓬松柔软，沾着几根阳光的碎屑，黑葡萄似的眼睛半眯着，啃咬的动作轻缓，没多少力气，啃一会儿就停下来喘口气，小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窝垫，模样软乎乎的，像颗静置的小雪球。 啃腻了磨牙棒，小家伙慢悠悠爬出来，叼起旁边的毛绒小黄鸭，小短腿倒腾得慢悠悠，在客厅里慢慢晃着。它没多少力气，跑不起来，只能贴着地板慢慢挪，小黄鸭被它叼在嘴里，偶尔晃一下，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引得它停下脚步，歪着脑袋看两眼，又继续慢悠悠往前走。它走到沙发边，轻轻扒了扒沙发腿，爪子没力气，没扒动几下就停了；路过餐桌时，凑过去闻了闻桌布，也没敢扒拉，只是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最后绕着茶几慢慢走了半圈，就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吐着粉嫩的小舌头喘气，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满是懵懂，小尾巴轻轻拍着地板，没精力再折腾。 菲菲端着冲好的羊奶粉走过来，看着趴在地上乖巧的毛球球，忍不住笑了，蹲下身戳了戳它的小脑袋，郑重其事地开口：“毛球球，跟你说个正事，今天得带你去宠物诊所打疫苗，是防细小和犬瘟的那种，这两种病对小奶狗来说特别危险，死亡率高得很，必须按时接种才能健健康康长大。医生说这疫苗得打三次呢，今天是第一次，要打两针，一周后打第二次，等过了一个月，还得打第三次加强针，每一针都不能落下。” 毛球球歪着脑袋，黑葡萄似的眼睛眨了眨，丢下嘴里的毛绒小黄鸭，慢悠悠凑过来，舔了舔菲菲手里的碗沿，喉咙里发出软糯的呜咽声，像是在撒娇，又像是没听懂她的话。它用脑袋轻轻蹭了蹭菲菲的手心，小尾巴摇得软乎乎的，没多少力气，却透着乖巧，仿佛只要卖乖就能让人多疼它几分。 揽月和星河刚好背着书包从楼上跑下来，听到菲菲的话，立刻围了过来。揽月蹲在毛球球身边，伸手轻轻摸了摸它的耳朵，小脸皱成一团：“打疫苗是不是像我上次打预防针一样，要扎针呀今天就要打两针吗会不会很疼呀我上次打针都哭了，毛球球会不会也哭呀一周后还要来一次，一个月后还要来，它会不会记仇呀” 星河则凑过去，捡起地上的毛绒小黄鸭，晃了晃，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揽月的肩膀：“肯定有点疼，不过打完针，毛球球就不会得细小和犬瘟了，就能健健康康陪我们玩了。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毛球球肯定比你勇敢。不就是三针嘛，忍忍就过去了，等全部打完，我们就可以带它去公园玩了。” “星河说得对。”菲菲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把羊奶粉碗递到毛球球嘴边，又补充道，“等三针全部打完，医生还会给毛球球发一个免疫证呢，以后它就是有‘身份证’的小狗了。今天你可得乖乖听话，不许闹脾气，不许在诊所里乱晃，不然回来就没有零食吃了，还要罚你不许玩新玩具。” 毛球球似乎听懂了“吃饭”两个字，立刻埋头喝起羊奶粉，小嘴巴吧嗒吧嗒响，粉嫩的舌头舔得碗边都是奶渍，没喝几口就停下来喘口气，缓一缓再继续喝，不一会儿才把小半碗奶粉喝光，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碗底，抬头看着菲菲，眼睛里满是渴望，显然是没喝够。 孟母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印着小狗图案的便携笼，笼里铺着毛球球的小毯子，还放了一小块它最爱的鸡肉干。“我已经问好了，城西那家爱心宠物诊所口碑好，医生也专业，价格也公道，不会乱收费。”孟母把笼子放在地上，又叮嘱道，“菲菲，你今天在家也没事，就带着毛球球去吧，揽月和星河上学，我和你爸在家看着小糯米，顺便收拾收拾家里。对了，记得带上毛球球的小毯子，它认生，有熟悉的东西在身边能安心点。还有啊，你把医生的话记清楚点，什么时候打第二针、第三针，都记在手机上，别耽误了。” 原来孟母口中的小宝贝，正是菲菲的女儿小糯米。小糯米一岁半，粉雕玉琢的像个瓷娃娃，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扎着两个小小的羊角辫，平日里由张妈帮忙照看，今天张妈要去置办些家用，便一早把小糯米送到了孟家老宅。此刻小家伙正躺在婴儿车里，啃着专属的婴儿磨牙饼干，看到客厅里的动静，小短腿轻轻蹬着婴儿车的围栏，咿咿呀呀地叫着，黑葡萄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毛球球，好奇得不得了，时不时伸出小手，想去够不远处的毛球球。 “放心吧妈。”菲菲点点头，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认真地说，“我这就记下来，第一次今天，第二针一周后，第三针一个月后，绝对不会忘。”她写完，又走到婴儿车旁，弯腰捏了捏小糯米软乎乎的脸蛋，“糯糯乖，妈妈去带毛球球打针，很快就回来陪你玩，好不好” 小糯米“咯咯”地笑起来，把手里的磨牙饼干递到菲菲嘴边，非要让妈妈也尝一口。菲菲咬了一小口，惹得小家伙笑得更欢了，小身子在婴儿车里晃来晃去，格外开心。菲菲这才伸手，小心翼翼地把毛球球抱起来，小家伙身子轻，没多少重量，窝在菲菲怀里乖乖的，不吵不闹。菲菲又对着怀里的毛球球晃了晃手指，故作严肃道：“听到没一会儿去打针，不许耍赖，不许乱叫，更不许咬医生，不然回来就没有零食吃了，还要把你关在狗窝里反省。” 小家伙大概是察觉到要出门，眼睛亮了亮，在菲菲怀里轻轻扭了扭，小尾巴摇得软乎乎的，爪子轻轻扒着菲菲的衣领，好奇地打量着窗外掠过的飞鸟，嘴里偶尔发出一声软糯的“汪汪”声，没多少力气，更像是小声撒娇，完全没把“打针”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觉得是要出门见新事物。 菲菲把它放进便携笼里，又往里面放了一小块磨牙棒和它最爱的毛绒小黄鸭，盖好笼门，这才拎着笼子出了门。刚走到巷口，就碰到隔壁的王大妈，王大妈正拎着菜篮子准备去买菜，篮子里装着新鲜的青菜和西红柿。看到菲菲手里的便携笼，王大妈立刻笑着凑过来，弯腰打量着笼子里的毛球球：“菲菲，这是带小毛球去哪儿呀瞧这小家伙，雪白雪白的，多招人疼，在笼子里也乖乖的，不闹腾。” 笼子里的毛球球听到声音，立刻扒着笼门慢慢站起来，冲着王大妈摇尾巴，尾巴没多少力气，摇得慢悠悠的，嘴里发出欢快的软糯叫声，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笼门的栏杆，一副热情好客的样子。 “带它去打疫苗，防细小和犬瘟的。”菲菲晃了晃手里的笼子，笑着说，“这疫苗得打三次呢，今天第一次打两针，一周后第二针，一个月后第三针。这小家伙才两个月大，没多少力气，在家也乖巧，不拆家不闹腾，带它出去溜达溜达顺便打针，一举两得。对了王大妈，我家糯糯在屋里呢，您有空了过去逗逗她，小家伙今天可乖了。” “哟，糯糯来了啊，那敢情好，我买完菜就过去看她。”王大妈笑得合不拢嘴，“还是你们年轻人细心，养宠物就得这样，该打针打针，该驱虫驱虫，一点都不能马虎。我家孙子以前养的小狗，就是没打疫苗得了细小，没救过来，心疼坏了孩子。你到了诊所记得让医生好好检查检查，打完针记得观察半小时再走，别着急回来。路上小心点，别让它受了惊。” “知道啦王大妈，谢谢您。”菲菲挥挥手，拎着笼子往公交站走。 初秋的风带着微凉的气息，吹得路边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毛球球在笼子里格外好奇，一会儿扒着笼门慢慢看路过的行人，一会儿叼起毛绒小黄鸭轻轻啃两口，一会儿又对着飞过的麻雀小声叫两声，叫声软糯，引得路人频频侧目，不少人停下脚步，笑着打量笼子里的小家伙。 上了公交车，毛球球更是成了全车的焦点。它窝在便携笼里，乖乖的不闹腾，好奇地打量着车厢里的人，时不时伸出小脑袋，轻轻蹭蹭旁边阿姨的手背，惹得满车人都忍不住夸赞它可爱。前排的阿姨笑着说：“这萨摩耶真漂亮，雪白雪白的，像个小团子，还这么乖，太招人喜欢了。”说着，还掏出包里的小饼干，想喂给毛球球吃。 “谢谢阿姨，小狗不能吃人吃的饼干，它才两个月大，肠胃弱，吃了容易拉肚子，还会影响它的健康。”菲菲连忙摆手，轻轻拍了拍笼子，“毛球球，不许乱蹭，乖乖的，不然回家就没有零食吃了。” 毛球球像是听懂了，乖乖地缩回到笼子里，叼着自己的毛绒小黄鸭，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小尾巴却还在轻轻摇晃。公交车一路颠簸，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毛球球闻到了肉香，立刻又兴奋起来，扒着笼门冲着窗外小声叫个不停，叫声软糯，没多少力气，惹得菲菲哭笑不得。 到了宠物诊所，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诊所里很干净，墙上挂着各种宠物疫苗的介绍海报，还有几张可爱的宠物照片，几只等待就诊的小狗趴在笼子里，看到毛球球，都好奇地叫了几声。一只胖乎乎的柯基凑过来，隔着笼子闻了闻毛球球，毛球球也不怕生，冲着柯基轻轻摇了摇尾巴，没敢乱动。 菲菲拎着便携笼走到前台，护士小姐姐立刻笑着迎上来，声音温柔：“您好，是带小狗来打疫苗吗多大啦是什么品种呀” “是的，两个月大的萨摩耶，打防细小和犬瘟的疫苗。”菲菲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毛球球从笼子里抱出来，放在诊疗台上，又对着怀里的小家伙柔声哄道：“毛球球，咱们到地方了，乖乖的，打完针就给你买好吃的鸡肉干，好不好” 小家伙第一次来这种陌生的地方，有点紧张，爪子紧紧抓着菲菲的衣角，没多少力气，却抓得很牢，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满是不安，还时不时往菲菲怀里钻，小身子微微发抖，没敢乱动乱叫。 “别怕别怕，不疼的，一会儿就好。”菲菲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它的背，柔声哄着，又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零食，在它眼前晃了晃，“乖乖打完针，就给你吃零食，好不好你最乖了，对不对” 医生很快走了过来，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手里拿着疫苗针剂和记录本。他先是仔细检查了毛球球的体温和精神状态，又轻轻捏了捏它的爪子，摸了摸它的肚子，动作轻柔，生怕吓到小家伙，询问道：“最近饮食和排便都正常吧有没有呕吐、腹泻或者发烧的情况有没有接触过其他小狗” “都正常，特别能吃，一顿能喝小半碗羊奶粉，排便也很规律，每天都乖乖的，没多少力气闹腾，精力刚好，不蔫也不疯。”菲菲连忙回答，“没接触过其他小狗，一直在家养着，就昨天带它在楼下慢慢转了转，没让它和别的狗玩，也没让它多走路，怕累着它。” 医生点点头，笑着说：“小狗很健康，现在可以接种疫苗。这是第一针，要打两针，分别是预防细小和犬瘟的，一周后来打第二针加强，一个月后打第三针收尾。打完针后要在诊所观察半小时，回家后注意保暖，别洗澡，一周内不要带它去人多的地方，也不要和其他小狗接触，避免感染。饮食上也要注意，还是喂羊奶粉和泡软的幼犬粮，少量多餐，别喂太多，它肠胃弱，消化不了，也别喂乱七八糟的东西。” 菲菲认真地点头，把医生的话一一记在心里，然后伸手轻轻按住毛球球的小身子，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它，再次叮嘱：“毛球球，乖，忍一下就好，打完针就有零食吃了，不许哭鼻子哦，你可是个勇敢的小宝贝。” 针剂扎进皮肤的瞬间，毛球球“嗷呜”叫了一声，叫声软糯，满是委屈，小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没敢乱动，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委屈巴巴地看向菲菲，像是在控诉刚才的疼痛，小爪子紧紧抓着菲菲的衣服，指甲轻轻抠着，却没多少力气。 “好啦好啦，不疼了不疼了，马上就好啦。”菲菲心疼地把它抱进怀里，轻轻揉着它打针的地方，动作轻柔，又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零食，喂了它一小块，“毛球球最勇敢了，奖励你一个小饼干。不哭了哦，再哭就不漂亮了。” 打完第一针，医生又准备好第二针药剂，动作依旧轻缓。这次毛球球像是有了心理准备，只是轻轻哼唧了两声，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小脑袋埋在菲菲怀里，怎么都不肯抬起来，活脱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护士小姐姐看得心软，特意拿了一小包宠物专用的羊奶饼干递给菲菲，笑着说：“这小家伙太乖了，奖励它的，回去可以偶尔喂两块。” 毛球球叼着小零食，慢慢嚼了两口，委屈的情绪渐渐消散，又开始好奇地打量着诊所里的一切，小尾巴慢慢摇了起来，还时不时伸出小舌头，轻轻舔舔菲菲的脸颊，像是在撒娇求安慰，模样乖巧得让人不忍心责备。 观察的半小时里，毛球球一点异常都没有，依旧乖乖的，没敢乱动乱跑。它先是在诊疗台上慢慢晃了两下，没走几步就停下来，对着医生的白大褂闻了闻，然后又看向诊所里的一只小猫咪，没敢追，只是蹲在原地，仰着脑袋轻轻叫了两声，小短腿没多少力气，倒腾两下就累了，乖乖地趴在菲菲身边，啃着自己的磨牙棒，不吵不闹。那只小猫咪大概是觉得它没威胁，慢悠悠走到它身边，闻了闻它，毛球球也没躲，只是轻轻眨了眨眼睛，继续啃磨牙棒，惹得医生和护士都哈哈大笑，夸赞它乖巧。 “你这小家伙，真是太乖了，一点都不闹腾，比不少小狗都听话。”菲菲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它身上的灰尘，“走啦，回家啦，外婆还在家等着我们呢，糯糯还盼着和你玩呢，还给你煮了小米粥。” 回家的路上，毛球球大概是玩累了，也刚打了两针没力气，窝在菲菲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小嘴巴还时不时咂巴两下，像是在做什么美梦，嘴角还微微上扬。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它雪白的绒毛上，像是给它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可爱得让人不忍心打扰。 推开家门的时候，孟母正抱着小糯米在院子里晒太阳，张妈也已经回来了，正和孟父坐在葡萄架下的藤椅上唠嗑，手里还择着新鲜的青菜。揽月和星河已经放学回家，正趴在石桌上写作业，看到菲菲抱着毛球球进来，立刻丢下笔围了上来。 院子里的小糯米看到菲菲，立刻伸出小胳膊，嘴里清晰地喊着“妈妈，妈妈”，挣扎着要从孟母怀里下来。菲菲赶紧把毛球球轻轻放在地上，弯腰抱起女儿，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糯糯想妈妈了没毛球球打针可勇敢了，就叫了两声，之后一直乖乖的。” “小姨！毛球球打针哭了吗它有没有乖乖的医生凶不凶呀”揽月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毛球球的脑袋，生怕弄疼了它，动作轻柔得不行。 星河则凑过去，轻轻看了看毛球球打针的地方，又摸了摸它的肚子，一本正经地说：“打针的地方红不红要不要涂点药呀我上次打针，妈妈给我涂了碘伏，很快就好了，我可以帮毛球球涂。” “哭啦，就叫了两声，哭得可委屈了，眼泪都掉下来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一直乖乖的，没乱闹。”菲菲笑着把毛球球轻轻放在地上，小家伙醒了过来，没多少力气，慢悠悠晃了两下，看到揽月和星河，立刻凑过去，轻轻蹭着他们的小腿撒娇，还把脑袋往揽月手里钻，一副求抱抱的样子。它看到小糯米，眼睛更亮了，慢悠悠跑到婴儿车旁，仰着脑袋冲着小糯米轻轻叫了两声，小尾巴摇得软乎乎的，没敢靠太近。 小糯米被逗得“咯咯”直笑，伸出小手就要去摸毛球球的脑袋，小身子在菲菲怀里晃来晃去，格外兴奋。孟母连忙叮嘱：“糯糯乖，毛球球刚打完针，没力气，咱们轻轻摸，别吓着它，也别弄疼它。” 张妈走过来，笑着说：“我刚才还和你爸妈说呢，这毛球球真是个乖宝贝，没多少力气，不拆家不闹腾，有它在，家里热闹多了还不添乱。糯糯今天看到它，眼睛都挪不开了，一直咿咿呀呀喊着，想和它玩。” 孟父也点点头，笑着说：“这小家伙确实乖巧，比我想象中听话多了，养着省心，还能陪孩子们玩，挺好。” 孟母仔细看了看毛球球的状态，伸手轻轻摸了摸它的头，又摸了摸它的鼻子，确认没异常：“没事就好，晚上给它煮点小米粥，清淡点，熬得软烂点，它没力气嚼，也好消化，别喂肉了，也别让它多晃了，好好休息。明天我去买点鸡胸肉，给它煮点鸡胸肉泥吃，补充营养，煮得细腻点，刚好它也能吃。糯糯也爱吃鸡胸肉，到时候娘俩一起吃，刚好。” “知道啦妈。”菲菲点点头，看着毛球球在院子里慢悠悠晃着，没多少力气，走两步就停下来喘口气，偶尔对着地上的小石子闻闻，小糯米则坐在婴儿车里，挥舞着小手给毛球球加油，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揽月和星河跟在毛球球身后，也放慢脚步，轻轻陪着它晃，嘴里小声喊着“毛球球慢点走”，院子里满是温馨的欢声笑语。 毛球球晃到葡萄架下，没力气再动，乖乖地趴在地上，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眯着眼睛，一副惬意的样子。揽月蹲在它身边，轻轻给它顺毛，星河则把自己的小玩具放在它旁边，小声说：“毛球球，给你玩我的玩具，你好好休息。”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余晖洒在院子里，毛球球雪白的绒毛被染成了淡淡的金色。揽月和星河守在毛球球身边，轻轻陪着它；孟母抱着小糯米坐在藤椅上看着，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张妈和孟父在一旁择菜，聊着家常，偶尔看向院子里的孩子们和毛球球，眼里满是欣慰；菲菲则在厨房里忙着煮小米粥和鸡胸肉泥，炊烟袅袅，满院都是温馨的烟火气。 菲菲看着窗外的景象，忍不住弯起嘴角。她想，等一周后带毛球球打第二针，一个月后打第三针，小家伙应该会更勇敢些。等三针全部打完，一定要带着它和糯糯，还有揽月星河一起去公园，让毛球球在草地上撒欢，那一定是件特别幸福的事。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