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原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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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几乎塞满的空间，让王晋不敢再随意放入东西；现在未取出任何物品，却显得宽敞了许多，这显然是空间拓展的结果。 王晋仔细地感知着这一切。 时间过去一小时，白雾仍未散去，而储物空间已从原本约三立方扩大到六立方，增长了一倍有余。 为防是错觉，王晋将房中一张约两米长的书桌收进戒指——书桌顺利进入，占去了新增空间的一大部分。 这证实储物空间确实变大了。 取出书桌后，王晋好奇这次融合定空石最终能让空间扩大到什么程度。 但显然这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事，他决定耐心等待。 空间的拓展并非无限，一切取决于定空石的极限；定空石力量用尽时，便是空间饱和之时。 分出一丝心神关注戒指的变化，王晋起身前往警署上班。 到警署后第一件事，便是向署长汇报霸王花的工作进展。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骠叔办公室，敲门而入。 “骠叔，我在霸王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王晋径直在对面的椅子坐下。 “什么完成了” 正忙碌的骠叔没听清，抬头问道。 “我说，我在霸王花的任务结束了。” 王晋无奈重复。 “结束了怎么可能！你这总教官才当了几天，就能把霸王花训练好” 骠叔一脸不信。 “我要的是一支能与飞虎队媲美的队伍！” “我没骗你，霸王花已经和飞虎队比试过，还占了上风。” 王晋语气平淡，却掩不住事实。 “比过了还占上风” 骠叔神色严肃起来。 他知道王晋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但短短几天就让霸王花超越飞虎队 “难道是飞虎队退步了……不可能！” 骠叔立刻否定了这想法。 飞虎队的能力有目共睹，不久前才成功处置多起悍匪案件。 “难道王晋是训练天才只有在训练队伍时才能发挥全部潜力让他当高级督察是不是屈才了该不该调他去专门训练警队精英” 骠叔思绪纷飞，越想越觉得可能——若真能让所有警员接受王晋的训练，岂不个个都成飞虎队或霸王花 幸好王晋不知骠叔所想，否则只怕哭笑不得。 训练霸王花实则消耗了五次“度日如年卡” ，看似短短五天，实则相当于五年训练效果。 这对群体训练而言犹如神器。 骠叔越想越心动，但若将王晋调离湾仔警署，他又万分不舍——这可是手下头号大将，未来的业绩与晋升都指望他。 想想前任署长已调往总部享福，骠叔虽年岁渐长，却也盼着能升入总部，风光一番。 王晋绝不能调离，但留在原职也不妨碍他操练下属。 反正他擅长速成，练上三五天就能见效，警署轮班调换人手也不成问题。 要是自家警署的人都像飞虎队一样强悍，那该多威风，旁人羡慕都来不及。 骠叔这么一想，脸上便浮起笑容。 他一笑，王晋心里就咯噔一下，觉得不妙。 果然，骠叔接下来的话让王晋差点吐血。 “阿晋啊，我是这么想的：署里这些兄弟身手都太弱，能不能劳烦你也帮着练练三五天就行！不指望和飞虎队一模一样，差一点点就好！” 骠叔笑眯眯的，语气格外客气，还用手比划了“一点点” 的手势。 “，这哪是骠叔，简直是董扒皮！” 王晋心里暗骂，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 “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骠叔还在旁边劝。 他知道这要求有点过分，可一旦成了，好处实在太大。 就连骠叔这般性子，也忍不住再三劝说。 可惜王晋铁了心，根本不吃这一套。 骠叔劝不动，只好无奈放弃。 这事终究得看王晋愿不愿意。 他要是不肯，就算一年能练出普通警员的水平，也比不上他一周练出飞虎队那样的精锐——这差距太大了。 正因明白这一点，骠叔也只能作罢。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回霸王花。 “所以现在霸王花已经能和飞虎队一样正式出勤了吗” 这是骠叔最关心的。 上头交给他的任务就是成立霸王花，越早完成越好。 而任务达成的标志，就是霸王花能否顺利执行外勤。 “应该没问题。 我给她们设了最后一道考核，就是关于出勤的。” 对这批亲手训练出来的队员，王晋很有信心。 只要不遇上像天养生、李杰那种级别的高手，现在的霸王花足以应对。 “考核什么考核” 骠叔追问。 霸王花归王晋管，他不清楚细节，听说还有考核，自然好奇。 “是一个珠宝展的护卫任务。” 王晋简单解释了几句，没细说。 但骠叔也是 湖，一听就明白：表面是考核，其实是想让霸王花“见见血” 。 没经历过实战的队伍，练得再好也称不上真正的精锐。 “既然你都安排好了，我就不多说了。” 见王晋已有计划，骠叔也放心了。 王晋和家驹不一样，家驹总让人操心，王晋却办事稳妥，让人省心。 自从他来到湾仔警署，骠叔都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至少不用天天跟在家驹后面收拾烂摊子。 忽然，骠叔像是想起什么，正色对王晋说： “对了，昨天我去总部开会了……你要有思想准备。” “什么意思” 王晋没听懂，觉得骠叔话题转得太突然。 “总部高层想给你加加担子。” “还加担子我怕我这肩膀太瘦，扛不住啊。” 王晋哭笑不得。 他才刚升高级督察，又要加担子难道要升总督察 可湾仔警署的总督察不是况天佑吗 难道况天佑要调走了 “你以为是要给你升职想得美！” 骠叔一眼看穿王晋的心思，翻了个白眼。 “难道不是” 王晋表情古怪。 在他理解里，“加担子” 不就是升职吗 “当然不是！” 骠叔随即解释起来。 原来是记那边，一位高级督察年纪到了，即将退休。 这个位置空出来，自然需要另一名高级督察接替。 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通常记会推荐人选，或者上层直接空降，不至于在总部会议上被司级、处级大佬专门讨论。 但这次不同——因为王晋也是高级督察，而且是香江最年轻的高级督察，加上一哥对他印象很深，会上特意提了一句。 这一提可好，一哥的话在警队就是风向标，许多他派系的人纷纷站出来，主张将王晋调任记担任主管。 记和普通警署不同：警署是分区管辖，跨区执法通常需联合当地警署，否则越权办事可能不但无功，反而受罚。 记则负责全港范围内的集团式犯罪活动，主要针对集团贩毒、洗黑钱等，权力更大。 王晋所在的反黑组虽然在湾仔警署办公，名义上也隶属记。 记由一名总警司直接指挥，一名高级警司副手，负责管理与策划全科事务。 下设三组，每组由一名警司主管，下设两小组，由总督察带领；每小组再分两分组，由高级督察带领。 组：调查有组织罪案。 组：调查三合会罪案。 组：专责调查非法流入，组员须接受特别任务连提供的室内近身作战训练。 总部有意将王晋调去带领一个小组，毕竟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担任小组长一职也完全能够胜任。 但刚刚升任署长的骠叔却不同意——这简直是挖他的墙角！手下像王晋这样得力的干将仅此一人，若被调走，他还怎么展开工作 骠叔据理力争，坚决不退让。 不过名义上王晋仍属记管辖，骠叔也无法干涉过多。 最终，一哥受不了会议室里菜市场般的喧闹，直接拍板决定：让王晋暂时兼任记的小组长。 如此一来，双方才停止了争执。 听完骠叔的解释，王晋不禁哭笑不得，原来自己竟成了众人争抢的“香饽饽” 连骠叔都舍不得放他走，甚至还搞出个兼任记小组长的安排。 难道他在湾仔反黑组时就不算记的人了吗 对于调往记核心部门，王晋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料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与在湾仔反黑组的“小打小闹” 相比，进入记核心才是真正独当一面的开始。 虽然小组长的职位在王晋看来仍算不高，但毕竟是高级督察的平级调动，他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实际上，王晋最希望的是升任总督察后再调至记核心，那样职权更大，晋升空间也更宽广。 可惜事不遂人愿，这次调动打乱了他的原有计划。 但凡事皆有两面。 职位虽低于预期，却也更贴近基层；只要赢得下属的支持，这个小组长就不算白当。 将来这些人或许能成为他的班底，助他日后在记站稳脚跟。 “骠叔，这事已经确定了吗” 王晋需要确认消息属实，以便早做安排。 “不离十了！既然是一哥拍板，应该不会更改。 你可以开始准备，等通知一到，即刻上任。” 王晋虽调至记担任小组长，却仍算湾仔警署的人。 只要这层关系在，骠叔仍可在需要时将他调回帮忙——这也正是骠叔坚持争取的原因。 “明白了。” 王晋点头应下，回去着手准备。 不久，调令正式下达，要求王晋前往记部门报到。 王晋早已从骠叔处得知消息，并不惊讶，倒是他的几名下属——马军、卫景灏、陈晋等人——大为吃惊：王晋要是调走了，他们该怎么办 当王晋拿着调令回到办公室，几人敲门进来，面露犹豫。 王晋让他们坐下，问道：“找我有事” 几人互相推让，最后还是马军先开口：“王，当初你说要带着我们，现在你自己却要调走……我们该怎么办” 这话一出，其他几人也齐齐看向王晋，等待他的安排。 “谁说我调走了” 王晋反问。 “调令都下来了，我们都听到了！” 马军有些不悦。 “对，我也听到了！” 陈晋连忙附和。 “还有我！” 宋子杰也跟着点头。 只有卫景灏小声说：“我听得不太清楚……” 立刻遭到三人瞪视，他赶紧改口：“……但应该也是听到了！” “别瞎猜了，你们自己看吧。” 王晋将调令放到桌上。 几人凑上前细看，这才明白过来：王晋是去记核心部门代职，湾仔的职位和小组仍为他保留。 换言之，他们仍是王晋的部下，只是今后见面机会少了。 只要还能跟着王晋，几人便安心了。 况且，若王晋在记表现出色，很快便能晋升，他们这些老下属自然也有机会调入记——那可比待在湾仔警署威风多了。 “没问题了吧我要收拾东西了，一会儿还得去报到。” 王晋开始赶人。 “王，我们帮你收拾，送你去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