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月亮惹祸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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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都懵了！
想不到我竭尽全力真诚地道歉，甚至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依然没换回艾姝的彻底原谅，到头来还是她冷漠的一句：我挂了，你别打来了！
难道艾姝的心真是钢铁做的吗我说了那么多，起了那些发自内心的誓言，竟然都像冰块一样，击在上面，一会儿就碎了，只留下碎片后的水痕，而且很快就滴在了地上，又很快地化成了一片水气，消失在空中。
我缓缓地坐了下来，再次有气无力地靠在坚硬又冰冷的柱子上，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前面那河岸上弱弱的地上灯光在闪烁着，河水也仿佛流的没那么急了，整片空间陷入到死一般的“沉寂”中，对岸的万家灯火，也已不再是刚来时看到的“每家的温馨与温暖”，而是变成了一盏盏“坟墓间”的鬼火，在诱惑着我，去徒步跨过这条隔着两岸的河，向它们寻去。
我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开始又一次走出亭子，心智与思想都已变得麻木，甚至整幅皮嚢都成了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渐渐地往河岸的河滨路走去。
跨过河滨路的栏杆，你就能站在河口上，纵身一跃，一个如跳水运动员的“优雅美丽的身姿”，扑通一声跳下去。
脑海有一个如魔鬼般蛊惑的声音在对我这样说。
我走到河堤口时，意识突然清醒了过来，脑海又有一个天使般的声音对我说：你个傻蛋，你跳下去一了百了了，你的父母怎么办还有你那关心你的姐姐又怎么办还有爱你的秦晓格，方老师，甚至曾喜欢过你的黄诗瑶，你曾经暗恋、现在其实也依然暗恋的欧阳清，她们又会不会伤心
你怎么会这么自私况且你跳下去了……万一哪一天艾姝又原谅你了，你是不是要后悔三生三世
听到这股脑海的声音时，我疲惫地坐了下来，坐在这冰冷的河滨路的花色磁砖上，已顾不上干净与不干净，我深深地垂下了头，呆呆地望着地板，开始思考刚才脑海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天使般的对话”。
［山竹……山竹……你在哪里］
no.0618《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62
我猛一抬头望着四周，是，绝对没错，这是艾姝的声音。
是我的意识产生了幻觉，还是其实刚才我已跳进了河里，而我现在已死亡，听到的只是艾姝在人间对我的召唤
我使用地咬了咬嘴唇，以及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会疼，应该也不是在做梦。
但为什么艾姝的声音会出现在这里，这片漆黑又行人罕至的都城河岸我迅速地站了起来，向着不停地喊着我“名字”的艾姝的声音望去，只见在刚才亭子的不远处，有一条纤弱模糊的身影，好像还打着灯光。
我使劲地眨了眨双眼，没错就是艾姝，她的身影我永远不会忘记，哪怕是在模糊的黑夜中，而且还有她那“真切销魂的声音”作证。
我快速地跑回到亭子，艾姝也在同步的刹那间看见了我。
［你吓死我了……真不让人省事，这么晚了还让我来找你……］我们在亭子里的凳子上双双坐了下来。
我已顾不上她说什么，身子一侧，面对着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脖子，再也不想放开。
我缓缓地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再次无声的滑落，我已记不清这是自从与艾姝分手后，自己的第几次流泪，但这次的流泪与往常的流泪不同，此刻我的泪水更多的是幸福与感动的泪水，连问你为什么会来，又是谁送你来的，或是说你还是来了等之类的话，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只想紧紧抱着她，抱着这个我爱了几年的女人，抱着这个我再也不想放开的女人，这个让我多少个夜晚魂牵梦绕与辗转反侧的女人。
艾姝也意会与“接收”到了我无声的信息，她也没再说什么，也紧紧地抱着我，只是她的手却是冰冷的，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仿佛一位慈悲的母亲，在安慰一位受伤的儿子。
在无声的相互拥抱，大概过去了五六分钟之后，艾姝咬了咬我的耳朵说：［山竹……别难过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我起身，双手放开了她的脖子，转为紧紧地抓住她那双冰冷的手回答：［蕃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还让你这么晚来，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理我了。］
［傻蛋……你刚打第三次电话时，我就已经原谅你了……但我就是想考验考验你……这样我才解气，谁叫是你先得罪我的，哼……］艾姝微微撇了撇说。
［对不起……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直直地望着她问。
［我爸刚开车送我来的，我叫他先回去了……就在城边，我没回老家……刚才就是他告诉我不能太便宜你了，必须要折磨一下你……］
［啊……你爸……不……叔叔怎么那么坏。］我微微“生气”的说道。
［找死啊……竟敢说我爸。］说着挣脱了我抓住她的手，在我手里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强忍着疼痛，身体微微一动，咬了咬嘴唇说：［好好好……我错了……你看，我这不就猜到你要掐我了……我给你一个惩罚我的机会。］
［又贫嘴……你没发现你今晚好不要脸，像个无赖一样缠着我，你还像不像个穿着白大褂的为病人服务与救死扶伤的外科大夫了］
［我不管……反正为了得到你，让你重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停顿了一下，附着她耳边轻柔地继续说：［谁叫我就是爱那个叫艾小姝的女人，那个叫烂蕃茄的唯一的女人……］
艾姝挣脱了另外一只手，双手捧着我的脸，眉头微微一蹙，并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随之并轻轻地闭上眼睛，忘情地向我的嘴唇吻了下去。
我反过来“贪婪”地吻着她，仿佛要把吞没她的双唇，甚至把她整个人都吞进我的心里似的，也为这几天我所得到的“思念煎熬”作一个“幸福甜蜜的补偿”，于是，我们在相互贪婪的“吻”中，忘情地把自己融化在“甜蜜幸福，也无需任何其他语言的无声世界中”。
所有外面世界的一草一木，还有那条静静流淌的河水，以及那越来越少的对岸灯火，甚至我们坐着的这座亭子，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构成它们的每一个原子，都仿佛成了我们的一部分，与我们身体的每一个原子，形成一种“同频共振的效应”，形成了一种万物同源，和谐统一的““we are all one”的统一感。
唯有意义的是我正吻着的这个面前的女人，她的一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她思想与灵魂的每一个“概念”，以及她此刻的每一次喘息。
当明月——一轮近中秋前的近满月的明月升起在我们头顶，刚越过亭子“盖顶”斜斜地照在我们脸上时，我睁开了双眼，正看见艾姝也正看着我，她的脸庞已滚烫的发红，她缓缓地推开了我，并坐直了身子，微微垂下了头，双手紧张地相互揉搓着，然后举起一只手，捂着双眼轻轻地说：［嗯哼……刚才那么久……羞死了……］
我听后好气又好笑，但我制止了笑声，拉下了她的手，柔声说道：［没有很久，还不到两个小时……］
［你……］她用左手食指指了指我，想用另一只手又伸过来掐我。
我双手再次一抓，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好了……］我说：［我把《为了你幸福我愿不幸福》弹给你听。］
艾姝“静了下来”，像个小少女一样，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应了一声。
［为了你幸福 我情愿不幸福
情愿不幸福 是为了你幸福
为了你所有 我愿意吃尽苦
我愿意吃苦 是为了你所有
前世的情 今生弥补
今世的缘 来生再续
如果有当初 我愿赌服输
假如有结局 要天长地久
为你挡风遮雨 回到来时的路
为你付出所有 努力追逐幸福
如果命运被整蛊 如果前方迷了路
鼓起勇气去克服 拨开脆弱的迷雾
也许被苦难困住 也许被绝望中毒
捡起坚强上征途 坚守信念的坚固］
我把这首我“彩排与弹唱”了好多遍的《为了你幸福我愿不幸福》弹完后，艾姝什么都没有说，也许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因为她心里已有了“答案”，以及听出了我写这首歌的“全部含义”。
她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通过薄薄的外套，我感觉到她那依然滚烫的脸颊温度，我把吉手随手一放，放在旁边的地上，开始再一次忘情地吻住了她，她则先是慢慢地，后来越来越快的开始解我外套里面衬衫的扣子……在月亮的“惹祸与诱惑下”，以及“月老的见证下”，我们完成了“第一次没有中断的“云雨成人礼”——也是艾姝的第一次，更是让我从此无法忘怀的“第一次”。 05.5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