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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皮眼见张大安平安归来,心头顿时松了口气,只见他一脸笑吟吟的凑上前来,脸上神色缓和对张大安说道:
“我还打算,待会去找掌柜的你呢。”
他起初倒对张大安的这一举动不满,眼下听闻张大安的一番言语后,又哪敢说半个不字。
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张家张大安虽然是功勋之后,但一直都是默默无闻的。
都纷纷叫好,这次,蔡刀倒是学聪明了,并未像上次那般,将整个酒肆变得浓烟滚滚,虽有烟味,但香味而已不值一提。
也顾不上身旁杨或说的疑惑,只见他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直贴身的电棍,将其给紧紧握在手中后,大声喝道:
“站住,你小子跑什么”
逃窜之人并未听从张大安的喝喊,依旧迈着轻盈的步伐飞快逃窜而去。
这一幕,发生得过于突然,导致于杨或说迟迟没有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抬头望着眼前朝自己逼近的张大安,不禁想起了刚才自己随从中所说的,此人会妖术,要不然就凭他如此单薄的身影,又怎能放翻这十余人呢。
怀德坊距离西市仅有一条街的距离,而且又与金光门较近,因此,此处也算是丝绸之路的另外一种起点。
或许因为那里没有达官贵人的关注,偏僻荒凉倒也正常。
但却见他们甚至为自己的不敌找起了理由,顿时肺都要被气炸了,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喝道:
“妖术拿不下他,今晚你们都给我等着妖术吧”
众人闻言,不由得再次将目光看向了张大安,随时又纷纷对视了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再次上前而去。
想到此处,顿觉双腿发软,一时间也站立不起,只好如同爬虫般的一步步的向后挪动着身躯,脸色惊惧的望着张大安,警告道:
“你别过来,我妹夫可是韦保健,你要是敢对我乱来,你信不信明天的太阳你就看不见了。”
直到眼见张大安从怀中掏出了那根烧火棍,杨或说目光中不禁闪过许些惧意,但也在这个时候才得以反应过来。
迈开步子追赶着前方的张大安,边喊道:
“掌柜的,你等等啊”
有几个脑子转得较快的,眼中的余光很快就看见了倒地不起的另外几个同伴。
但程处默却不一样了,那可是在长安城中横着走的存在,若是将他给得罪了,恐怕以后自己的日子不太好过。
不过后来细细着想,好像眼前的二人,都有能力让自己以后的日子不过好。
程处默在长安城中混久了,一些不好拿在明面上使用的手段他也相当清楚。
不像秦怀玉这样,从小就在军营中摸爬打滚,对于长安城中的一些人情世故所知甚少。
张大安经过了这几日的一番折腾,劳累上不少,身体上也得到了一些补充,因此追赶起来倒也不是感到费力。
但眼前的那人看似有些残疾,但速度却不逊于四肢健全的张大安,才没多大会功夫,眨眼间看似就要消失在了眼帘之中。
随后,一道清脆的响声响彻在宅院中,定睛看去,原来此时的华少脸上竟又多出了一道巴掌印。
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这下不用多说,华少也知道张大安刚才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不过,张大安的心思却是落在那人的背影上。
不过,他也说得有理,毕竟昨夜才将喂大狼给收拾了一顿。
此时的他,应该在忙着怎么擦屁股呢,哪有时间光顾这里。
但或许是邹骆驼的眼光向来不错,自幼在城中长大的他,对于长安没到夏季酷热的感觉可谓是早有感受。
因此,看中了怀德坊较高,又因此地的偏僻,价格也就随之便宜。
买进后又高价售出,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
就在邹骆驼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张大安起身出去走一遭的打算。
一般人跑起来无非就是将双臂甩在左右,但眼前的那人却并非如此,也不见得身躯的左右臂膀,这跑起来很是别扭,张大安见状不禁心头暗自猜测道:
莫非,此人没有双臂不成
但随即也就打消了这一想法,跑动起来若是不见得有双臂摆动,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此人怀中必定抱着它物,想起刚才所见到的那个大坑,张大安随即更加确信了眼前追逐之人定是个十恶不赦的恶徒之类。
一时间又惊又怒,但却不敢多有言语,一脸铁青的瞪着张大安。
就在此时,只见房门一推,杨或说顿时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帘之中。
但随后也就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前来此处闹事了,心头打定主意后,决定先下去看看情况再做计较,说道:
“不管是不是他,终究与他逃脱不了任何的关系。”
“韦保健,我自会找他的,早晚有一天,定要将他的骨头一根根的给拆了。”
华少听后,也没做回答,这下他倒是学聪明了,反正不管怎么答话都摆脱不了那一巴掌。
但随着二人如此消耗下去,张大安也觉察到了自己的体力也有些吃不消。
朝身后瞥了一眼后的,心头不禁暗自嘀咕道:
杨或说这小子跑哪去了该不会将自己给丢了,他却独自开溜了吧。
心头也才刚刚冒出这一想法,忽见前方那怪人的不远处的路口处出现一道人影。
定睛望去,这不是杨或说那小子又是何人呢,当下也来不及多想,大声呼喊道:
“快,把那小子给拦住。”
秦怀玉闻言也是点了点头,眯着眼问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差人去将三郎寻来”
程处默对于这种应对措施,简直是看都不看上一眼,轻声冷哼道:
“等到三郎过来,黄花菜都凉了,再说了,我们两个若是这事都还得劳烦他,那以后怀德坊那么大的地方,我们又该如何打理呢”
推门进来的杨或说忽见邹骆驼的身影,眉间顿时皱起了不满的眉头。
随即神色一亮,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众人犹豫不敢上前,但眼神发光的那几人却大步跃出。
随后就干脆不再言语,只是用阴沉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张大安,若是目光能若杀人的话,恐怕如今站在他眼前的张大安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张大安将他的神色给看在眼中,也并未与他多做计较,随后豁然起身,一脸轻松的讥笑道:
“说吧,今日之事,你想如何的解决”
杨或说以前做的事可不算是太光荣,因此,得常常行走于街头小巷之中。
因此,这才让他对街头的小巷比起张大安来说更是熟悉。
也就在刚才,张大安起身追赶之际,他就已经抄上了近道,因此这才有了现如今的一幕。
在一旁的张大安见状,也不惊慌,将气给喘匀后,又继续着刚才的表演。
但,接下来的一幕,不禁让他傻眼了。
秦怀玉闻言,顿觉程处默言之有理,点头道:
“说得也是,那我们就赶紧下去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到此处找事。”
说罢,打定主意后,二人也不多做耽误,起身便朝楼下走去。
杨或说对张大安一向是唯命是从,在得知张大安要将此人给拦下后,也不耽误。
这可都是华少的功劳,仗着家里有点关系的他,将怀德坊有近半的宅院都尽收入手下。
至于这一片宅院以前的主人,华少早就与他们谈过了,只不过谈得不是太融洽,但好在经过他的一番恐吓后,也该他满意了。
就这样,这些宅院的原主人在被华少的一番恐吓后,哪敢多做言语,纷纷将手中的地契给交出。
华少听罢,也不多做思考,随即张嘴便答道:
“今天的事绝对没有办法解决,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楼下,食客们纷纷就坐,有的起身围观,一边品尝着美味,一边看戏。
反正,这种情况并不是每天都能发生的。
对于挑事的二人,他们也都心知肚明这其中是这么一回事,只是不好言说罢了。
毕竟,这家酒肆刚开业的第一天生意就如此火爆,他们心里也着实不爽,找点乐子倒也不错。
只见最先朝自己冲上来的那人,竟然将头一歪,随后大头朝下倒在了地上。
让自己多跑一趟,也就是因眼前的邹骆驼而起,但他并未理会邹骆驼,来到张大安近前,禀报道:
“掌柜的,小推车我已放在你的府内了。”
张大安听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后脑海中灵光一现,低头俯视华少,饶有兴趣的问道:
“认识余阿瞒吗”
随后只见他朝四周扫了一眼,就察觉到了院落中的水缸后,竟躲藏着一人。
杨或说见状,嘴角顿时露出了点滴坏笑,垫手垫脚的便悄悄的溜了过去。
姓黄的那中年男子正躲藏在的水缸之后,他之前眼见情况不妙,早就抽身躲藏了起来。
此时的他心头可谓可不是个滋味,若是早知情况如此,他当初也不会难为张大安了。
另一旁,秦怀玉则是一边用着愤愤不平的神色瞪着程处默,一边则是猛朝嘴里面灌酒。
另外,也有不少的人想着要吃白食的,如若不是门外还站着三五个店中的伙计,他们早就想趁着乱哄哄的一团,拔腿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