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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麻子的壮汉与他的同伙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管王八皮如何劝说。
始终都不愿离开此处,前往清净的地方商谈此事。
如此一来,倒也耽误了不少事,王八皮见状也很是无奈,此时的他哪敢主事,能将这件事暂时给稳住就算不错了。
也幸亏,这二人并没有有要动手打人的迹象,如若不然,自己好歹也是一掌柜的,若是被几个地痞流氓给揍在当场,估计明天就得满城皆知了。
他在附近一带替别人收租,对,这些宅院他那能拥有啊。
思量了片刻,随后,脸色坏笑道:
“死的给就地掩埋了,没死的让他们自己用绳子绑起来。”
杨或说闻言,顿时被吓得不轻,这就地掩埋,这可是大事啊,若是此事传出,到时候天子一怒,恐怕张大安也难逃其咎,就更别说自己了。
正当他正要提醒张大安几句,忽见后者脸上露出的笑意,顿时明白了过来。
说罢,也不管楞在原地的华少,起身便来到了杨或说的身旁,替他查看着伤势来着。
心中不禁纳闷道:
我怎么就没有早点遇见张大安呢,如今一来,程处默也能在自己面前嘚瑟
张大安昨夜喝了些酒后,就听从二人的建议,将重心都给放在怀德坊的那一边了。
至于酒肆嘛,级暂时由这二人管着吧,只要有他二人坐镇,料想也不会出什么事。
杨或说见状,顿觉受宠若惊,急忙摇头摆手谢绝了张大安的好意,扫了一地的人影,低声问道:
“掌柜的,这些人该怎么解决”
张大安瞥了眼躺在脚边的一具人影,随后又踢了一脚,此时的他还不敢大意,毕竟自己势单力薄,一旦失去了近身接触的机会,那待会落入下方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华少闻言,神色顿时就不自然了。
作为韦保健的大舅哥,对于这些跑腿之类的他可是最为清楚不过了。
至于店内的一切大小事宜,只要有王八皮在,一切都完全不是事了。
但不管怎么说,酒肆中能有这么好的生意,二人都是给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
就在双方几人言语不和,正要大打出手之际,忽然,听闻一旁传来如此一道惊讶的声音:
“呦,你们这里倒是挺热闹的啊!”
但却有一人让他印象十分深刻,那人也就是此时张大安口中的余阿瞒。
“不瞒你说,他现在还在刑部大牢中待着呢,仔细算算,这次还是第二次了,前后也就几天的时间。”
华少听罢,顿觉心头死寂一片,神色中也变得暗淡了不少,低声喃喃自语道:
“你就是恶魔”
张大安对他此言并不以为然,一脸蔑视的瞥了他一眼,随后一脸义正言辞道:
“比起你所做的那些事,这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众人寻声望去,众人脸上的神色不禁变了颜色,此人在长安城中,倒也颇有名气,他们也都认识。
原本乱哄哄的大厅中,此时变为了静悄悄的一片,除了厨房内尚且不知情的厨子,依旧在锅碗瓢盆的响个不停。
其中一人嘴咬鱼肉,神色间很是疑惑的对身旁的同伴问道:
“这人谁啊”
张大安见他脸色有变,顿时明白了什么,八成此时的华少还不明白眼下的状况呢,想到此处,随后又继续坏笑道。
他可是最得到器重的一人,但最近几日都很难见到他的身影,华少还以为他临时有事,回到家中了。
此时听闻张大安提及此人,心中顿觉发紧,喉咙渐渐的干涩了起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
这么多条罪状,就算是将其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眼下却是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李维安不禁担心此事给暴露出去,对自己又一定的影响。
“这事”
似乎,程怀亮眼见李维安的难处,也不给他多做考虑的机会,神色不经意的说道:
“我知道李长史有一定的难度,这样吧,要不我这就派人通知大理寺,让他们处理此事吧。”
他身旁的同伴神色不禁有些紧张,轻声在同伴的耳畔回道:
“程处默,就是我经常跟你提到的长安城中一霸,现在不就是正好遇见了吗”
二人就这样席地而坐,喝到高兴处,身后的门就被撞开了。
张小二神色焦急了小跑了进来,如此惊慌叫道。
二人皆是对张小二的如此惊慌的神色感到很是不满,但,听闻楼下出事后,也顾不上其它的了。
二人急忙起身,程处默性子较急,急忙一把揪起张小二衣领,神色愕然道:
“怎么回事”
酒肆中,自然有诸多不认识程处默的,但还在有身旁同伴的提醒,这才反应了过来。
众人一时间楞在了原地,素日耳中常常听闻别人提及此人,但每想到的是,居然能在此地遇见,这算什么事啊。
这也算是一种吸引他们的手段了,尤其是看着酒肆中日进斗金。
尽管不知道此人的来历,但料想,也绝非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毕竟能和程处默一同出现在此处,就足矣证明此人的不凡与高贵的出身,再不济,最起码也是朝中大臣的子嗣也说不一定。
一旁的萧华见状,神色顿时变得不太好了,只见他瞪了张大安一眼,在萧华耳旁嘀咕了几句。
张小二见状,顿时被吓了一个哆嗦,自己现如今又不是店中的掌柜,说白了点就是一个伙计之内的。
心头也就更加相信了张大安的能力,此时哪有羡慕嫉妒的心理,只希望张大安能找点安置好怀德坊那边的事宜就足够了。
说到此处,这才有人反应过来,程处默身旁的秦怀玉,众人不禁暗自在心头疑惑道:
“对了,他身旁的一人又是何人看样子,好像来头不小。”
没有王八皮那样的底气,现如今被程处默给抓在手中,心头不慌才叫怪事呢。
试过挣扎才发现是一场徒劳后,这才将楼下所发生的事讲述了个遍。
张大安与杨或说在一旁,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在嘀咕些什么,但从韦保健脸上渐渐变得阴沉的神色来看。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地契都在别人的手中,若是想要将此事给不留痕迹的给做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程处默听罢,这才将手中的张小二给放开,神色很是不屑一顾,轻蔑道:
“哈,还真有意思,没想到居然有不怕死的。”
秦怀玉神色疑惑,瞥了眼程处默一眼,不解的问道:
“怎么,你知道是谁了”
他们原本以为,就算是张大安亲自出面,最终对自己等人也无可奈何的结局。
见到程处默后,二人顿时傻眼了,神色惊愕道:
“二郎”
更何况,此事还被别人给抓住了把柄,又岂是红唇白牙就能道清的
毕竟张大安的身份摆在那里,韦保健敢坑他,但绝对不能动他。
这其中,这一幕最令人意外的无疑是前来找茬的二人了的。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但就连地契都在别人的手中,若是想要将此事给不留痕迹的给做了,难度也是相当的大。
更何况,此事还被别人给抓住了把柄,又岂是红唇白牙就能道清的
张大安前脚刚迈进酒肆中,还不等稍微缓上一口气,店中的伙计很快迎了上来。
毕竟张大安的身份摆在那里,韦保健敢坑他,但绝对不能动他。
看来来硬的还真不行,也只要来软的了,心头打定主意后,脸上随即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一脸和善的对张大安说道:
在张大安印象中,他在前世偶然间看了下太平广记等杂类书籍。
程处默无奈的耸了耸肩,神色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轻描淡写道:
“应该是喂大狼手下的人吧,过来找茬的。”
秦怀玉的闻言顿时一愣,显然是被程处默此言给听糊涂了,神色间更加疑惑,喃喃自语道:
“他,昨夜不是被我们给教训了一吗现在还敢上门,莫不是他傻了”
但眼看,现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又那有时间给他们加鸡腿呢。
也只有在这个月的工钱上做点手脚,给他们加点工钱倒也午无妨,心头很快有了计较,随后朝大家举手示意笑道:
“嗯,让大家担心了。”
若是记忆没错的话,邹骆驼在得到人生中的第一桶金的时候,就在怀德坊买下了不少的房产。
放眼整个长安,若是提及到何处最为偏僻,那应该就数,西南边的怀德坊一带了。
心头不禁一暖,不管是出于什么缘故,但自己的店员并未归家,而是选择了留在此地等着自己,这点就值得自己为他们加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