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蚊子多了，制作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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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场雨过后，山洞外的空气明显变得湿热起来。 这天傍晚，许振振在洞口给菜地浇水时，忽然抬手在脖子上拍了一下。 “有蚊子了！” 他摊开手掌，一个小小的黑点留在掌心。 张母正在灶台前做饭，闻言擦了擦手： “这天一热，蚊子就出来了，振振，去储藏室把夏天用的门帘找出来。” 许振振应声去了后洞，不一会儿抱着一卷用旧纱布和细竹片编成的门帘回来。 许阳接过门帘，站在石门前比划了一下： 先把门口的灰扫干净， 接着父子俩配合着，许振振用扫帚清理门框，许阳则把门帘上端的绳结系在石门顶部的钉子上。 这扇门帘是用多层旧窗纱缝制的，边缘还用布条细细包了边，虽然用了好几个夏天，依然结实耐用。 这时张父从药材区走出来，手里拿着几个小陶瓶： “正好，驱蚊水也该配起来了。” 他让许振振帮忙把晾干的艾草、薄荷和野菊花取来，自己则从药柜里取出些其他的药材。 只见他把这些干草药按比例配好，放在石臼里细细捣碎。 他往罐子里倒入清水，放在小灶上慢慢熬制。 不一会儿，一股带着药草清苦的气味就在山洞里弥漫开来。 熬了约莫半小时的功夫，张父把药汁过滤出来，装进几个小陶瓶里。 “来，都抹上。”他把陶瓶分给每个人。 许振振接过小瓶，倒出些棕色的药汁在手上，仔细涂抹在脸颈和手臂上。 药汁带着薄荷的清凉和艾草的苦涩，闻起来让人精神一振。 “睡觉前在炕边也洒点，”张父嘱咐道， “能睡个安稳觉。” 傍晚时分，新挂的门帘随着夜风轻轻摆动，把试图飞进来的蚊虫都挡在了外面。 偶尔有一两只漏网之鱼，也被驱蚊水的气味熏得不敢靠近。 大家也都找出了蚊帐挂了起来。 后洞那里也安了门帘，后洞有种植蔬菜又有家禽，虽说喷了杀虫药，偶尔也还是会有一些蚊子出现。 “得把菜地的积水清一清，那儿最爱生蚊子。” 许振振坐在炕沿上，腿上已经抹了驱蚊水： “明天我去清菜地的水坑。” 然而，驱蚊药水和门帘只能起到隔绝的作用，外出日常劳作时还是免不了被叮咬。 几天下来，每个人身上都多了几个红疙瘩。 特别是手腕，脚腕和脖子那里。 张父看在眼里，开始在药材柜前忙碌起来。 他想做个简易蚊香。 许振振处理完了后洞蓄水池和低洼处的水坑，又将驱蚊药水用喷壶仔细喷洒了一遍，这才来到张父身边帮忙。 他递给许振振一根成品： “芦苇杆做芯，燃烧速度要实测，今晚你负责计时，看看能燃多长时间。” 许振振接过那根粗糙的蚊香，好奇地打量着。 这根蚊香看上去很简单，就是用混合的药泥裹在芦苇杆外面制成的。 张父从工作台上取来一根已经晾干的蚊香： “这是最初版的配方，艾草粉、薄荷叶和草木灰按2:1:3的比例混合的。” 傍晚，一家人都聚在桌前，看着许振振点燃了第一根试验品。 最初十分钟，蚊香燃烧得很稳定，烟雾充足，艾草的特殊气味在洞内弥漫开来。 张母点点头：“这个味道不错，不呛人。” 但到了第十五分钟，燃烧速度明显加快了。 许振振盯着闹钟，看着蚊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短。 果然，第二十五分钟，蚊香就熄灭了。 许振振在笔记本上认真记录： 第一次配方燃烧时间25分钟，后期燃烧过快。 第二天，张父改进了配方。 他增加了艾草粉的比例到40%，加入了10%的柏树叶，还特意加了20%的黏土来延缓燃烧。 这次的测试结果好了不少。 前二十分钟，蚊香匀速燃烧，烟雾浓度保持得很好。 但到了第三十五分钟，还剩三分之一长度时，蚊香突然熄灭了。 经过分析是黏土比例过高导致中途熄灭了。 第三次，他重新配比：艾草粉45%，薄荷叶15%，柏树叶15%，黏土15%，草木灰10%。 这次他还特别将芦苇杆在清水中浸泡了两小时，然后晾至半干。 这次的测试非常成功。 蚊香匀速燃烧了整整五十三分钟，烟雾均匀稳定，驱蚊效果持续了整个测试过程。 接下来就是按照张父的蚊香标准配方大批量的制作蚊香。 一家人分工合作， 张父负责配比药材， 许振振负责浸泡芦苇杆， 张母和张月则把药泥仔细地裹在芦苇杆上。 就连许阳也在忙完农活后加入进来，帮忙把制作好的蚊香摆在架子上晾干。 许父许母去割芦苇，处理原材料。 不到三天时间，架子上就摆满了密密麻麻的蚊香，足够用一个夏天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许振振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间，一脸无奈地说： “蚊香是挺好用，蚊子是不叮人了，可是......” “可是什么” 张父关切地问。 “可是战神一整晚都在跟蚊香的影子打架！那影子随着火光跳动，它以为是什么新奇玩具，扑腾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