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公堂反杀？不！是送你全家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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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正堂，庄严肃杀！ 赵元培一身官袍，昂首挺胸，唾沫横飞，指着沉默的谢景行，如同指着一条丧家之犬： “谢景行！你深夜擅离职守，行踪诡秘！亲卫带血！此乃铁证！你还敢狡辩！” “沈氏妖妇！强占民田！账目不清！人证物证俱在！尔等罪大恶极！还不认罪伏法！” 堂上，大理寺卿眉头紧锁。堂下，王氏安排好的“苦主”哭天抢地，赵元培的党羽御史们随声附和。谢景行面沉如水，薄唇紧抿，眼神如冰封的深渊，却因无法言明秘密任务而陷入绝境！ 铁证狗屁！老娘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铁板！ 气氛压抑！空气凝固！眼看大理寺卿就要被赵元培的“铁证”和气势压倒，落下定罪的惊堂木！ “且慢——！” 一声清叱！如惊雷炸响！撕裂公堂死寂！ 所有人猛地转头！ 只见大理寺正门，一道素白身影逆光而立！ 沈清歌！一身缟素！未施粉黛！发间依旧只簪着那支笔簪！如同披麻戴孝！她双手捧着一个沉重的紫檀木匣，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一步步踏入这人间修罗场！ “沈氏！公堂重地！岂容你放肆！滚出去！” 赵元培色厉内荏地咆哮！ “放肆” 沈清歌冷笑，声音不大，却清晰传遍每个角落，“赵元培！你构陷忠良！草菅人命！贪赃枉法！祸国殃民！该滚出去的…是你！” 她无视赵元培扭曲的脸，径直走到堂中，对着大理寺卿，噗通跪地！脊背却挺得笔直！ “大人！民妇沈清歌！泣血上告！” 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泣血般的悲愤与控诉！ “告吏部侍郎赵元培！” “一告其：构陷朝廷命官！伪造证据！污我侯府清名！” “二告其：纵容亲族！强占民田万亩！逼死无辜百姓十七条人命！” “三告其：贪赃枉法！收受贿赂！卖官鬻爵！家财逾百万！罪证确凿！” “四告其：勾结盐枭！走私贩私！祸乱盐政！动摇国本！” “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 赵元培目眦欲裂！ “证据” 沈清歌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泪光闪烁（演技炸裂）！她猛地打开紫檀木匣！ “砰——！！！！！” 沈清歌竟将整个沉重的木匣！狠狠砸在公堂的青石地砖上！ 木匣碎裂！里面的东西如同火山喷发般炸开！ 血书！数十份！字字泣血！按着鲜红的指印！如同控诉的冤魂！ 账册！ 厚厚几摞！记录着赵家每一笔肮脏交易！贿赂名单！走私路线！ 证词！密密麻麻！摁着手印！来自颍州幸存的佃户！被逼死的苦主亲属！目睹惨案的更夫！ 最刺眼的——是几件染血的破衣烂衫！属于那些被逼死的无辜百姓！ 证据老娘用血给你糊一脸！ “赵元培！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沈清歌抓起一张血书，声音凄厉： “颍州刘家村！刘老汉一家五口！因不肯交出祖传三亩薄田！被你侄儿赵衙内带人活活打死！血书在此！刘老汉的孙女…才十岁！亲眼所见！” “江南盐商李万金！送你白银五十万两！买了个盐道转运使！账册在此！签字画押！你抵赖得了吗！” “你赵府库房！藏银一百三十万两！珠宝字画无算！清单在此！来源不明！你俸禄多少！嗯！” 公堂内外，死寂！落针可闻！只有沈清歌泣血般的控诉在回荡！ 赵元培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如筛糠！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带苦主！” 沈清歌厉喝！ 公堂大门轰然洞开！ 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百姓，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涌入公堂！噗通跪倒一片！哭声震天！ “青天大老爷！给草民做主啊！” “赵家恶霸！抢我田地！打死我儿子！逼死我老伴啊！” “我女儿…才十六岁…被赵衙内抢走…糟蹋了…投井自尽了啊！” 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女孩（刘老汉孙女），被春桃搀扶着，走到最前面。她手里捧着一件打满补丁、沾着暗褐色血迹的破褂子，那是她爷爷临死前穿的！ “爷爷…爷爷…” 小女孩声音嘶哑，眼泪大颗大颗砸在血衣上！ 哭！哭破这狗官的天灵盖！ 公堂外！早已聚集的百姓群情激愤！怒吼声如潮水般涌来！ “杀了赵元培！杀了狗官！” “为百姓做主！严惩国贼！” 大理寺卿脸色铁青！看着满地的血证！听着震天的哭嚎！拍案而起：“赵元培！你…你还有何话说！” 赵元培双腿一软，噗通瘫倒在地！裤裆瞬间湿透！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我…我…冤枉…是王氏…是她…” 他语无伦次，彻底崩溃！ “圣旨到——！” 一声尖利的通传！如同丧钟敲响！ 传旨太监手持明黄圣旨，踏入公堂！所有人跪倒一片！ 太监展开圣旨，声音冰冷而威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吏部侍郎赵元培！构陷忠良！贪赃枉法！纵子行凶！强占民田！逼死人命！勾结盐枭！祸国殃民！罪证确凿！罪大恶极！罄竹难书！” “着即：革去一切官职！抄没全部家产！打入天牢！秋后问斩！赵衙内，同罪论处！赵氏一族，凡涉案者，严惩不贷！钦此！” “不——！！！” 赵元培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嚎！眼珠暴突！彻底昏死过去！像一滩烂泥被侍卫拖走！ 圣旨转向沈清歌和谢景行： “定远侯世子谢景行，忠心体国，蒙冤受屈，官复原职！沈氏清歌，忠义可嘉，智勇双全，赐‘忠义夫人’封号，赏黄金千两！” 公堂外，百姓欢呼雷动！“青天！”“忠义夫人万岁！” 声浪震天！ 谢景行站起身，目光复杂地看向沈清歌。她依旧跪在那里，素衣如雪，背脊挺直。一滴泪，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瞬间洇开。 哭不！是血海深仇…才报了一半！ 赵元培一条狗而已！真正的仇人…还在逍遥！ 她缓缓抬手，擦去那滴泪。指尖，却沾上了一抹…不知何时蹭到的…暗红的血迹！ 她看着指尖那抹刺眼的红，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幽深，如同淬了毒的寒潭。 血… 云家的血… 还没干呢… 她站起身，在一片欢呼声中，逆光走出大理寺。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她眼底的深渊。 王氏… 下一个… 该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