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主母?不!是地狱包间终身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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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庙。阴冷,腐朽。 王氏蜷在破蒲团上,枯槁的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地砖,浑浊的眼睛却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死了…沈清歌那小贱人一定死了!景行也完了!侯府…是我的!都是我的!” 她神经质地喃喃自语,干裂的嘴唇咧开一个扭曲的笑容。 做梦梦里啥都有!包括老娘给你定制的骨灰盒! “砰——!!!” 家庙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一脚踹得粉碎!木屑飞溅!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雪花(天降大雪,烘托肃杀),呼啸而入!吹灭了那盏唯一的、昏黄的油灯! 王氏被惊得猛一哆嗦!惊恐抬头! 逆光中,沈清歌一身素白,披着玄色大氅,如同索命修罗,踏着碎雪与木屑,一步步走进这肮脏的囚笼!她身后,林嬷嬷、陈伯、春桃,还有一排手持水火棍、眼神冰冷的健壮护院!杀气腾腾! 惊喜吗老娘亲自送你上路! “你…你想干什么!” 王氏尖叫着向后缩,像只受惊的老鼠。 “干什么” 沈清歌声音平静,却比外面的风雪更冷。她抬手。 林嬷嬷立刻上前,将一沓厚厚的信件、供词,“啪”一声!狠狠摔在王氏脸上! “看看!你的好盟友赵元培!亲笔供词!签字画押!” 沈清歌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勾结外官!构陷世子!泄露军机!欲置整个侯府于死地!王氏!你好毒的心肠!好大的狗胆!” 王氏被砸懵了!她哆嗦着抓起一张纸,看清上面赵元培熟悉的笔迹和鲜红的手印…“不…不可能…他怎么会…” 盟友卖你的时候比卖猪肉还快! “还有这些!” 春桃红着眼眶,将几份血书和苦主证词甩过去!“你指使赵元培伪造地契!污蔑老夫人强占民田!逼得那些无辜百姓差点家破人亡!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证据如同冰冷的雪花,劈头盖脸砸下!王氏瘫在冰冷的地上,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最后一丝血色褪尽! “不…不是的…你血口喷人!” 王氏猛地抬头,眼中迸发出最后一丝疯狂和…无耻! “我是世子生母!景行是我儿子!我怎么会害他!是你!是你这小贱人挑拨离间!迷惑我儿!” 她嘶吼着,像条垂死的毒蛇,吐出最后的毒液! “生母” 沈清歌笑了。那笑容,冰冷,讥诮,带着淬毒的刀子! 她缓缓蹲下身,逼近王氏那张扭曲的老脸,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字字诛心: “谢景行的生母…是原配林夫人!难产血崩而亡!尸骨未寒!” “你呢” 她指尖几乎戳到王氏鼻尖,“一个踩着原配尸骨爬上来的…继!室!” “你有什么脸…提‘生母’二字!” “你养过他一天吗你教过他一句吗你除了用‘生母’的名义压榨他、控制他、在他心上捅刀子…你还做过什么!” 生母你也配! 王氏如遭雷击!浑身剧震!最后一块遮羞布被狠狠撕下!露出底下肮脏丑陋的本质!她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沈清歌站起身,居高临下,如同审判之神: “王氏!你身为侯府主母!不思守节!不念恩义!” “因一己私怨!勾结外敌!构陷家主!泄露机密!欲置侯府满门于死地!”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话说!” 死寂!只有风雪呼啸! 王氏瘫在冰冷的地上,像一滩烂泥,眼神空洞,彻底绝望。 沈清歌眼神冰冷,毫无怜悯: “念在你曾为侯府主母,主持中馈多年…” 王氏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微弱的希冀 “本夫人…留你一命。” 沈清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来人!” “将这毒妇——扒去诰命服!剃去三千烦恼丝!” “押送城外‘静心庵’!” “严加看管!” “永世——不得踏出庵门一步!” “不——!!!” 王氏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嚎!如同厉鬼!“我不去!我不去那鬼地方!沈清歌!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两个健妇如狼似虎扑上! “刺啦——!” 王氏身上那件象征身份的旧诰命服被粗暴撕烂!露出里面肮脏的中衣! “啊——!” 冰冷的剃刀贴上头皮!一缕缕花白枯发飘落!王氏挣扎!哭嚎!咒骂!被死死摁住!如同待宰的猪羊! 剃度老娘帮你斩断红尘孽根! 王氏像块破抹布被拖走,凄厉的哭嚎在风雪中渐渐远去。 沈清歌目光一转,落在角落里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李氏的心腹婆子(曾帮王氏传信)。 “还有她!” 沈清歌声音不大,却让那婆子瞬间瘫软! “拖下去!杖责三十!连同其全家…发卖漠北!永世为奴!” 婆子连求饶都来不及,就被堵住嘴拖走! 消息传到李氏院里。 “噗通!” 李氏正端着参汤,闻讯手一抖!滚烫的汤水泼了一身!她浑然不觉!脸色惨白如纸!裤裆瞬间湿透!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老夫人饶命!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她瘫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吓得魂飞魄散! 风雪渐歇。 沈清歌走出家庙,站在台阶上。寒风卷起她素白的衣袂和玄色大氅,猎猎作响。她看着白茫茫的天地,眼神空茫。 王氏…解决了。 可心里的窟窿…为什么更空了 云家的血仇…真正的凶手…是谁 一双玄色锦靴,无声地停在她身侧。 谢景行不知何时出现。他肩头落了一层薄雪,身姿依旧挺拔如松。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解下自己厚重的玄狐大氅,披在了沈清歌单薄的肩头。 大氅带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清冷的松香气息,瞬间驱散了刺骨的寒意。 沈清歌微微一颤,没有回头。 谢景行也没有看她,只是并肩而立,望着同一片苍茫雪色。 沉默。 却有一种无声的、沉重的…守护,在风雪中悄然弥漫。 许久。 谢景行低沉的声音,在风雪中清晰响起: “母亲。” “外面冷。” “回吧。” 母亲 这声“母亲”…好像…有点烫耳朵 沈清歌拢了拢肩头温暖的大氅,指尖拂过那光滑的狐裘。 冰山 好像…裂了条缝 她抬步,走下台阶。脚印深深浅浅,印在洁白的雪地上。 谢景行落后半步,沉默跟随。他的脚印,稳稳地覆盖在她的脚印之上,如同无声的誓言。 风雪尽头,侯府巍峨的轮廓在雪幕中若隐若现。 新的风暴,已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