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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十八）
说到工作狂，如果在这二十多年里面我见过的人里面，如果说工作狂的话，老奎如果称为第二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能称呼为第一了。虽然老奎退休了之后是到了日本的某一个制造公司，挂名做设计部总监。但是，只是挂名而已，但是，老奎这个挂名挂的有点意思，老奎竟然还会自己在家里面做设计。老奎的生活，就是吃饭，看书，设计，然后，画画。到了晚上就是洗澡和睡觉了。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有制造公司的人来家里，就是给老奎送钱的。虽然说老奎并不缺钱。但是有人一个月每个月都会过来给老奎十几万然后来买老奎的设计稿。可能在老奎看来，那些在公司人里面的什么所谓的设计稿，可能就是一些破画吧。有的时候，老奎还真的和我说过：“哎！哎！哎！孩子，你说他们日本人是疯了吗每个月过来买走我的几张破画，然后给我十几万日元。我又不是缺钱，我也不需要那十几万日元，日本人是不是疯了真的是到哪都有疯子。”
但是说到最疯的人，那还是高胜军。高胜军疯癫的程度，比老奎还厉害。虽然有传闻，老奎永远是杀了一口好价。但是，高胜军的话，永远会在老奎杀价的基础上面，要向那家公司拿得一手好货。不论是什么面包厂还是什么牛奶公司，还是什么饮料厂，柠檬茶公司。反正就是一句话，没有看见有高胜军失手的时候。而且，强悍的高胜军一定会给员工们最好的福利。这时所有公司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在招标过程中，最低的价格，所有的公司对这样的价格是没有办法抗拒的。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这种像是第一制面的彪悍公司。但是，省钱可能永远都是公司招标的第一位。四个字形容，就是物美价廉。有的时候，物美与价廉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但是，在老奎和高胜军的眼里。物美和价廉永远是相联系在一起的。而且，高胜军永远相信的一个事情就是，只要有老奎存在，就一定会有物美价廉。而且，有的时候，老奎也觉得，市面上的某些公司真的是很离谱。或者换一句话说，可能是老奎和高胜军他很真的是不缺钱。对于高胜军来说，自己这十几年在这大城市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可能就是，淘福利和发福利吧。
老奎高胜军和第一制面联合的七家公司做的谈判很成功。起诉的问题也解决了。割地赔款的问题也解决了。还淘来了不少福利。老奎和高胜军在去往某个地方的路上，。但是这个地方绝对不是公司。老奎当年说过一句话：“方向盘在别人手上，我管他往他开，我管他怎么开呢。”老奎依旧是那样的随性。高胜军开车的状态依旧是很好。但是，高胜军开车的时候不爱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奎不论是开车的时候，还是坐车的时候都喜欢说话。有的时候高胜军和佳佳就会觉得老奎是话痨吧。上辈子是说话说多死的吧。管他呢！老奎在车上，脱掉了黑西装，想着高胜军问道：“哎！高胜军，我看你最后和那个第一制面的负责人在谈什么呢还不想让我知道。还有那个力天罐头！你们又在策划什么呢”高胜军将车速减慢。看着坐在旁边老奎说到：“老奎，你觉得我能说些什么”老奎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你：“你不会又给公司员工发福利了吧！”老奎淡定又有些震惊的说道。高胜军摇了摇头说道：“发福利都是老古代的事情了，你自己想一想，现在还有事每个早上和晚上还在家里面吃饭。大家不都是堵在道上了吗吃饭这个事情对我们这些员工来说，有的时候可能就是一个天方夜谭。”老奎向着高胜军问道：“高胜军，你现在又在想什么幺蛾子呢”老奎在一个红绿灯处停下来，虽然不是第一个，但是也排的是挺远的，但是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高胜军看了看老奎的眼睛，咳嗽了两声，说道：“老奎，要喝水吗”老奎显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高胜军，你到底要讲什么，你倒是讲啊。我可没时间喝水。快说！快说！”高胜军想了想说道：“我想从新整起一个原来的传统项目！”老奎吃惊的看着高胜军说道：“高胜军，你不会又是要从新启动你的‘一五一三’计划了吧！”高胜军拍了一下老奎的肩膀说道：“老奎，我说的是传统项目，又不是说的赚钱项目。”反正老奎听的是老奎的一头雾水。可能是老奎脑子真的是进水了吧。老奎想了半天，但是，好像还是没有想到一些什么，高胜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想重新启动小饼干计划！”老奎拍了拍高胜军的肩膀，笑了笑说道：“高胜军，那个叫曲奇饼干计划！什么小饼干计划！”“我不管，反正就是从这个月开始，每天下午三点，都会有下午茶时间，下午茶时间大家可以喝一些红茶或者咖啡，吃一些小饼干。享受下午的生活。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吗”老奎有些犹豫的说到：“高胜军，你觉得现在重新启动这个计划庶务部的同事会同意吗还有资金和原料。”“第一制面出来五千公斤面粉。牛奶公司提供奶制品，你觉得这个事情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吗或者说，咱们只出少量的钱，来做一些精致的小盒子来装那些曲奇饼干。其实都是一些很简单的事情。或者我们让备财室的同事做就行了。老奎，你觉得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吗”老奎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但是还是要说：“高胜军啊！庶务部能同意吗”好了，说到庶务部我就要插进来一句了。我也向着老奎问过这样同样的问题，什么是庶务部其实和庶务部很相同的一个部门叫做后勤部。但是，这里面后勤部下面还有一个采备组。采备组其实就是，说白了就是买菜的。后勤部为的是整个公司进行服务。而庶务部是为每一个员工服务。庶务部更像是一个福利堂。小到干洗衣服，大到定车位，买机票，什么项目的批料。都是庶务部说的算。公司里面永远有一个神奇的部门，大家一般见不到。但是，经常会用到的就是庶务部。庶务部说白了，管理层里面的管理。
老奎和高胜军在这个串流的城市中拥堵着。那个什么东西形容呢血栓恩，对，就是血栓！老奎他们就像是一个血栓一样，拥堵着整个城市。但是，好像这个城市没有他们还不行。毕竟拥堵是大家的责任。老奎的预想是四个红绿灯，但是，高胜军却是一个保守的人，应该有五个灯才能过去吧。高胜军有的时候就是那种过分的保守。保守的程度让老奎都惊讶！高胜军每次开车远行都会加上满满的油，又一次只加了几块钱的油。只是为了将油箱填满。车子只有在慢慢地移动的过程中，老奎才觉得高胜军并没有睡觉。不知道为什么，高胜军在过了自己四十八岁的本命年之后，就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进行嗜睡的状态。不知道为什么，高胜军特别喜欢睡觉，比老奎都喜欢睡觉。但是，这两个人睡觉的时候有着明显的区别就是。老奎更喜欢享受睡觉的过程，而高胜军是进行病态的睡觉方式。高胜军在这次等红绿灯的时候，打了个哈欠。老奎有些警觉地问道：“高胜军，你是不是困了要不我开吧！”高胜军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老奎，我有些饿了！”饿了说实话，五点多，对于吃的很多，体积很壮大的高胜军来说，饿了确实是个问题。老奎知道，如果高胜军不吃一些什么东西的话，高胜军的大脑就可能不会运转了。但是，车上并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就在这个时候，高胜军掏出了一瓶可乐，打开就喝了大半瓶。并且发出了一声感叹：“哈啊！”正是高胜军喝爽了！老奎诧异地看着高胜军手里面拿着的可乐说道：“高胜军，你是什么时候买的可乐”高胜军将可乐瓶子拧好，扔到了车后座上，说道：“我还用买可乐吗第一制面的送我的。还有，你没发现吗，那个可乐瓶子的包装纸的设计是我做的。”老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是为了钱才做的吧！”高胜军摇了摇头说到：“老奎啊，你可别忘了，钱可是个好东西，脑子也是一个好东西。但是…...”老奎接着说道：“但是，我有脑子，你没有。我有钱，你也有钱，可能我这辈子就比你能多一个脑子吧。所以说，你说的话就是我很重要！”高胜军笑了笑说到：“老奎，如果你不重要我还会需要你回来吗如果说我不需要你的话，我可以完全不用你回来，所以……”“高胜军，别扯淡了，好好开车，一会你把蛋就扯碎了。”高胜军笑了笑说道：“老奎啊，你就不好奇我开车带你去哪吗”老奎摇了摇头说道：“好像真的不是很好奇，你不是带我去吃饭，可能就是带我去喝酒吧。就跟你，还有什么可以考虑其他的事情你开车除了吃饭，就是喝酒。还能去相亲不成”高胜军看了看老奎说道：“老奎啊，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你有多了解我啊！你怎么把我看的这么透啊。你就不想知到我这七个多月去了什么地方吗”老奎不失礼貌的摇了摇头说道：“说实话，不是香港，你还有什么地方能去吗”高胜军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老奎说道：“老奎，你有的时候是不是会精神失常啊！我怎么总感觉，我在某些方面并没有你做得那么好。所有人多说，你是疯癫派，但是，我有的时候想疯癫起来，就没有你的状态。”老奎笑了笑问道：“高胜军啊！我问问你，你考了几次高考”高胜军一脸懵逼，看着老奎说道：“一次啊！老奎，怎么了，你考三次高考的事情，你还要和我炫耀吗”老奎笑了笑，接着说道：“哥哥写过三篇作文。你写过吗”高胜军像一个小鼓一样，咬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没有，我没有你那样的感觉，我写作文，一片糊涂。”老奎在旁边默默地说道：“我有一年高考作文没写完。”说完，高胜军差一点喷了出来说道：“老奎，这个世界上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吗你都能搞得了六方会谈，就这个小事情，高考，你竟然没答完作文，你是神仙下凡啊！”说到六方会谈，其实就是，老奎总监，蒋律师，姜辉医生，高胜军，还有金宝和左式兄妹做的一个很小很小的讨论，公司接下来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方向，六个人，六个建议。有的时候老奎也会和我说：“孩子，你就不想改一改你的习惯吗为什么吃鸡排饭一定要配例汤，吃意大利粉一定要配冻黑咖啡，吃叉烧饭一定要配冻奶茶，吃叉鸡饭一定要配冻柠茶。吃三明治或者黑面包的时候一定要喝的就是冻得柠檬水。孩子，我们就不能改一改吗鸡排饭配冻黑咖啡，吃意大利粉一定要配例汤，吃叉烧饭配冻柠茶，吃叉鸡饭一定要配冻奶茶。吃三明治或者黑面包的时候喝的就是冰可乐。”有的时候听着老奎的话嘛，还是有一些道理的但是，有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会按照自己的习惯来做，可能这就是我自己吃饭的方法吧。不一定会要老奎的方法。但是，有的时候也会好奇，可能是老奎独特的方法吧。但是，作为老奎忠实的粉丝，有的时候，还是挺欣赏老奎的。毕竟，老大哥是不能撼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