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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十九）
老奎在他五十二岁的时候，出现了一个人生最大的挑战。当老奎五十二岁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所以老奎就在考虑自己是我要买一个骨灰盒或者是说自己进行海葬。如果是买一个骨灰盒的话，还要买一个位置，这样在日本买一个的话骨灰位的话很不现实，如果说在中国买一个的话又太贵了，老奎总觉得买不起。海葬吧。老奎真的说过海葬的事情。
高胜军开着车子，其是老奎一定知道了，是去某个餐厅，所以，高胜军就笑了笑说道：“老奎，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一直都有在监视我”老奎摇了摇头，看着外面窗外渐渐变黑的城市，冷冷的说道：“高胜军，我可没你那么无聊，你说实话，姜辉医生到底是不是你派过来的卧底，是不是你们一直在监视我”高胜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要是想监视你我还用找姜辉医生来监视你吗我直接在你的办公室里面安上一个监控器不就行了吗”老奎永远想不通为什么姜辉医生为什么会以一个正确的时间出现在一个正确的地点呢而是要出现在奎生集团，而是和老奎在一个楼层。虽然！虽然两个人离得很远，但是老奎的心里面总是觉得有一些不爽。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老奎就是不爽。那又有什么办法。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老奎的不爽。所以，老奎不爽就不爽吧。关我们什么事。
车子七扭八拐的拐到了一家熟悉的俄罗斯餐厅。这家餐厅就是和高胜军的餐厅。高胜军下了车，老奎也下了车，老奎永远是走在高胜军的后面，毕竟高胜军是那种官职很高的人。门口迎宾的姑娘依旧是那样的热情，看着老奎和高胜军进来了说道：“高经理，林总监，欢迎光临。对了，高经理，前两天那个小敏姐来过了。”高胜军显得有些紧张，便向着女服务员问道：“小敏来说什么了吗”女服务员想了想说道：“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你最近有没有来餐厅。”高胜军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这半年多确实是有些忙，所以就没来餐厅。对了，餐厅最近经营的怎么样。”“哎！”服务员叹了口气，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高胜军想了想就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女服务员看着高胜军说道：“高老板，最近的牛肉不是特别好，所以，咱们餐厅最近很少有做牛肉的餐，做的大部分都是鸡肉和猪肉，还有熏鱼什么的。”高胜军微笑的点了点头，坐到了里面的位置上说道：“挺好的，不就是那个肉的问题吗。没什么，找到好的肉就行了。对了，最近营业额怎么样”“还可以，没有什么亏损。”“今天有什么推荐的餐吗”老奎抢先的问道。女服务员将菜单地向了老奎和高胜军说到：“林总监，高老板，今天咱们的熏鱼和煮鸡肉的料理是很不错的，我建议尝一下。”听到煮鸡肉，老奎就想到了一个故事。
说实话，那个故事真的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其实这个故事应该是两个故事拼接在一起的，一个故事叫日本的煮鸡肉，一个故事叫香港的煮鸡肉。说实话，大家都会说，就是一个简单的煮鸡肉嘛，为什么要分成不同的帮派，在香港吃的煮鸡肉，应该叫白切鸡，就是叉鸡饭里面的鸡肉。但是在日本吃的就是和土豆啊，什么的还有什么菜一起煮出来的鸡肉。就像是东北名菜，小鸡炖榛蘑。说实话，小鸡炖榛蘑我一个南方人真的是不敢恭维。味道也是很咸的。然后呢这个榛蘑。有些吓人。其实平常很少吃香菇的人，别说什么是野山货了，就说新鲜的梅菜我都没见过。但是，梅菜扣肉是不少吃。这个故事的开头就是，老奎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后期，在香港生活的时候，经常就是一份叉鸡饭或者是一份切鸡饭配上两条菜。老奎就是喜欢那样的简单生活。但是，到了后来的二十一世纪的前十年的某一年，老奎有了一些钱，就去了日本旅个游。但是，这个游，老奎觉得有些失望，没有吃到什么白切鸡什么的。可能连什么叉烧也没吃到。老奎和李小颖在日本的某个居酒屋里面吃着饭，喝着酒，点了一份炖鸡，但是上来的像是中国的土豆炖鸡。好吧，里面就那么几样东西，少量的鸡肉和大量的土豆加上一点点的魔芋，上面再点缀着一些葱丝。老奎吃着这个东西，喝着清酒差一点都要哭出来了。有的时候老奎还真的给我们讲了这个故事，有的时候，我就好奇的问道：“老奎，你为什么要哭啊，是不是煮鸡肉太好吃了。”老奎摇摇头，无奈的看着我们说了一句语重心长的话，这句话，是我听到老奎说话的最语重心长的话：“孩子，我告诉你，不是太好吃流的眼泪，而是我真的是很想念白切鸡，还有叉烧和米饭。”其是老奎的意思就是说，自己想念叉鸡饭。有的时候我自己在日本的时候也会想着自己家里面的东西，什么钵仔糕啊，什么炸大肠啊，咖喱鱼蛋啊，鸡蛋仔什么的。一想起来的时候，小的时候家里面真的很穷。那个年少的时候，五块钱就能买一个鸡蛋仔。那个年代对我们来说什么都是好的。什么都是新鲜的。什么都是美好的，可能我到了三十岁的时候，我在日本我回想一下，我在二十岁的时候在日本的生活依旧是美好的。可能我在四十岁的时候，回头看看我的三十岁，可能也是美好的。有一个算命的说我，在四十岁的时候还是很穷的，我也问过大师，我在什么时候能好一些，大师对我说，等到我五十岁的时候，就能习惯了。也有大师说过老奎在五十三岁的时候会家破人亡。但是，我在这里郑重声明，老奎在五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回国进行了海葬，什么家破人亡，什么什么的，都是谣传。
老奎其实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高胜军的餐厅里面什么季节都能有鱼。而且，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高胜军的店里面都会有熏鱼。怪了，而且，高胜军特别喜欢熏鱼出现在今天的菜单里面。但是，老奎很少有见到高胜军买熏鱼吃。可能高胜军自己就不喜欢吃熏鱼吧。这个我们就弄不清楚了。但是这些东西。在高胜军的店里面一定是有的。有的时候，高胜军不做什么嘱咐。有的时候可能就会换一些不一样的鱼了。但是，炖鸡和熏鱼这两个料理老奎永远觉得是日本的料理。老奎永远记得坂上先生在日本熏鱼的时候永远将鱼熏的焦黑。老奎还记得，自己地一个晚上，到了日本的三重县的时候，刚到的那个晚上吃的就是喵姐和理子做的炖鸡。土豆，魔芋加上鸡肉，老奎那次没有哭，老奎是笑了。老奎没有想到，那种东西到了日本之后，竟然是那么好吃的。老奎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喜欢吃炖鸡。但是，有的时候，老奎还是想吃白切鸡了，但是，我是那种很少能抽出时间做饭的人。理子和佳佳不在的时候，老奎就是自己做。白切鸡主要就是火候。就是清水煮鸡。但是最后加上从将至做的调料。老奎认为那种东西是上品。老奎永远会喜欢吃那种东西。不论是什么时候，老奎的观念是不会变的，就算是，老奎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时候，鸡肉还是要八分熟的状态。一定要有调料，一定要是商品。这个就是老奎，永远倔强的老奎。老奎对吃永远是那样的严格，但是，对于喝什么，老奎就没有什么好的意见了。老奎还是习惯性的喝着气泡水。高胜军还是喝着红酒。高胜军几百欧元的红酒也喝过，两欧元的红酒也喝过。老奎就没有那么讲究了，可能老奎就是那种一直喝着两欧元餐酒的人。老奎喜欢酒，但是，老奎不喝，老奎又那种意志，克制自己不喝。就像是老奎的父亲有痛风，老奎怕自己有痛风，着呢是很少喝酒，很少吃海鲜。到现在也是，老奎几乎不喝啤酒，老奎也是很少吃海鲜，但是，在日本做茶完整鸡蛋的话，放两三个蛤蜊或者是一条小虾什么的，老奎都会先挑出来。等到后来，到了给老奎做茶碗蒸鸡蛋的时候，我们就不给老奎的碗里面放虾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海鲜。老奎也就减少了挑这些东西的时间。直接吃比挑完了再吃要好得多。但是，说道喝酒，老奎真的是可以靠到一边站着了。可能老奎喝酒的种类还没有我们老师和的种类多呢。不是说老奎不擅长喝酒，而是说，老奎没有那中天天喝酒的爱好。曾经我的一位同学在上学的时候，写过一边论文叫喝酒人生，说的就是中国人喝酒的。他们竟然说中国东北人喝酒不行。真的是笑话。他们认为中国人家喝酒的第一名是山东。大哥，我们，就像我是一个香港人，可能只有在吃打边炉的时候，来喝一些什么啤酒啊，什么的。但是我们真的很喜欢喝冰的啤酒。就想吃凤爪的时候我们也爱喝冰啤酒，但是很抱歉的是，小弟这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人生里面，没有喝过啤酒。可能好多人问我，你们南方人喝酒都是兑水的吧。我笑了，哥哥们，兑水可能只存在于段子里面，现实生活里面，大家还是喝纯的啤酒。其实，啤酒也是对了水的。如果说单独加冰块的话。对不起，大哥，你是真的不能喝酒吗
老奎可能就是那种不喜欢喝酒，但是一定是擅长喝酒的。在我看来，如果那份报告里面东北男人的酒量不排到前五的话，那一定会是前十。但是，今生有幸的是，在老奎去世之前，我们喝到了传说中的乌苏啤酒。就是，在中国流传已久的夺命大乌苏，其实这个啤酒老奎并不陌生，早在老奎上大学的时候，去新疆做援建的时候就喝过。神奇的奎先生。就是这么的神奇。好像是啤酒就是他的心理阴影一样。我记得老奎讲过他在新疆做援建的时候，吃点饭，喝个新疆啤酒。喝了两口，老奎就晕了。那是老奎最悲痛的记忆。从那天起，老奎在也不喝啤酒了。或者说是老奎的胃肠受不了。我总觉得老奎是一个神奇的人物。他的大脑可以分别和嘴，手还有脚一起工作。这个故事就是老奎有小小的特异功能。老奎边看书的时候边听歌，还能唱出来。但是，老奎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在临死的时候没有学会闽南方言。汉语，广东话，还有英语，日语，都是难不住老奎，但是，就这个闽南话，老奎说着说着就拐到广东花了。就像是好多的台湾学生在日本留学的时候。老奎有幸的去和他们进行交流了。老奎依旧是说着流利的广东话，但是，那些台湾人依旧说着流利的闽南方言和台湾的土话。老奎只能用猜的方式来猜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老奎有的时候，也是一脸懵，就像是有的时候，我和他讲着广东话和英语掺杂的语言。老奎就会用他那带着一些些日语味道的英语来回击我。老奎特喜欢回击我的感觉，老奎说过，这个感觉简直是爽爆了。老奎平常的生活对于我看来会不会太清闲了。其实不是。可能是老奎在以前的生活里面太不清闲了，现在显得会清闲一些。有的时候他就会去画画。而且，老奎一般只画的是黑白的话。可能老奎只负责设计，管你什么颜色呢。你自己回家慢慢涂色就行了，管你什么颜料呢。你有钱你用好的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