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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四）
三个月，转瞬即逝，老奎在日本生活的第三个月的时候，我们家里面有人来找老奎了。但是，坂上医生嘱咐我们，在那些人没有离开家之前，谁都不能喝老奎说话。真的是神神秘秘的。坂上医生永远瞒着我们什么，但是，坂上医生却什么都能跟我们说，这就是很奇怪的事情了。什么都能说，但是大部分都是一些无聊的事情。搞得永远是那样神神秘秘的。老奎也是神神秘秘的，坂上医生和老奎一起神神秘秘的。可能我还是太年轻了吧。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这些中年老男人在做一些什么事情，整不清，闹不明白。
真的，三个月里面，高胜军真的是自己在排兵布阵，高胜军知道，自己和老奎都不在的一个月里面，可能会出什么大乱子吧。但是，老奎也不知道，这个大乱子到底是什么。反正，老奎就是觉得高胜军在这一段时间里面，真的是很慌乱，人是高胜军三十年，没见过高胜军有这么慌乱的时候，有的时候，老奎会感到一些惊讶，因为，以前没有过。可能，就是这么一次吧，以后也不可能有了吧。
三个月之后，又是北方十一月的冬季，气候依旧是那样的冷。老奎、高胜军还有左小青和左小柠，就是大家经常说的左式兄妹，一起，被姜辉医生载着去了机场。其实，是这样的，去的时候不是姜辉医生开的，而是老奎开的，老奎的理由依旧是简单粗暴，老奎的理由：“姜辉医生啊，我跟你说，这个去俄罗斯之后呢，可能，我们就不能开车了，所以，我还是先开一会吧。”姜辉医生其实没有说什么，老奎就坐上了驾驶的位置上面。其实，老奎是很少能开到这种七座的商务车的，一般是老奎坐在七座商务车上面，老奎喜欢开车的事情其实大家都知道，老奎二十年前就开始开车，不能说是老司机，那也可以说是经验丰富。一路平稳的上着机场高速。其实，老奎他们选择下午四点多的飞机的好处就是，下午四点多，上了飞机，吃了饭，还没有出国境，就可以吃饭，然后就睡觉，到了俄罗斯就是当地时间的晚上八点多，下了飞机，到了入住的酒店依旧是睡觉。还是那样，老奎和高胜军一个房间，左式兄妹一个房间。别看左式兄妹才二十几岁，但是左式兄妹从六岁就开始画画作图，当年还得了什么什么杯的银奖，的银奖的是左小柠，得到金奖的是左小青。但是呢，就这两个一路优秀的画师，设计师，却被老奎调到了行政处。高胜军有的时候会生老奎的气，就是因为，老奎的这个决定，才使得后面的一些计划真的是很难实现。但是，说道这两个人，老奎总是会给我们将一些老奎自己认为的有意思的小故事，就比方左式兄妹的人生。
下面是老奎的小故事时间：“你们知道，这个左小青和左小柠，就是你（就是我这个他们嘴里面说的小孩）在书里面写的左式兄妹，你们知道，我们三个人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当然，我们是不知道的，当时有四个人坐在老奎的对面对面，听着老奎将这个故事，肯定有我了，毕竟我是写这本书的人，还有的就是老奎的女儿佳佳，还有喜欢听老奎将恶心故事的喵姐，还有一个就是理子。我们四个人，听着老奎将故事，这个故事的名字应该叫‘左式兄妹奇遇记。’但是，我觉得，这个故事的名字应该叫‘一碗冷面引发的奇遇。’老奎接着讲起来故事。这个故事的人物很简单，老奎还有左式兄妹。可以说，那个时候，左式兄妹是最落魄的时候，两个人在美院毕业，正经的美院毕业的人。老奎和高胜军都知道，自己的公司里面并没有多少是正经的美术类专业大学毕业的。可能老奎只知道，除了左式兄妹以外，可能即只有创意部的大主管金宝是美术类学院毕业的。故事继续：“我和你们说，这个遇到左式兄妹可能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有意思的事情。我们那天都在小马哥的饭店吃饭，你们应该不知道，小马哥家的冷面有多好吃。佳佳应该知道。”佳佳敲了敲桌子，对着老奎说道：“老奎，你跑题了。”老奎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小马哥的面馆，做朝鲜料理的嘛，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泡菜和冷面，其实，这两样就足够了。左式兄妹那天比我去的能早一些，他们点了一份冷面，外加一分冷面汤，泡菜自己取，都是免费的。其实，那一晚冷面汤也是免费的。两个人吃一碗冷面的事情，在小马哥的饭店里面出现这种情况并不是很多，所以，小马哥也是要做生意的人，不论几碗冷面，几个人吃，小马哥都是会做的。”老奎喝了口加冰的气泡水，接着说道：“其实呢，这个故事的开头是这样的。左小青对着妹妹左小宁说：“妹妹，你不觉得，这个冷面碗如果要是是瓷碗的话应该会是什么样的造型。”“我觉得应该不会是八卦图。其实，某个国家用八卦来做自己国家的国旗，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的，就好像咱们这里的算命人士将八卦图印在自己算卦的旗子上，总感觉有点侵犯肖像权，但是，算卦是咱们国家从古至今就有的东西，所以，这个东西应该不算侵权，如果真的有侵权这个事情，那也是他们侵犯咱们的肖像权啊！”那个时候我在吃着冷面，听着这两个人在交谈着这样的一些东西，其实我有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讨论这些东西，就感觉，有些乱，但是，也不觉得乱。我有的时候真的可以感受到，这两个人应该会是一些行家什么的。这两个人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的糟糕，有的时候我觉得，这两个小孩的状态更像是情侣。有一次，我问过左小青，为什么不想交女朋友。左小青差点哭了。后来才知道，左式兄妹十几岁就没有爸妈，一场车祸，他爸妈就全死了。后来哥哥左小青，一直是上学打工，打工上学。那个时候左小青觉得，上美术学院，是最轻松的事情。后来他就考上了美术学院，妹妹也上了美术学院。同学们以前一直以为左小柠是左小青家的童养媳。”老奎每次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都会笑两声。老奎接着讲到：“我永远对这两个人有着好奇的心，我就上前，递上了一张名片，给左小青，左小青看了一眼我，我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的不是金钱，而是左小青对一切事物有着美好的想象。我那个时候，有些什么事情，不能当着左小柠的面前说，所以，我就把哥哥左小青带到了我的桌子前。我就问左小青：“你是学什么毕业的。”“美院，油画设计。”“他是你妹妹吧！”“先生，您怎么知道的。”“叫我老奎就好了，不要叫先生，我看了，也听见了你们在谈话的内容，但是，这个谈话的内容并不像是一对情侣的谈话。对了，是不是，你们在一个学校里面的时候，大家都认为你们是情侣。对了，你妹妹学的是什么专业也是美院毕业的吧！”“是的，老奎，她学的是美术设计，和我的专业其实是差不多的。”“那，左小青，我现在有一个工作，让你给我还一副油画，但是，我跟你说，千万不要在我的油画上面加上什么太阳旗啊或者是什么八卦旗什么的。”我跟你们说啊，这个左小柠的灵气没有左小青的灵气差。后来我收了两个人做了金宝的手下，但是，这两个人在一个组里面，有的时候，会经常的吵架，所以，我就想了，这两个人不如各自去带一个组。他们两个人是有实力的。后来，我就病了，那段时间我没有在公司里面。后来我回到公司，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行政处人事科去调取左式兄妹的资料，不出所料，这两个人的履历上面，满满的。至少有两页。我就知道，当年我一定没有算错人。”老奎，每次说到这里的时候，都会有莫名的自豪感。就像是自己完成了什么大事一样。可能老奎在这个世界上挖出了左小柠和左小青这两个人，是老奎这辈子做的最好的选择吧。老奎可能这一辈子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帮着这个不靠谱的高胜军，将高胜军自己的继承人找到了。高胜军该老奎的继承人找到了，何乐而不为呢。
四个人晚上到达了什么什么沃的莫斯科的机场。到达的时间是当地的时间的晚上八点多。其实这一趟旅行，对老奎来说，还是不错的，没有什么大的颠簸，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但是，可能是左小青先生，最近的胃肠有些不好吧，或者是，左小青先生在飞机上吃的不是很好。左小青下了飞机就开始吐，就在机场的厕所里面吐，老奎就问道左小柠：“柠妹，你哥哥是经常这样吐的嘛感觉他要把自己的肠胃药吐出来了。”左小柠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没事的，可能是我哥哥没怎么坐过飞机吧。”是啊，这么一想，可能左小青坐飞机这辈子只坐过几次吧，和我们去三亚谈项目一次。后来和老奎去上海一次，还有可能就是去俄罗斯的吧，就这么三个来回。可能左小青真的是像他妹妹左小柠说的那样，不太适合坐飞机。左小青苍白的脸色出来了，老奎，看了看，问道：“你还行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个轮椅，然后带着你回去啊！”左小青摇了摇头，看着老奎说到：“林总监，不用那么麻烦了，一会过了海关出了站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真的。”行吧，老奎也不是那么扭的人，既然人家，不喜欢，老奎就不会勉强。当然，大家过安检仪就是很顺利的，异常的顺利。因为左小青吐了一个小时，所以，几个人也是晚了过关一个小时。就这样，在人少的时候，老奎他们过关了。出去了之后，老奎才有些感觉，老奎竟然饿了。这时，这几个人没有想到的事情，但是，这个老奎平常不会说晚上吃完了饭之后还会再次饿的人。老奎其实是没有什么吃夜宵的好习惯。在老奎，当年在老家林海的时候。一年只有几个月是不那么冷的，所以，老奎也不喜欢出门，所以，晚上的老奎，就是学术型的老奎。还有，老奎自己也说过：“可能我是真的老了。吃什么东西，消化的都很慢。慢到，有的时候都不想吃了。”真的，老奎有的时候晚上吃的晚了，或者是晚上吃了什么好一点的东西了，等到老奎第二天白天的时候，他自己是真的不饿。有的时候，早餐只吃两个鸡蛋，煎的。佳佳也习惯吃煎鸡蛋了。但是，佳佳一直还是觉得，煎鸡蛋是要吃全熟的比较好，但是牛排就要七分熟的。老奎的牛排永远是九分熟。老奎当年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就是：“如果你想吃全熟的牛肉，还不如买一块比较好的牛肉，然后回家用自己的炉灶，花两三个小时的时间，然后放到高压锅里面煮一下，不是挺好的吗你们说不是吗”四个人上了预定好的车。但是，没有直接去老奎他们下榻的酒店，而是，到了附近的一个饭店。老奎就是真的饿了。但是，老奎觉得奇怪的事情就是，为什么，不论是，老奎啊，还是高胜军来俄罗斯的莫斯科，接他们的司机都是一个人，我们管这个人叫佐克夫，全名我们真的是不知道，但是，这个司机的中文，竟然说了一口流利的四川方言。但是，在老奎和高胜军的眼里面。俄罗斯好像真的是没有什么四川菜馆。大家还是习惯吃的是俄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