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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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时间过得真的很快，老奎在自己四十九岁的时候遇到了佳佳，佳佳那个时候已经是十六岁的女孩了。现在的佳佳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老奎没有来日本的时候，佳佳已经考过了雅思，和日语等级考试的n1考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到了二零一八年的时候，佳佳不想去欧美留学了，就连以前佳佳一直说的去新加坡上学的计划，佳佳自己就给取消了。那个时候佳佳突然变得很懂事，老奎是在自己还没有过自己五十三岁生日之前去世的，那个时候已经是二零一九年的事情了。佳佳在二零一八年的六月份的留学生考试中，已经考上了庆应大学文学专业。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老奎在二零一九年的时候，不去世的话，那该多好啊，佳佳那个时候已经二十岁了，总有那么一个瞬间，是我最难忘的。佳佳二十岁的时候，就是二零一九年，佳佳穿上了日本传统的和服，走在日本三重县的某条有着各种自动贩卖机的街道上。说着流利的日语，周围的年轻人，都在看着这位美女。也就一个字来形容佳佳，那就是美。

老奎，高胜军还有左式兄妹，到了一家餐厅，也可能就是真的赶时间，四个人只要了三份牛排，老奎是真的饿了，高胜军也是，左小柠也是，就是左小青，可能是在机场的时候，吐的很是难受，左小青只能喝着在飞机上要的热水。高胜军见左小青你面容消瘦说道：“青哥！”这个是高胜军对左小青的爱称，可能只有高胜军给大家起什么爱称之类的，比方说，左小青的妹妹，左小柠，就是柠妹。还有，老奎的爱称就是，奎哥。创意部三组组长金宝的爱称就是，活宝。还有很多很多，有的时候真的是记不住。很快牛排就上来了。左小柠接着喝热水。高胜军问道：“青哥，要不要给你来一杯热奶昔什么的”左小柠抢先地回答道：“不用了，我哥哥，现在可能就是要休息一会就好了，什么喝的啊，什么的这个那个的，就先不要了吧。”左小青只是在一旁点着头，就像是一个正在做着垂死挣扎的老人一样。老奎继续的吃着自己的那份牛排和黑面包。喝着柠檬水，突然，高胜军向着老奎问道：“老奎，想不想喝点什么酒之类的”老奎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都这个时候了，我可不想一回去睡觉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在一个房间里面哭。”主要是，老奎不希望高胜军哭。这个时候高胜军向着左小柠问道：“柠妹，那个回去的火车票他们给你发邮件了吗”“高董事长，财管处的已经通知行政部的订票了，但是，邮件还是没有到。”高胜军有些使劲的切着自己盘子里面扥牛排说道：“那让他们快一点，我们过一段时间就要回去了。别等要上火车的时候发现我们没有票，这就有意思了。”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左小青看着高胜军说道：“高董事长，回去的时候为什么不坐飞机啊，难道是飞机不好吗”高胜军笑了笑，喝了口柠檬水说道：“不是说飞机不好，是坐飞机太累了，你看看，坐火车回去，还可以睡觉，多好啊。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说是不是啊。”其实高胜军心里面存在的顾虑，高胜军知道，现在这个十一月份，机场下雪了，北方城市下雪严重了，很容易造成飞机延误或者返航，所以，高胜军和老奎商量过了，回去的时候坐火车，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三个人吃饱了喝足了，继续向着下榻的酒店驶去。转眼国内，佳佳依旧过着只有她和白姑娘的惬意生活，早上可以不用自己在家里面做饭。出去买一个煎饼吃。佳佳可能是喜欢吃这种纯粹北方的东西。他和老奎相似的地方就是很喜欢吃面食。很少吃米饭，或者是稀饭什么的。佳佳和老奎去吃米线。老奎有一个奇葩的爱好，可能是自己创造出来的吃法，就是，去吃米线外加两个馅饼，牛肉馅的馅饼。可能在加加的眼里面，这样的吃法可能是不伦不类的，很少有人这样吃饭的。为什么要吃两种主食。你们看看，米线，使用大米做的，馅饼是用面做的。老奎有的时候还会外加一碗小米粥。老奎说这叫做清口。小米，大米，面粉。都是主食。老奎一个北方汉子，这么喜欢吃主食，不像他的性格啊。就像是，广东地区，闽南，香港这些地区，没有米饭他们可能就真的是不吃饭了。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这个小故事时发生在我身上的。作为摄影爱好者的我，总喜欢去不同的地方去采风，有一次就去东北采风。有几位东北的摄影爱好者，就请我吃饭，但是他们吃的主食是馒头，当然，像我这样一个纯正的香港人来说，等米饭，是我这辈子最能等待的事情。这个事情如果能排在第二名的话，那么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排在后面。可能等女朋友回我电话的这个事情都可以排在后面了。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我一直单身。回到在东北吃饭的那个中午，等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有一位摄影界的老大哥就像我问道，那个时候我是二十岁：“喂，小子。”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来，这些东北人，尤其是有一定岁数的人，好像真的很喜欢管我们这些年轻人叫小子。那个人接着说道：“喂，小子，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不好吃”我摇了摇头说道：“为什么还没有上米饭啊！”那个中年人笑了笑说道：“我们今天中午的主食就是馒头。”那个中年人无奈的笑了笑，等大家都开始走得差不多了的时候，那个中年人把我叫住了，说道：“我请你吃，我们这里最好的炒米饭吧。”那位大哥喊了服务员，叫了一份特别炒饭外加了一份蘑菇汤给我。说实话，虽然，那份炒饭里面，可能只有一些蔬菜，还有鸡蛋和火腿肠，可能又加了一点油煎的五花肉吧。但是，我觉得那份炒饭，应该是我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一顿炒饭。那顿炒饭比那个日本的蛋包饭还要好吃。东北大米，加一点花生油。哇哦！那个味道，可能是我到三十岁四十岁，甚至可能是五十岁的时候也不会忘记的。佳佳的生活依旧，依旧要帮着白姑娘照顾她的生活，毕竟白姑娘自己是不能自理的。

老奎一行人到了他们预定好的酒店。其实不是他们预定好的。毕竟他们办的是工作签证。大家都是按着这边俄罗斯的公司来安排的做的。所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没有。有的可能就是老奎他们自己对于剩下除了参观之外的行程安排。可能是除了行程之外，其他的安排，好像真的是没有吧。也不知道，老奎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除了吃吃喝喝之外，并没有什么玩乐的项目。有的可能只是，老奎和高胜军晚上做的电子图标，还有旁边左小青和左小柠做的预算单子。可能就这两样事情吧。没有什么红场，也没有什么博物馆，也没有什么纪念馆的参观项目。有的可能是，一对中年老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一人一台电脑做着自己的工作。或者是，另一个屋子里，一对看着像是夫妻的一男一女，在电脑前面用自己的想象力打着预算。但是，这次的七千万人民币肯定是够用了。不用想别的，够用，就是够用。

佳佳继续在自己的家里面伺候着白姑娘的起居。白姑娘什么时候打针，老奎在冰箱上面贴了几张单子，因为，在俄罗斯的老奎，不可能有时间给佳佳打电话的，毕竟有着短暂的时差，所以，就要让佳佳自觉，看着白姑娘到底是什么样的了。这个事情就是，白姑娘和佳佳自己的事情了。钱什么的当然是，老奎放进了佳佳的银行卡里面，而且，银行卡是储蓄卡。老奎和佳佳都没有一张信用卡。而且，以前的时候，就连李小颖都没有一张信用卡。不是说那个时代不风靡，流行信用卡什么的，而是，老奎他们没有那个借钱花的习惯。就连高胜军，都没有一张信用卡。其是高胜军是有过信用卡的，就是三，四年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高胜军就没有在用过信用卡了。可能理由很简单，就像高胜军说过得一样：“我又不用那个东西来买包包，也不用那个东西来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办信用卡，停掉吧。不想让信用卡来打扰我自己这个很好的生活。”毕竟这两个人在自己的圈子里面是有钱人。但是，在有钱人里面，钱可能就不算是钱了。可能，钱对于老奎他们来说，钱就是王八蛋。

但是，说到了，钱真的是王八蛋的话。但是，老奎到了日本之后，每个月还是会有一些傻子，将一些什么王八蛋之类的东西给老奎。一个月二十万日元，差不多就是一万二人民币吧。老奎说的，钱是王八蛋，确实，钱确实是王八蛋，所以，他自得到的钱一直都放在了坂上医生的账户里面，也就是坂上医生的保险柜里面。保险柜分为三层，上面冷冻，中间冷藏，下面掏炉灰，这个故事，说的有些，像是某个相声演员的段子。其实，坂上医生的保险柜里面，真的是分了三层，上面放的是，每天理子和喵姐买菜的钱，中间的那一层放的是坂上医生自己的钱，最下面的那一层，放的是老奎的钱。一个月有个二十几万，传统节日的时候有的时候会有三十二万，或者是三十五万。其实，老奎在这里一年多，也攒够了两百多万，主要就是给佳佳上学用的。佳佳在东京上学的时候，我有的时候也会开车去看她，但是，也不是经常，有的时候就是老奎让我去给佳佳送钱。佳佳找了一个比较好的兼职，就是旅拍。虽然说，相机是在国内早就买好的。但是，后期还是佳佳自己打工赚的钱，佳佳知道，自己已经不小了，打打零工赚赚钱。佳佳在一家小餐厅打工，老板以前是坂上医生的同学。最主要的是，佳佳可以当日结账，一千多，两千多，也是可以的，毕竟这也是他这一天的饭钱。现在的汇率，可比当年我来日本的时候高多了。有的时候，我自己拿着港币或者是人民币去银行兑换的是，我都有些害怕，有小小的贵。但是，每个月坂上医生都会给我开工资，但是，说到工资，我好像在日本除了我自己哟苏很么事情单独出门的时候，才会见到几千日元，但是平常的时候，住在坂上医生家里面，吃着的也是坂上家医生的东西，所以钱什么的，好像坂上医生，并没有说要给我钱，但是，我在回国的那一刻，坂上医生真的是给了我几百万的现金。虽然我一个月的工资可能就是十五万吧，但是，我在一个有吃有喝，有住，而且工作还很轻松的公司里面工作，我还是挺爽的。作为坂上医生的助理，其实平常的工作就是，帮着坂上医生收钱，开药。日本压力很大，所以看病的人说实话是不少的。但是，老奎看病去是从来都不会收钱的。因为，老奎当年保住了坂上医生在奎生集团的位置，后来，又保住了坂上医生现在住的老宅子。其实，坂上医生现在住的房子，是老奎买的。真的，老奎当初真的给了坂上医生一张三百五十万的支票，让坂上医生稳住自己家的房子。就像是老奎说的一样：“人这一辈子，什么钱什么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头顶上能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瓦。”可是像我们香港年轻的这一代，很难拥有属于我自己的一片瓦。买个的房子真的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