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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七）
火车依旧向南开。老奎的心依旧是那样的怪。是的，老奎以一次来日本的时候就是，在日本某个古城的机场降落的。然后，老奎去要自己坐电车，然后坐公交，然后在乘坐出租车，到达坂上医生的家。这就是一个有意思的事情了。老奎没有来过坂上医生的家，虽然说，坂上医生的房子，是老奎买的，但是，说这是在的，老奎却没有一次来过日本，来看自己买的房子。如果说，老奎来看房子的话，也就是老奎退休的时候，二零一八年三月份，老奎正式登陆日本，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老奎，依旧是坐在这辆要用一百三十七个小时才能回国的火车上。
火车往南开，心情依旧是自由自在。不知道这都是谁写的歌词，被我用上了。其实对于我来说，什么是音乐，可能我就喜欢原来的那种，粤语歌曲，不知道为什么，我是那样的喜欢粤语歌曲。但是，好多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人却喜欢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英文歌，可能对我来说，那些个英文歌是乱七八糟的吧。哎……可能我也已经老了吧。，现在都开始喜欢上了，老奎喜欢的林先生的音乐。有的时候，我自己会觉得，林先生的音乐，才是真正的音乐。
老奎在那辆长途跨国的火车上，能干些什么呢可能只有，吃饭睡觉，睡觉吃饭。但是，看着老奎的意思，老奎还是喜欢国内的长途火车，可以吃上盒饭的那种。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老奎。是守旧还是固执这个就真的是不好说了。不好说的事情也是很多的。就像是佳佳，为什么非要考庆应，或者再说，为什么，老奎同意了，佳佳出国的事情。这都是迷。一切都是迷。
老奎和高胜军坐的火车，要在边境城市二连浩特换车底，所以，老奎和高胜军有幸下车，观看了换车底。换车底对于高胜军来说真的是一件很好奇的事情。老奎站在高胜军旁边，就听见高胜军对着老奎说道：“喂，老奎，你看。”高胜军指着换车底的地方，让老奎看。高胜军接着说道：“老奎，你看看，这换车底，不就是和我们的人生一样吗”老奎看了看满脸笑容的高胜军说道：“一样吗怎么可能一样换来换去的。就好像你那样，永远不稳定”高胜军笑了笑，勾了勾老奎的肩膀笑着说道：“老奎啊，我都四十八了，我应该和以前不一样了吧。”老奎笑了笑说道：“是啊，上次你自己说的，你要成熟了，你要变了，要有责任心。但是不知道，你这个责任心，就是这个中央银行的七个亿的卢布”高胜军用那只大着老奎肩膀的手，拍了拍老奎的肩膀说道：“责任心嘛，就是要先保住整个公司，然后再说钱的事情。”“喂，高胜军，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情。”老奎说完，将高胜军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面拿了下去，高胜军对着老奎说道：“老奎，想到了什么事情，说吧！”老奎想了想说道：“高胜军啊，我就在想，为什么，你建立的那个什么莫司基金会，为什么是从公司里面单独出来的”老奎咳嗽了两声，喝了一口手里面拿着的气泡水说道：“老奎，其实，当年，我建立这个基金会的时候，一开始就在想，这个莫司基金会，要不要为公司服务，但是，后来我就又想了想。应该不用，毕竟公司有自己的财务处，公司的钱应该要拿到莫司基金会里面运作的话，就像是利滚利那样，你不知道，其实一年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收入都进入了莫司基金会，就像是这七个亿的卢布，也会进入莫司基金会。毕竟，咱们都不需要那些钱。”老奎看着高胜军讲的这一堆东西，还是有些懵，所以老奎就又问道：“高胜军，我没听明白，要不你在讲一遍吧。”高胜军有些想老年痴呆一样，就说到：“什么，什么老奎，你说让我说什么”老奎有些无奈地说到：“为什么莫司基金会是从公司里面单独出来的”高胜军想了半天说道：“老奎，就是这样的，我们就像是香港的廉政公署icac，而莫司基金会就像是香港的特首。那，我们廉政公署icac只为特首服务。也就是说，莫司基金会不能干涉我们的事情，但是，可以做监督，但是什么钱款什么的，莫司基金会是莫司基金会的，奎生集团是奎生集团的。股票也是这样。”高胜军说完，接着喝了口自己手里面的气泡水。但是，老奎还是没有弄明白，就对着高胜军说到：“算了吧，也就那样吧。可能是我老了，我都五十岁了，马上那个就要退休了。”高胜军满脸带着笑看着老奎说到：“老奎，怎么，想好了自己以后的退休生活了吗”老奎笑了笑说道：“退休生活，不是还和现在一样吗正常生活，正常看书，正常睡觉。反正就这样喽。”高胜军笑了笑说到：“老奎啊，你有没有再想过佳佳出国的事情”老奎用了一种迟疑又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高胜军接着说道：“高胜军，为什么，我的那么多事情，你都知道”高胜军歪着嘴笑了笑说道：“老奎啊，你不觉得，你的那些事情不都是你告诉我的吗你难道都忘了吗”老奎有些诧异地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高胜军说道：“都是我说的吗”高胜军摇了摇头说到：“不是你自己说的，难道我还要在你办公室里面放上什么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吗”高胜军无奈的便摇了摇头便笑着接着说道：“老奎，你认识我三十年，你觉得我是那样无聊的人吗”高胜军接着笑了笑，接着说道：“哎！老奎，这个是一个真的好问题，你觉得我真的很无聊吗”老奎摇摇头看着高胜军说道：“高胜军，我认识你三十年，我觉得你这三十年里面真的是很无聊，但是，我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你，可能，你就是那种无聊到家了的人吧。”高胜军听完之后，对着老奎笑了笑，说道：“其实，老奎我觉得你三十年前就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真的过了这三十年之后，你现在真的五十岁了，我觉得，你还是像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哎，老奎，你说说，你自己到了六七十岁的时候，你是不是还会是想现在的这样的五十岁的人”老奎笑了笑说道：“高胜军，我觉得，你这个人，三十年前，就是一个二十岁的状态，你那个时候你十八岁，可能你什么都不知道吧。但是我看你四十五岁的时候，依旧像一个二十岁的孩子一样。有的时候我自己就在想，我为什么不能成为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永远都是那样开心”高胜军从自己的衣服兜里面掏出了一盒烟，递给老奎一根烟。老奎指着墙上面贴着的大字‘禁止烟火！’的字样，高胜军，看见了，收起了自己的烟，对着老奎说道：“老奎啊，有的时候，人要想开一点，有的事情不应该想那么多，就比方说人走茶凉，还有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些可变的因素，我们真的是控制不了的，所以啊。老奎，看开点，一切看开点是最重要的。你看看我。”高胜军指了指自己，显摆着自己新买的风衣说道：“老奎，你就看看，你弟弟我这一套怎么样。新买的风衣。”老奎揉搓了几下自己的眼睛，仔细地看了看高胜军的风衣说道：“看着不错，挺贵的吧！”高胜军笑了笑说道：“老奎啊，你猜猜，你猜对了，我就把这件风衣送你。”老奎前后上下的打量这高胜军新买的风衣说道：“高胜军，你这风衣，没有两万大洋，也应该有一万七千多吧。”高胜军笑了笑说到：“老奎，我告诉你，就我这件破衣服，两万三。”老奎又一次的仔细地打量着高胜军身上的这件风衣，说道：“高胜军，就你这件破风衣，还没有我的风衣好。”高胜军摇了摇头看着老奎说到：“老奎啊，自己人都是说别人家的孩子好，你怎么非得说自己家的孩子好！”老奎冷冷的看着高胜军说道：“怎么嫉妒我我家的孩子就是好，怎么，好还不能说出来了吗”高胜军无奈的摇了摇头，什么也没多说。车底花了不短的时间才换好。老奎和高胜军上了火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老奎躺在了床上，插上耳机，毕竟已经进入了中国的境内了，自己的地盘自己做主。老奎开始听歌，听的歌不是别的歌，正是自己已经去世的老婆，李小颖喜欢听的那首歌《夕阳之歌》。依旧是梅艳芳唱的。老奎有些时间听着这首歌，老奎会哭，默默地流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奎在那个时候会流眼泪，但是在小颖和自己父亲还有沈老师的葬礼上面，自己却流不出眼泪。不知道为什么，老奎喜欢梅艳芳，喜欢林先生，还喜欢张国荣。但是如果说是喜欢‘哥哥’张国荣的话，可能是全国人民都喜欢的吧。这是老奎的青春。但是，老奎喜欢听的是现场版的，老奎说，他自己可以听到梅艳芳在场现场版的时候那声音的哽咽。老奎听着这首歌，睡了过去。老奎确实是有些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老奎在火车上面自己竟不是很饿。老奎好像在那列时间又长车厢有多的国际火车上，没有说过一个饿字。但是，高胜军，这这趟车上，惊人地展现了一个，东北大汉的饭量。无论是接挂的俄罗斯的餐车，还是，后来接着的蒙古的餐车，高胜军都是会吃很多东西的。等到了后来，接上了中国的餐车的时候，高胜军甚至是自己买了三份盒饭吃。老奎真的是有些惊讶，说实话，老奎是第一次看到高胜军吃着这么多的东西。其实，在我的眼里面，高胜军永远只吃着一点点的东西。就像是在坂上医生的家里。吃饭的小碗，高胜军永远只吃一碗，要添饭的时候，好吧，没有那个时候。老奎也是，老奎自己也吃的很少。但是，佳佳确实很正常的吃很多，可能是佳佳正在长身体吧。而且，佳佳是那种永远都不长肉的人。就像是某一句歌词一样。但是，这句歌词是我改的。就来形容，有喜欢吃东西，又不喜欢运动的佳佳的，而且，佳佳还不会长胖的。其实，这个歌词原来是这样的：“燃烧我的卡路里！拜拜，甜甜圈，珍珠奶茶，方便面。”但是，在我看来，在佳佳的世界里面，应该加一句前提，来说佳佳才是最合适的：“卡路里是我兄弟，燃烧什么卡路里。来来，甜甜圈，珍珠奶茶，方便面。”佳佳永远都是什么都吃，佳佳永远是什么都吃不够，而且，佳佳什么都喜欢研究，尤其是在吃的方面。可能就像是一句话老话说的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佳佳跟着老奎那么多年了，已经让老奎熏陶了不少，不论是在，吃饭的方面，还是在说话的方面。老奎说话，永远像是在讲一个黑色笑话。老奎喜欢怼人，但是，老奎不喜欢讽刺别人。但是，佳佳就是那种又能讽刺别人，又能黑别人，又能开得起冷笑话的佳佳。佳佳就是那样的人。见到什么就说什么，永远是眼尖口快。佳佳说话的语速惊人，真的是惊人，老奎都不知道，为什么，佳佳说话的语速会这么快，连老奎的语速都没有那么快。有的时候，老奎真的是在哪里纳闷，难道，佳佳真的是在加格达奇自己的私生子，不可能啊，老奎自己是不可能去那种花钱的地方。老奎也不会有那种精力去那种地方。哎，反正，佳佳是老奎的女儿，老奎是佳佳的爸爸。就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