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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四)
记得有一次我和老奎,去到四国地区的海边。到时生活在内陆地区的老奎看见海之后,特别兴奋,还是老奎想做的什么便对我说道:“小林先生,我记得香港的海也是这么清澈的吧。”我点了点头,并回答到:“是啊,香港的海也是这样清澈的。”老奎点了点头,接着向我问道:“小林先生,你说人死了之后人应该会去什么地方”其实这个问题我真的不好回答,不是说我不好回答,而是我真的回答不上来。人死了会去什么地方天堂还是地狱会变成神仙还是魔鬼如果是我的话,我希望我会去到地狱。毕竟这二十几年来,我自己真的是闲的蛋疼。如果是老奎的话,那我还真的希望老裴去的是天堂,变成一个天神。毕竟老奎这辈子做了无数件好事,解决了无数的困难。就像东渡日本的某个僧人一样。如果老奎非让我回答的话,那我一定会这样回答的:“天堂吧。我觉得应该是天堂。”但是,我的回答并不是这样的。我的回答是:“地狱,我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去地狱走一遭,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强大还是卑微的弱小。”如果是老奎的话,那他一定是强大的,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经历了。还有他应付不过来的事情吗
老奎走出了莫司基金会的办公区。手里除了,拿这个那个装有请假单的袋子之外,另一只手还拿着那十万元现金。我可以到下一个目的地并不是自己的办公室,而是行政处。作为公司的高层,但是老奎并没有行政处很多次,更多的时候是行政处来找他作品格调查之类的事情。这是老奎自己设下的规定,每年都要对高层进行品格调查,如果说真的发现了问题,那除了开除之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了。老奎的规章制度就是这样的严厉,就像老奎,当年说的一样:“公司制度就是这样的,你如果受不了你就滚蛋。”真的,当年就像老奎说的那样,有几个新来的小孩儿真的滚蛋了。后来听高胜军说那些小孩儿去了别的公司,公司待遇并不好,有没有像老奎他们公司那样待遇齐全,什么都有。过了几年之后,那几个小孩儿又回来面试了面试的人正是高胜军和老奎。其实高胜军对公司的人员并不是特别熟,除了高层和股东之外。所以在面试的当天,只有老奎一眼就看出了他们几个人。他们几个人就是当年,受不了公司规定的那几个人。那天是高胜军舰老奎真的很生气的那一天,老奎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但是,老奎是一个文人动粗也不会骂脏字。老奎对着那几个小孩儿说道:“送你们一句话,好马不吃回头草。”老奎说完,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转身就离开了。高胜军知道老奎是什么意思,所以,高胜军并没有劝阻老奎的意思。老奎向着行政处的方向走去。他不知道接下来面对的将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行政处第一处长是他最不想见的人。
“当!当!当!当!当!当!”“请进!”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每个高层说挺近的方式都是差不多的吧,都是那样的清脆响亮。可能真的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自己还挺近的声音吧。行政处第一处长也是这样。老奎听见喊请进的这两个字之后,老奎推门而进。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样的对老奎热情还是说他们都是假装热情。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当我第一次进公司的时候,大家依旧是热情忙碌,而且还热情。那个时候公司管理层已经变了,高胜军和老奎都已经不在了。我进公司的那个时候,公司的总监已经是金宝了。公司的董事长已经变成左小青和左小柠。当老奎知道左式兄妹坐上了董事长的位置的那天,老奎真的是很高兴,因为高胜军按照他的说法控制了整个公司。老奎走之前最后一步棋已经下完了,这样老奎真的可以安心的走了。行政处的第一处长依旧是梁处长。梁处长在公司里面,大家都认为他是讽刺人讽刺的第一名。老奎依依旧坐到梁处长的对面,对着梁处长说道:“不好意思,梁处长。麻烦把这张请假单签个字吧。”梁处长,当然是接过那张请假单喽。梁处长看了半天,又看了看老奎,用着梁处长那别扭的上海普通话对着老奎说道:“哎呦!哎呦!你看看,你看看林大总监,你看看这是你十几年来第一次呀。你以前都没有休过假的呀那你要啥这样休假的话,那你至少能休到一年呐。”老奎知道这是梁处长在讽刺他。所以老奎也没有好气的说道:“你这上海老男人赶紧把这个给我签了。”老奎说这话的时候的语气一听就知道一定是一个东北大汉疯狂的状态。就像是老奎永远也看不上像梁处长这样,磨磨唧唧的男人。老奎对上海的印象并不是特别好,虽然大家都说上海是个魔都,但是老奎并不觉得上海有什么好的。可能是老奎去的时候有问题吧,老奎冬天去的。冬天的上海有的时候早上会起雾水,老奎说讨厌起雾水这样的天气的。就像老奎自己说的那样,你要下雨你就下,又不是说我们不让你下雨,你别急,这样的雾啊你说我们是打伞好还是不打伞好显然,这是让我亏纠结的问题,现在老奎更纠结的是到底要不要跟梁处长说自己为什么要休假的原因。但是老奎刚才听到了梁处长说讽刺自己的话。老奎还是想,给他留一手吧。毕竟给人留一手,日后好相见吧。梁处长只是爱讽刺人,但是不会刁难人。梁处长依旧是把老奎的单子给签了。其他的什么话也没说。梁组长最后祝福老奎:“祝你假期愉快!”也就这么简单,也就这么会。老奎在公司里办完了所有的事情,下一个地方就是财务。原来的财务部门可是李小颖女士的天下呀。好像现在也是李小颖女士挂着名当财务部主任吧。挂名只是挂名,但是不给开工资。其实这个位置已经空了好久了。高胜军和老奎都说过,谁想做这个位置谁都可以做,只需要你们报名就可以。财务部主任的位置其实是谁都可以做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可能都会觉得累吧,所以所有人都把这个位置让给了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或者说大家是想念李小颖女士吧。可能在李小颖女士五十岁的时候。公司的财务部一把手的位置。才会让给别人吧。那个时候,李小颖女士已经退休了。如果在没有人继位的话,可能公司的财务部就会分裂了吧。老奎怀揣着一颗沉痛的心,坐上电梯,毕竟财务部是在其他的楼层。怎么看待老奎那天的行程呢按照老奎自己的话说就是:“那天是一个美好的一天,阳光明媚,但是自己却过着无聊,但是很充实的一个上午。”是啊!确实是,确实是无聊的,但是确实又是很充实的。老奎一个上午可以跑四五个部门儿。这样时间就过的很快。无聊,无聊这个是很难从老奎嘴里边儿说出来,但是听到了老奎说无聊,我确实是信了。什么都不干那当然是无聊的。就像我现在一样,天天听着老奎写下老奎的故事。你觉得是无聊还是有趣呢
财务部,应该说,财务部是比其他那几个部门都好对付的部门。加上单子就可以了,什么都搞定了。是啊,什么都搞定了。但是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老奎没有说一到中午十一点或者十一点半就会去吃饭的习惯。老奎依旧是等在人少的时候去吃饭。这可能成了高盛军、他还有姜辉医生的习惯吧。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有那许许多多的怪习惯。比方说,中午在人少,而且时间也很晚的时候才去吃饭。另一个方面,老奎他们永远是去喜欢吃俄罗斯料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很喜欢吃俄餐,好像那是他们觉得最高贵的东西一样吧。就像是老奎,有那么多的钱,他也不会去吃鲍参翅肚或者是鱼虾蟹套餐的。老奎更喜欢吃咸菜扣肉之类的东西,比方说什么黑面包哇,再比方说什么羊杂汤啊,冷面之类的。那些平民的十几二十块钱就能吃饱的东西。总比那花上几千几万块钱吃一顿的好。老奎永远是那样的不喜欢花钱。只喜欢省钱的人。就算是当年李小颖女士对他开玩笑的说:“城市套路深不如我们回农村吧,农村多好啊。几万块钱就能盖一个楼几百万块钱就能买一大块儿地多么好。”说实话,老奎的父亲或者说是李小颖女士的父母,好像都不是农民出身吧。李小颖的父母当然是工人啦。李小颖的父亲是当地加格达奇矿上的职工,而李小颖的母亲则是当地纺织厂的女工。老奎的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护林员。当然,护林员的这个工作也不是地地道道的名农民呢。当时老奎就在想,是回农村好呢,还是在城市好呢说实话,城市什么都好,就是套路确实挺深的,而且自己可能活着也挺累的。如果要是真回到农村,其实农村也挺好的,空气能好一点儿,环境能好一点儿,没有那么的喧嚣,没有那么多浮躁老奎也能每一个晚上睡好觉。不至于说夜夜做噩梦。农村有农村的好,城市有城市的好,如果让老奎最放不下的,那还是自己的老家林海吧。就像是老奎自己跟我坦白说道,可能自己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从加格达奇到漠河的那段路上,路过林海也没下车看看自己的家,现在到底是什么样了。其实那个时候老奎真的是想念自己的家乡,毕竟自己也有三十年没有回自己的家了。说真的,如果让我和老奎比的话,那我觉得我应该是挺幸福的吧。毕竟还能在每个假期都能回到香港,回到自己的家里,回到自己的床上,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喝上一口汽水,躺在床上吓着。这个世界真的是很美好。其实老奎有那样的不舍,我们都知道,从老奎去了加格达奇开始,就没有再回过林海老家。老奎真的很少和我们说起关于自己老家的故事。可能是老奎已经真的淡忘自己的家是什么样的了吧。老奎不想说我们也不能多问。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老奎从樱花开始的时候来又到樱花落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界。有很多人说这是个巧合吧。我是不知道,但是其实老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有的时候我们都在想老奎去世,是不是一个可惜的事情。我们都觉得五十几年,五十几年,但是他剩下的那三十年,那老奎至少还有三十年的光景吧,毕竟老奎还有一颗超越凡人的大脑。如果按照我的话来说那老奎可能就是英年早逝吧可能真的就是那样我们不希望老奎在自己的后半生会活的像现在这样。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这个梦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做到的梦。那天我梦见老奎和我,同时,在喵姐的酒吧里面,那天我并没有拿着吉他像往常一样弹奏着什么歌曲。而那天,老奎拿着吉他唱了一首我觉得是这辈子我听到最凄凉的歌曲。那种凄凉的感觉,让我在脑海里想着。为什么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为什么这个世界变成这样“窗外雨都停了,屋里灯还黑着。数着你的冷漠,把玩着寂寞。……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你就在对岸等我勇敢。我只保持我的沉默,没明白什么才是好的,坏的。散了后。我醒了,醒了。醒了。醒了。……过了很久,终于,我愿抬头看你,就在对岸走的好慢。……”用某一部电影里面我觉得最凄凉的那一句话改变一下可能就是:“我家的酒馆六点半开门,我要等的人还是没有来还是没有来。当我家的酒馆电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关门的时候。我有等得人还是没有来还是没有来。”等还是不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艰难的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