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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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兄的好意我领了，这份情我记下了，这人我也收下了！” 苏烨当即对曹操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如此佳人，岂有拒绝之理 卞玉儿的容貌与甄姜不相上下，却是另一种风情。 她更显妩媚动人。 加之常年习舞的缘故，体态丰盈窈窕，风姿绰约，令苏烨一见倾心。 “贤弟满意就好！满意就好！” 曹操闻言，顿时开怀大笑。 能借此与苏烨更进一步，还收获一份人情，这笔买卖在他看来稳赚不赔。 明眼人都看得出，苏烨日后必成大器。 在曹操看来，与其费心巴结袁绍，不如结交苏烨来得实在。 换作是袁绍，区区一个 就想让他欠人情恐怕连门都没有。 “恭喜伯渊贤弟！” 一旁的袁绍和袁术见状，虽心有不甘，却也纷纷向苏烨道贺。 今 们身负家族使命而来，务必要与苏烨交好，争取让他对袁氏产生好感，最好能拉拢到袁氏阵营。 为此，绝不能因一个女子而坏了大事。 反正他们身边也不缺 ，只是像卞玉儿这般出众的女子确实难得。 很快，舞台上的卞玉儿跳完一支舞蹈，退场后被直接带到了苏烨所在的包厢里。 曹操当着她的面，将卖身契递给了苏烨，对卞玉儿说："从今往后，你就是苏兄的人了！" "是。" 卞玉儿没有抗拒，当看到苏烨英武的相貌时，心中反而暗自欣喜。她随即向苏烨行礼："妾身卞玉儿，见过将军。" "好！" 苏烨笑着摆手："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定会善待你。来！孟德兄、本初兄、公路兄！继续喝酒！" 说罢，他与曹操等人推杯换盏，直到把三人灌得满脸通红、醉醺醺的，才安排人送他们回去，付清酒钱。 在典韦等人的护卫下，苏烨带着卞玉儿回到府中。 "你今后就是我的妾室了。不过要等我先迎娶荀氏女为正妻后，才能正式纳你过门，你可明白"苏烨搂着卞玉儿的腰走进卧室说道。 "嗯！" 卞玉儿欣喜地点头："能作将军的妾室，妾身已经很满足了。请将军怜惜......" 一夜缠绵后，次日天未亮苏烨便起身来到屋顶打坐修炼。他运转星辰诀，吸收着朝霞紫气和日光转化为灵力，持续扩充下丹田。 卞玉儿因疲惫仍在沉睡。一个时辰后...... 旭日东升，苏烨觉察经脉已达短暂极限，便收功止息。 转身踏入演武场，锤炼人仙武道与归元诀，精进武学造诣。 此后数日，苏烨或与卞玉儿闺阁缠绵，或赴曹氏宴游，洛阳街巷渐熟于心。 与曹操、袁绍等人表面交谊日笃——至少明面上如此。 回溯数日前宫阙深处： 刘宏把玩着玉镇忽问："苏烨已至洛阳爱卿可曾试探此人当真能为朕所用" 张让躬身谄笑："老奴未敢叨扰，然闻此人谦和有度。只是人心难测，陛下慧眼如炬，自有圣断。" 话似滴水不漏，却将暗讽裹进蜜糖。 刘宏虚点其额笑骂："滑头！朕若不用这柄刀，岂非要便宜袁氏何进" "拟旨：擢为郡守以制地方，兼领兵符协防京师。两万精骑，足可牵制何屠夫了。" 洛阳绝非久留之地，他心中始终不安。 西园八校尉的筹建已提上日程。虽然前期筹备与各方博弈仍需时日，但唯有宦官才能让他真正托付信任。 其他人皆不可靠。过往的教训历历在目，他决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陛下圣明！"张让立即奉承道："此计一箭四雕，陛下的决策实在英明！不知陛下打算派苏烨去哪里任职" "距离洛阳太远不行，起不到牵制何进的作用；天高皇帝远，也不方便陛下掌控；但太近也不妥，恐成尾大不掉之势；最好不远不近，方为妥当。" 刘宏频频颔首："爱卿所言极是。若让其远离故土，倒显得朕刻意刁难。最好选在其家乡附近，爱卿可有推荐" 他既要压制苏烨，又不愿做得太过明显，以免招致怨恨。这世上哪有如此两全其美之事可惜他始终不明白这个道理。 张让暗自欣喜，自己的引导已见成效。但表面上仍保持着谨慎："如此说来，只能在荆州境内选择。南阳郡距洛阳太近，战略地位又过于重要，显然不合适..." （ "这几处可以首先排除；" "长沙、桂阳、零陵、武陵四郡地处偏远，资源匮乏；" "若选择其中一郡，或许会让人误以为陛下对苏烨有所不满，故而不妥；" "如此一来，仅剩南郡与江夏郡可选！" "两郡皆合宜，况且南郡太守一职尚有空缺，前任太守已辞官归乡，正适合安排；" "当然，最终定夺仍由陛下决断，老奴不过是多言几句罢了。" 虽如此说，刘宏心中已认同张让的分析与提议。 他满意地点头道："让父所言极是，便任命苏烨为南郡太守兼镇南将军，赐开府建牙之权，统兵两万，封都乡侯，如何" 之所以仅封镇南将军与都乡侯，是因为苏烨数月前尚为白身，此前功绩已多次擢升。 相较之下，皇甫嵩与朱儁本就任中郎将，且功劳累积更久。此番封赏，已是因苏烨斩杀张角、攻破广宗之功。 "陛下圣明！" 张让未再多言，仅奉承一句。他亦认为封赏已妥。 五日后，封诏终于下达。 苏烨、皇甫嵩、朱儁等人获准入朝，当庭受封。 这一日，苏烨首次面见天子刘宏。 凭其医术判断，他确信刘宏寿数不足十年——且需其未来数年不再损耗自身。 若继续放纵，至多再活六年。 确认此事后，苏烨心中稍安。 刘宏早逝已成定局，除非他出手医治。 但这绝无可能——莫说他不愿，纵使愿意，刘宏也未必信他。 汉灵帝诏书曰： “中郎将苏烨，剿黄巾贼寇时，斩张曼成而克宛城，破波才以解长社之围，诛张角而陷广宗，军功卓着。今拜为南郡太守，擢镇南将军，授开府之权，统兵两万，封都乡侯。” 苏烨肃然拜谢。 帝又敕令： “中郎将皇甫嵩进位车骑将军，兼领冀州牧，封槐里侯。” “中郎将朱儁封西乡侯，迁镇贼中郎将。” “骑都尉曹操除济南相。” 其余封赏未尽宣读，皆由有司另行拟旨。 当夜，汉帝设宴犒劳群臣，宾主尽欢。 宴罢，曹操疾步赶上苏烨，拱手笑道：“伯渊兄拜将封侯，开府一郡，当真可喜可贺！操忝为济南相，日后怕是难望兄之项背矣！” 苏烨笑指曹操：“孟德何时这般见外先前称弟，如今唤兄，莫非以为我苏烨是势利之徒” 曹操抚掌而笑：“是操多虑了！伯渊兄高义，岂是得志便疏旧友之人” 下为 "伯渊真乃当世君子。" 曹操抬手向苏烨比出赞赏手势。 "什么君子" 袁绍疾步追上，疑惑发问。 "哈哈！闲谈罢了！" 曹操笑着摆手："正说本初你品行高洁呢。" "哦" 袁绍先是一愣，继而失笑："孟德这话听着舒坦，只是来得突然。" 转头向苏烨拱手道："还未恭贺伯渊加官进爵！拜将封侯是多少人毕生所求，伯渊年仅十七便已达成。" "这般成就，较之昔年冠军侯亦不遑多让。" "恭喜伯渊前程似锦。" 袁绍表面恭维，心底却暗自嫉恨。若非董卓在冀州战事失利，致使军功尽归苏烨与皇甫嵩... 想到此处，袁绍眼中闪过厉色。待这莽夫失去利用价值，定要叫他付出代价。 "同喜。" 苏烨淡然回应："本初荣任渤海太守亦非等闲。况且苏某根基尚浅，怎及袁氏四世三公的底蕴" （"眼下不过是运气稍好，暂时领先了一小段。" "日后想要再升迁怕是难上加难。" "倒是本初兄前程远大，不出几年必定超越在下，让我望尘莫及了。" 说些漂亮话而已。 又不必花费分文，谁不会 不过是哄骗袁绍罢了。 当年袁氏针对他父子二人的仇怨，他可从未忘记。 待时机成熟，定要加倍奉还。 如今表面客套罢了。 "哈！" 袁绍果然对苏烨这番话极为受用。 先前因苏烨升迁而产生的那点嫉妒顿时烟消云散。 越看苏烨越觉顺眼。 这小兄弟倒是很识趣。 以他袁家的权势地位，何须眼红苏烨 对方拼死拼活换来的封赏，用不了几年就会被自己超越。 该是苏烨羡慕他才对。 纵使才能出众又如何 终究敌不过现实，敌不过他袁氏的门第。 "确实！" 曹操适时插话道："若非伯渊提醒，我都忘了真正该羡慕的是本初兄啊！" "日后还望本初兄多提携。" 虽然结交苏烨很重要，但为前程计，曹操决定继续抱紧袁绍这条大腿。 "哈哈！" 袁绍大笑道："好说！只要有我袁某的好处，就少不了你曹孟德那份。" 几人谈笑间离开皇宫，各自回府。 "恭贺主公荣封都乡侯，拜镇南将军，领南郡太守。" 踏入厅内，戏志才、荀攸、程昱、典韦等人纷纷上前拱手道贺。 "同喜同喜！"苏烨笑容满面地回应道："陛下已恩准我开府建制，诸位随我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我自当 行赏。待府衙建成之日，必有封赏。" 意外获得开府之权，令苏烨暗自思忖："莫非这是天子为阻我入朝而给予的补偿"这确实是件喜事。 当晚苏烨设宴款待荀攸等人，共庆殊荣。 翌日清晨，苏烨便对甲三等人下令："速速收拾行装，我们尽早离开洛阳这是非之地，前往南郡上任。真正的大业就要开始了！"言语间难掩振奋之情。 "诺！"甲三等人立即着手准备。其实苏烨在洛阳时日尚短，行李不多，倒是卞玉儿的物件较为繁杂。 "及早启程确是上策。"荀攸笑道："在洛阳多留一日便多一分风险。等离开京城，纵使陛下得知你我两家联姻之事，也暂时奈何不得主公了。" "正是此理。"苏烨颔首笑道："公达你们也去准备吧。今日午后启程，快马加鞭的话，夜间就能在成皋与汉升他们会合。后日便可抵达颍阴，正好顺路与慈明公商定婚约事宜。" “对了，得把郭嘉那小子一块儿带到南阳去，不能让他继续待在颍阴了。你不在的话，根本没人能治得住他。” 虽然郭嘉之前对自己投奔一事表现得不太积极，但苏烨还是决定要收服这个人才。总不能让他跑去辅助敌人吧这种事绝对不允许发生。 “也好！”荀攸闻言微微一笑，欣然同意。主公如此重视与姑姑的婚事，这是好事。至于郭嘉他觉得主公说的没错，确实不该让这家伙继续在颍阴逍遥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