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人渣们的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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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北原伊织的脸上。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想抱住被子，却摸到了一把……坚硬的、带着凉意的……什么东西他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视线聚焦—— “哇啊！！！” 伊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他的床边，赫然围着一大群人！不仅有熟悉的寿龙次郎、时田信治两位前辈，店长古手川先生，奈奈华姐姐，甚至还有几个看起来也是潜水社成员、但不太熟的前辈！他们正有说有笑，仿佛这里不是他的卧室，而是pab的活动室！ “嗯，那就这么决定吧，由我和寿来带新人。”时田信治前辈那憨厚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宣布什么重大决议。 伊织的大脑终于重启成功，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崩溃地指着这群不速之客：“为为为……为什么要在我的房间集合啊！这里是我的卧室！私人空间！懂不懂啊！” 寿龙次郎前辈爽朗地大笑起来，拍了拍伊织的肩膀（力道之大让伊织龇牙咧嘴）：“别那么在意嘛，伊织！这里以前本来就是社团的活动室之一，只是暂时借给你住而已！格局都没变，多方便！” “我自己的房间我觉得我还是在意点比较好！”伊织几乎要哭出来了，但他看着前辈们那理所当然的表情，以及奈奈华姐姐温柔中带着“你就从了吧”意味的笑容，深知反抗无效。他绝望地叹了口气，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放弃了争执，认命地意识到自己这房间的所有权大概是永远也拿不回来了。 他蔫头耷脑地走到餐桌旁，对着正在悠闲喝茶的店长、奈奈华和一旁面无表情的千纱打了个招呼：“店长，奈奈华姐，千纱……早上好。” 奈奈华姐姐露出灿烂的笑容：“早啊，伊织君！今天有好好穿衣服呢，真棒！”（指的是伊织至少穿了条短裤和t恤，而不是只有内裤） 伊织嘴角抽搐：“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被夸奖啊！” 店长古手川先生抿了口茶，笑道：“今天天气不错，要带新人们活动活动吗” 时田前辈点点头，用他标志性的简短句式回应：“嗯，带他们随便做些什么，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他们。” “今年有几个新人呀”奈奈华好奇地问。 寿前辈笑着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五指张开：“今年有五个哦！” 他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伊织、刚刚进门还打着哈欠的今村耕平，以及另一边正和千纱低声说话的中野三玖，最后……落在了角落那个一头显眼白毛、正被三玖轻轻推醒、一脸宿醉未醒模样的人——神空司。 “五个”伊织环顾四周，除了他们这几个“老面孔”，没看见别的生人，他无奈道：“结果就我们这几个人嘛……” 这时，耕平也揉着眼睛凑了过来，伊织忍不住吐槽：“话说为什么连耕平这种人都会老老实实来参加活动” 在他印象里，耕平对二次元以外的活动向来兴致缺缺。 耕平一听，瞬间来了精神，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激动地说：“因为时田学长和我说！水树夏夜大人今天会在店里出现！我怎么能错过亲眼见到夏夜大人的机会！” 水树夏夜是他最近痴迷的声优兼歌手。 伊织翻了个白眼：“这肯定是骗你的啊，笨蛋！” 耕平如遭雷击，慌张地看向时田信治：“re…really时田学长！” 时田前辈面无表情，非常干脆地点头承认：“嗯，骗你的。” “呜哇——！！！” 耕平瞬间崩溃，跪倒在地，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仿佛世界末日来临，“我的梦想！我的希望！骗子！大骗子！” 一旁被吵得头疼的神空司，终于勉强睁开了他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揉了揉凌乱的白发，没好气地说：“吵死了……水树夏夜哦，那家伙啊，我跟他挺熟的，算是个朋友吧。” 这话如同强心剂，瞬间让耕平止住了假哭（也许有几分真），他猛地扑过来抱住神空司的大腿：“司大人！司哥！义父！请务必！务必让我跟她见上一面！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时，店长古手川先生悠悠地开口，打破了耕平的幻想：“不过小夏夜这段时间行程挺忙的，暂时是来不了了。” “这么说，她以前经常来吗”伊织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奈奈华姐姐肯定地点点头：“是的呦，小夏夜没事就会来这边潜水的，她很喜欢大海呢。” “really！” 耕平又燃起希望，冲到奈奈华面前。 “嗯，really！”奈奈华笑容温柔。 耕平却一脸警惕，捂住耳朵：“你们肯定又是在骗我！我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 “呵呵，没有骗你啦。”奈奈华耐心解释。 店长也补充道：“就是啊，她的潜水服还一直寄存在店里呢。” “潜水服！” 耕平的眼睛瞬间变成了心形，一脸正经（变态）地请求：“那……那我可以尝尝……啊不，是看看吗” 众人：“……” （尤其是神空司，一脸嫌弃地挪远了一点） 神空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被三玖一早叫醒拉过来，现在只想回去补觉。他瞥了一眼正在和千纱低声聊天的三玖，三玖似乎感应到他的目光，也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视线交汇，三玖迅速低下头，耳根微红。神空司摸了摸鼻子，有点莫名其妙。 奈奈华再次确认：“所以这次真的有五位新人咯” 寿前辈笑着指了指伊织、耕平、神空司，又指了指三玖和千纱：“没错！就是他们五个！” 于是，在这片混乱的晨间喧闹中，五位“新人”——被迫加入的北原伊织、被骗来的今村耕平、半推半就的神空司、以及似乎被卷进来的中野三玖和古手川千纱——跟着前辈们，浩浩荡荡地前往学校的游泳馆，进行所谓的“第一次社团活动”。 到了游泳馆，真正的“洗礼”开始了。寿前辈和时田前辈以“热身”为名，非常自然地……脱了个精光！只剩下那条紧绷的竞赛泳裤！他们毫不在意地在几位新人面前展示着健硕的肌肉，开始讲解（吼叫）潜水的基础知识和“pab的精神”！ 伊织、耕平、神空司三人整齐划一地捂住了脸，不忍直视。三玖和千纱则早早地站到了远离“污染源”的角落，千纱一脸冷漠，三玖则好奇又害羞地偷偷张望。 神空司虽然也对前辈们的“坦诚”感到无语，但一到水中，他仿佛变了个人。他那混血儿的运动神经和似乎经过训练的水性展现无遗，如同一条优雅的白龙，在水中自如地穿梭，时而快速潜游，时而悠闲地仰面漂浮在水上，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感，引得三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 而另一边的伊织，则在寿前辈的“亲切指导”下，经历了噩梦般的一幕。前辈让他尝试在水中睁眼，结果他在模糊的视野中，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景象——耕平的泳裤，被寿前辈以教学为名，恶作剧般地一把扯了下来！而一旁的神空司则凭借灵活的身手，惊险地躲过了时田前辈的同样“魔爪”！ “啊啊啊！我的眼睛！”伊织猛地从水里站起来，绝望地大喊，“我对潜水更没希望了！” 时田前辈憨厚地安慰他：“嗯，就当泡温泉，放松享受。” 然而，就在这混乱的时刻，更致命的打击来了。千纱带着已经换好学校连体泳装的三玖走了过来。三玖的泳装虽然保守，却完美地勾勒出她青春美好的身体曲线。千纱本来想带她熟悉一下环境，却正好看到了伊织光溜溜地站在浅水区，泳裤可怜地漂在一边，而被扒了泳裤的耕平正在水里扑腾…… 千纱的额头瞬间爆出青筋，她踩了一脚地上伊织的泳裤，冰冷地吐出三个字：“人渣呀！” 而神空司，刚从一次潜泳中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好看到了穿着泳装的三玖。阳光透过泳馆的玻璃顶棚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神空司下意识地，对着三玖的方向，笑着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点了赞。 三玖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番茄，她慌忙低下头，手足无措。 最终，这场混乱的游泳馆“活动”以伊织的彻底崩溃告终。回到grand blue后，伊织瘫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人生一片灰暗。 奈奈华姐姐看着伊织这副模样，有些心疼，温柔地提议道：“伊织君，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呢……要不，我们别想潜水了，一起去海洋馆放松一下怎么样看看美丽的鱼群，心情会变好哦” 这个提议让伊织死灰般的眼神里重新燃起一丝微光。而神空司则打了个哈欠，对逛海洋馆兴趣缺缺，他对旁边的三玖说：“我有点累了，先回去补觉了。三玖，你要一起去海洋馆吗还是我送你回家” 三玖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奈奈华和依旧生无可恋的伊织，又看了看眼神带着询问的神空司，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我……我也有点累了，司君，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于是，一行人分道扬镳。奈奈华、带着重新振作（）一点的伊织，前往海洋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