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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默云溪 晨光透过薄雾，懒洋洋地洒在老巷的青石板路上，将昨夜的温柔夜色揉碎成满地碎金。菲菲是被笼子里汤圆的爪子挠醒的，小家伙大概是惦记着今天的宠物亲子日，天刚蒙蒙亮就扒着笼子门哼唧，黑葡萄似的眼睛亮晶晶的，鼻尖还蹭着栏杆，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菲菲笑着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薄外套起身，先去看了看新来的小不点。小家伙缩在铺着旧衣服的小箱子里，睡得正香，雪白雪白的绒毛上沾着一点晨光，小肚子一起一伏的，像个小小的绒球。她又走到三三的保温箱旁，轻轻掀开盖子，小猫已经醒了，正歪着脑袋舔爪子，后腿上的绷带松了些，却已经能稳稳地站着，看到菲菲，立刻发出细软的呼噜声，小尾巴尖还轻轻晃了晃。 “醒啦小乖乖，今天可是大日子。”菲菲低声说着，伸手摸了摸三三的脑袋，又给它换了干净的垫子，添了点温水和幼猫粮。三三闻了闻猫粮，小口小口地啃起来，吃得格外香甜。她又挨个检查了其他毛孩子的状态，钱多多抱着自己的小玩具睡得正酣，金元宝依旧高冷地蜷在角落，煤球和橘子挤在一起互相取暖，朵朵则趴在笼子里，尾巴轻轻扫着地面，看到菲菲走过，立刻摇着尾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在撒娇。 收拾完毛孩子们的住处，菲菲转身进了厨房。昨天张奶奶送来的鲫鱼还在冰箱里，鲜活的很，她打算熬一锅奶白的鲫鱼汤，再蒸几笼肉包子，给妈妈和孩子们当早饭。砂锅架在灶上，姜片和葱段在热油里爆出香味，鲫鱼煎至两面金黄，鱼皮泛起诱人的焦黄色，倒入滚烫的开水，“刺啦”一声响，白色的水汽瞬间升腾，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不多时，锅里就飘出浓郁的鲜香，汤色渐渐变得乳白，像融化的牛乳一般，馋得笼子里的汤圆又开始哼唧，爪子扒着栏杆发出“哒哒”的声响。 肉包子是昨晚发好的面，面团已经醒得蓬松柔软，手指一按就能回弹。馅料是剁碎的五花肉混着香菇丁和胡萝卜碎，还加了一勺香油提味，菲菲捏包子的手法娴熟，指尖翻飞间，一个个圆润饱满的包子就排着队躺在了蒸笼里。蒸汽袅袅升起，带着肉香和面香，弥漫了整个屋子，连趴在窗边的朵朵都忍不住抬起头，冲着厨房的方向轻轻叫了两声，尾巴摇得更欢了。 六点刚过，巷子里就传来了脚步声，菲菲探头一看，是阿泽和小宇，两人一人扛着一捆气球，一人抱着一摞彩带，额头上还沾着晨露，脸颊被清晨的风吹得微红。“菲姐，我们来布置场地啦！”小宇嗓门大，一嗓子喊出来，惊飞了巷口槐树上的几只麻雀，鸟儿扑棱着翅膀，在晨光里划出几道优美的弧线。 “快进来快进来，先喝碗热粥垫垫肚子。”菲菲笑着招手，给两人盛了两碗杂粮粥，又递过刚蒸好的包子。包子皮暄软，咬开一口，浓郁的肉汁瞬间涌出来，烫得两人直哈气，却还是赞不绝口：“菲姐，你这包子也太香了，比我妈做的还好吃！”阿泽一边啃着包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手里还拿着一个，生怕被小宇抢了去。小宇则端着粥碗，呼噜噜喝了大半碗，抹了抹嘴说：“这杂粮粥也糯，配着咸菜吃，绝了！” 两人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饭，就拎着东西去了店外的空地上忙活。阿泽手脚麻利，找了几根竹竿搭起架子，很快就把彩色气球绑在了竹竿上，搭起了一个漂亮的拱门，红的、黄的、蓝的、粉的气球在晨光里晃悠，格外惹眼。小宇则拿着彩带，在拱门和店门口的栏杆上缠出好看的波浪花纹，还别上了几朵向阳昨天送来的向日葵，金黄的花瓣迎着朝阳，像是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他还在拱门上方挂了一条横幅，上面写着“老巷宠屋宠物亲子日”，字迹是小莉连夜写的，娟秀又有力。 小莉也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是她连夜打印出来的宠物知识小手册。“菲姐，你看，我把怎么和宠物相处、被抓伤了怎么处理的知识都印上去了，还有给宠物梳毛的小技巧，分了幼犬、幼猫、长毛犬三个板块，特别详细。”小莉献宝似的把手册递给菲菲，眉眼弯弯，脸上带着熬夜后的倦意，却难掩兴奋，“等下给来参加活动的顾客每人发一份，大家肯定用得上，尤其是家里有小朋友的，这些知识太重要了。” 菲菲翻了翻手册，印刷得很精致，图文并茂，字迹清晰，每一页都配了可爱的宠物插画，忍不住夸赞：“做得真好，辛苦你了，熬夜弄这个肯定累坏了吧”她拉着小莉的手，让她坐下歇会儿，又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小莉喝了口水，摆摆手说：“不累不累，能帮上忙就好，我还盼着这次活动能办得热热闹闹的呢。” 正说着，巷口传来了孩子们的欢笑声，清脆又响亮，像是一串跳动的音符。菲菲抬头一看，孟云牵着星河和揽月，身后跟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老太太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碎花衬衫，手里还提着一个陶罐。“菲菲！”孟云笑着挥手，星河和揽月像两只脱缰的小炮弹似的冲了过来，一人抱住菲菲的一条腿，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喊：“菲菲姐姐！我们来啦！我们要跟汤圆玩！” “慢点跑慢点跑，别摔着。”菲菲笑着弯腰，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柔软的头发蹭着掌心，暖暖的。她的目光落在孟云身后的老太太身上，笑着说：“阿姨，您来啦，快屋里坐，早饭刚做好，鲫鱼汤和肉包子都热乎着呢。” 孟云的妈妈笑着点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她把手里的陶罐递给菲菲：“这是我自己腌的酱菜，用的是去年秋天的青菜，晒得干干的，配粥吃最香，你尝尝。”陶罐打开，一股浓郁的咸香扑鼻而来，里面的酱菜色泽金黄，看着就很有食欲。菲菲连忙道谢，接过陶罐放进了厨房，又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给老太太换上。 老太太走进店里，看着满屋子的毛孩子，眼睛都亮了，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哎呀，这些小家伙可真可爱，云丫头天天跟我念叨，说你这儿跟个小乐园似的，果然名不虚传。”她走到朵朵的笼子旁，大金毛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背，湿漉漉的鼻子碰着她的皮肤，惹得老太太笑个不停：“这金毛真乖，毛摸起来跟绸缎似的，我年轻的时候也养过一只，可惜后来老了，走了，那时候我还哭了好几天呢。” 话没说完，就被星河的声音打断了：“奶奶你看！三三！它会站着啦！”小家伙挣脱孟云的手，跑到保温箱旁，踮着脚尖往里看，兴奋得直跳脚。揽月也凑过去，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三三的脊背，软乎乎的绒毛让她忍不住笑出声：“三三好软呀，像一样。” 三三不怕生，还伸出小脑袋蹭了蹭揽月的手指，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逗得两个小家伙咯咯直笑。孟云走过来，看着两个孩子围着三三转，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菲菲说：“这两个小家伙，昨天晚上就念叨着要来，今天一大早天没亮就爬起来了，催着我赶紧出门。”菲菲笑着说：“喜欢就好，今天让他们好好玩，我这儿还有好多小零食呢。” 这时，巷子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都是来参加宠物亲子日的顾客。有牵着泰迪的小姑娘，泰迪穿着粉色的小裙子，头上还戴着一朵小花，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格外可爱；有抱着布偶猫的年轻妈妈，布偶猫一身雪白的长毛，眼睛像蓝宝石一样漂亮，安静地蜷在她怀里；还有推着轮椅来的老大爷，轮椅上坐着一只懒洋洋的加菲猫，加菲猫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模样；甚至还有人牵着一只胖乎乎的柯基，柯基的短腿跑得飞快，嘴里还叼着一个小皮球。一时间，原本安静的老巷变得热闹起来，宠物的叫声、孩子们的笑声、大人们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欢快的乐曲，在晨光里回荡。 菲菲忙得脚不沾地，一边招呼顾客，一边给毛孩子们登记，还要解答大家的各种问题。“菲姐，我家狗狗老是掉毛怎么办啊”一位牵着萨摩耶的女士问道，萨摩耶的毛掉了她一身，白花花的。菲菲耐心地回答：“换季掉毛是正常的，平时多梳毛，喂点卵磷脂，能缓解掉毛，还有洗澡的时候要用宠物专用的沐浴露，别用人的，会伤毛。”她还让小莉给这位女士拿了一本梳毛技巧的手册，让她回去照着做。 阿泽和小宇在空地上搭好了障碍赛的场地，用纸箱和木板搭成了小隧道、小斜坡，还在终点放了一堆宠物零食当奖品，有冻干、火腿肠、磨牙棒，看得毛孩子们眼睛都直了。小宇还在场地周围拉了警戒线，防止孩子们乱跑撞到宠物，又在地上铺了防滑垫，避免毛孩子们滑倒。阿泽则拿着哨子，充当裁判，嘴里还喊着口号：“各位家长注意啦，障碍赛马上开始，参赛的宠物要牵好绳子，注意安全！” 小莉则拿着知识手册，给围过来的家长和孩子们讲解宠物小知识，她讲得细致，声音温柔：“小朋友们，和宠物玩的时候，不能拽它们的尾巴和耳朵哦，那样会弄疼它们的，要是被宠物抓伤了，一定要马上告诉爸爸妈妈，用肥皂水冲洗伤口，然后去医院打针。”她还现场演示了怎么给长毛猫梳毛，拿着一把梳子，轻轻梳理着一只波斯猫的毛发，动作轻柔，波斯猫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呼噜声。大家听得认真，时不时还提出几个问题，小莉都耐心地解答，气氛格外融洽。 “菲姐，布偶猫来啦！”小宇突然喊了一声，菲菲抬头一看，果然是昨天说的那个小姑娘，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布偶猫，猫的眼睛像蓝宝石一样漂亮，小姑娘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抱着猫，像个小仙女。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菲姐，我还是有点担心染色剂对猫猫不好，能不能只给它编小辫子，不染毛呀我带了自己的丝带，是纯棉的，不会伤毛。”她说着，从包里拿出几条粉色的丝带，上面还绣着小小的蝴蝶结。 “当然可以。”菲菲笑着点头，接过布偶猫，小猫温顺地蜷在她怀里，柔软的长毛像云朵一样。她拿来小姑娘的丝带，小心翼翼地给猫梳毛，把打结的地方轻轻解开，然后在头顶两侧各编了一个小巧的辫子，又别上了两朵小小的雏菊。小姑娘看着镜子里的布偶猫，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太好看了！谢谢菲姐！它现在像个小公主一样！”她抱着猫，舍不得撒手，还拿出手机拍了好多照片，说要发朋友圈。 这边刚忙完，那边就传来了欢呼声，原来是障碍赛开始了。第一个上场的是一只柯基，短腿小短腿跑得飞快，钻隧道的时候差点卡住，引得围观的人阵阵大笑，柯基的主人是个小伙子，跟着柯基跑前跑后，累得满头大汗，却笑得格外开心。柯基终于冲出了终点线，叼起一块冻干零食，得意地晃了晃脑袋，小伙子抱起柯基，亲了一口说：“真棒！不愧是我的乖宝！” 星河和揽月也吵着要参加，孟云只好抱着汤圆，让两个小家伙牵着它上场。汤圆是只小比熊，腿短，跑起来一颠一颠的，像个滚动的小毛球，刚钻进隧道就差点卡住，急得呜呜叫，引得大家哈哈大笑。星河和揽月急得直跺脚，蹲在隧道口喊：“汤圆加油！汤圆加油！”汤圆像是听懂了，使劲儿往前挪，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终于钻出了隧道，摇着尾巴冲向终点，叼起了一块冻干零食，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两个小家伙欢呼着扑过去，抱着汤圆亲了又亲，脸上满是笑容。 程程也来了，手里提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是给三三准备的小鱼干，还有一幅画，画的是三三和汤圆一起玩的样子。她看到小不点，眼睛立刻亮了，蹲在小不点的箱子旁，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声说：“小猫猫，你好呀。”小不点不怕生，还主动蹭了蹭她的手指，软软的绒毛让程程的心都化了。“菲菲姐姐，这只小猫好可爱呀！它叫什么名字呀”程程抬头问，眼睛里满是好奇。“它叫小不点，是昨天晚上刚来的流浪猫。”菲菲笑着说。程程歪着脑袋想了想，从篮子里拿出一条小鱼干，递到小不点面前：“小不点，吃小鱼干呀，可好吃了。”小不点闻了闻，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程程看着它，笑得格外灿烂。 活动进行到一半，张奶奶也来了，手里牵着一只老猫，猫的毛色已经有些发白，走路慢悠悠的，正是张奶奶说的那只十岁的老猫。老猫看到店里这么多毛孩子，倒是一点都不怯场，还慢悠悠地走到朵朵的笼子旁，隔着栏杆和朵朵打了个招呼，朵朵也很温顺，凑过去闻了闻老猫的味道，然后趴在地上，和老猫对视着，像是在交流。“张奶奶，您家的猫真有精神，都十岁了还这么硬朗。”菲菲笑着说，给张奶奶搬了一把椅子，让她坐下歇会儿。张奶奶摸了摸老猫的头，笑着说：“它呀，就是嘴馋，听说这里有活动，有好吃的，非要我带它来，昨天晚上就闹了半宿呢。”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碟子，里面是给老猫准备的猫粮，老猫闻了闻，慢慢吃了起来。 太阳渐渐升高，天气有些热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菲菲连忙让人搬来几箱矿泉水，分给大家喝，又拿出提前冻好的绿豆汤，装在小碗里，给孩子们和毛孩子们解暑。绿豆汤冰凉清甜，孩子们喝得不亦乐乎，毛孩子们也舔得津津有味。菲菲还在场地旁搭了一个遮阳棚，让大家可以歇凉，又拿出一些小扇子，分给带孩子的家长，扇子上印着宠物的可爱图案，很受大家欢迎。 毛孩子们玩累了，就趴在地上休息，大人们则聚在一起，聊着养宠物的趣事，气氛格外融洽。一位牵着金毛的大叔说：“我家金毛啊，特别聪明，会帮我拿快递，还会看家，有一次家里进了小偷，它还把小偷吓跑了呢！”另一位抱着加菲猫的老大爷说：“我家这只加菲猫，可懒了，一天到晚就知道睡，不过特别粘人，我走到哪儿它跟到哪儿。”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原本陌生的人，因为宠物，变得熟络起来。 菲菲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心里暖暖的，像是揣着一个小太阳。她走到窗边，看着巷子里的青石板路，看着挂着气球的拱门，看着一张张笑脸，看着毛孩子们欢快的身影，突然觉得，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小小的宠屋，暖暖的人情味，还有一群可爱的毛孩子，足矣。她想起刚开这家店的时候，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几只流浪猫流浪狗，她一个人打扫卫生，一个人喂饭，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店，那时候她还担心，这家店能不能开下去。没想到，一晃这么久过去了，店里越来越热闹，有了小莉、阿泽、小宇这些帮手，有了孟云、向阳这些朋友，还有这么多喜欢毛孩子的顾客，这条老巷，也因为这家店，变得越来越有生气，越来越温暖。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向阳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欢快的语气：“菲菲，我送花来了，已经到巷口了，这次我带了好多向日葵和小雏菊，保证把你的店装点得漂漂亮亮的！”菲菲笑着回复：“快来快来，活动正热闹呢，大家肯定会喜欢的！”挂了电话，她转身看向店里，三三正趴在程程的腿上，舒服地打着呼噜；小不点缩在揽月的怀里，睡得香甜，揽月小心翼翼地抱着它，生怕把它吵醒；汤圆则被星河抱着，舔着星河的手指，星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朵朵趴在张奶奶的脚边，闭着眼睛晒太阳，尾巴时不时轻轻扫一下地面；钱多多、金元宝、煤球和橘子也围在孩子们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每一个角落，洒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也洒在每一只毛孩子的身上，暖洋洋的。老巷里的欢声笑语，伴着花香和猫粮的香气，久久不散。活动一直持续到下午，大家都玩得很开心。临走的时候，每个人都领到了一份小礼物，是菲菲准备的宠物零食和小莉的知识手册。小姑娘抱着编了辫子的布偶猫，开心地说：“菲姐，下次活动我还要来！我还要带我的好朋友一起来！”柯基的主人也笑着说：“今天玩得太尽兴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下次我带朋友一起来，让他们也见识见识你的宠屋！”张奶奶牵着老猫，笑着说：“菲菲啊，你这活动办得真好，以后要多办几次，我和我的老猫肯定来捧场！” 送走最后一位顾客，夕阳已经西斜，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给老巷披上了一层温柔的纱衣。菲菲和阿泽、小宇、小莉一起收拾场地，气球被收了起来，彩带也拆了下来，空地上又恢复了整洁。三三被程程喂得饱饱的，正趴在保温箱里睡觉，小肚子一起一伏的，像个小小的皮球；小不点也回到了自己的小箱子里，蜷成了一个小绒球，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像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 孟云的妈妈帮着菲菲收拾厨房，一边收拾一边说：“菲菲啊，你这店开得真好，又热闹又暖心，以后我常来帮你忙，我做饭也还行，能给你搭把手。”菲菲笑着道谢：“谢谢您，阿姨，有您帮忙我可就轻松多了，您要是有空，随时来，我这儿永远欢迎您。”孟云牵着星河和揽月，看着菲菲忙碌的身影，笑着说：“看你忙的，晚上我请客，咱们一起去吃火锅，就去巷口那家老火锅，味道特别好。”“好呀好呀！吃火锅！吃火锅！”星河和揽月欢呼起来，拍着手跳个不停。菲菲笑着点头：“好，晚上一起去吃火锅，好好犒劳犒劳大家！” 夕阳渐渐落下，月亮悄悄爬上了枝头，老巷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还有毛孩子们的呼噜声。菲菲靠在门框上，看着天边的晚霞，看着店里的毛孩子们，看着身边忙碌的朋友们，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她知道，这样的温暖，会一直延续下去，在这条老巷里，在这家小小的宠屋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本章完）
